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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死亡預告,我還是很捨不得殺他的,哎~沒事,等我寫紅方二五仔的時候,對他好一點~純黑文,就要殘忍一點。) 服部平次追逐那抹白色的身影來到天台的地方,他像是柯南一樣叫住怪盜基德,並讓他將手中的夜明珠交出來。 怪盜基德轉身,背對月亮,面容隱藏在陰影下面,身後的披風隨風揚起,襯得他瀟灑肆意,而這樣唯美的畫面落在服部平次的眼中,就只剩下三個字“裝*怪”。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怪盜基德有些好奇,明明別人都沒有發現他的身份(其實都發現了),為什麼這個黑皮偵探會發現。 “很簡單,白酒是種花家的人,而他們從國中生的時候,便都知道一句話,那就是‘既便慪布便,赴號看向現’。” 服部平次將那句被黑羽快鬥當做咒語的話語念出來,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另一個推論,那就是白酒其實很有病,他扮演的白酒太正常了,讓他起了疑心,這樣的推理實在是不符合中二少年的想法,服部平次決定將他爛在肚子裡。 黑羽快鬥發出原來如此的聲音,並讚歎對方的細心,他看著服部平次身後逐漸趕過來的公安和中森銀三手下的警員們,他嘴角的笑容揚起,看來到時間了,他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如果這個夜明珠不是潘多拉,那大不了他在還回去就是了。 他向後一躍,與此同時他掏出撲克槍,向著向他撲過來的服部平次開槍,他本來是想逼迫對方躲避,給他開啟滑翔翼創造機會,卻沒想到在他開槍的同時,他眼前劃過一抹銀色,緊接著就是一片血線。 黑羽快鬥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抹銀色穿過服部平次的胸膛,將那顆心臟打穿,黑皮的少年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嘭的一聲倒在地上,而那一瞬間,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他黑羽快鬥開槍殺了服部平次。 他的滑翔翼已經展開,乘著風的力量將他帶離這個地方,黑羽快鬥雖然是國際大盜,他其實並沒有殺過人也沒有親眼看到別人殺人,剛才那一幕的衝擊力對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 就在他飛出一段距離,思緒還有些呆愣的時候,相同的方向再次飛射過來一道銀色的光芒,這次卻沒有帶出血線,而是在金屬碰撞聲中,他身後的滑翔翼被打爛,而黑羽快鬥則是因為失去滑翔翼的支撐,向著地面墜下去。 在關鍵的時候,黑羽快鬥反應過來,他開啟身上的降落傘,安穩落地,只是他還沒有喘口氣,並將降落傘收起來的時候,他的後腦便被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緊接著就是一道熟悉的嗓音,那是一個最近他還近身交談過的人。 “怪盜基德,跟我走一趟吧。” 是那個波洛咖啡廳的店員,上次不是還用的手銬嗎?這次為什麼直接掏槍了? 黑羽快鬥還不知道自己面臨著什麼,他只是依舊將這次的經歷當成抓捕,而那名偵探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現在也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肯定,他手中的撲克槍除了能發射煙霧彈之外,沒有任何殺傷力。 他在安室透的威脅下舉起自己的雙手,並思考著逃脫的方法,結果對方卻並沒有給他扯皮的機會,他直接將一管麻醉劑扎進黑羽快斗的脖頸內,黑羽快鬥連一句“八嘎”都沒有喊出來,便昏迷過去,倒在安室透的懷中。 安室透看著對方的身體,他看向附近最高的大樓天台,那邊果然閃過一抹狙擊鏡對方反光,琴酒在看著,他不能亂做手腳,還好之前自己的手下已經發訊息告訴安室透,他們將工藤夫婦帶走,讓他放心,不然他現在可能會製造一場意外,將怪盜基德送走,至於這裡的送走是去死還是換個地方生活,就只有安室透自己知道了。 安室透將黑羽快鬥打包帶上車,並提示讓公安那邊趕緊撤退之後,他開著馬自達向著組織在大阪的基地前去。 —— 在安室透離開之後,某大樓的天台上。 琴酒收起狙擊槍,之前他的兩枚子彈都很準確的命中目標,一枚送給服部平次的心臟,一枚賞給怪盜基德的滑翔翼。 琴酒當時卡好時機,在怪盜基德即將扣下撲克槍的扳機之後,讓那枚子彈穿透服部平次的胸膛,這樣,在後面那些警員的眼睛中,便是怪盜基德為了逃脫直接動手殺人。 雖然放在之前的怪盜基德的身上,他們可能不會相信怪盜基德會動手殺人,畢竟他行竊這麼多年,也沒有出現什麼傷人事件,甚至能讓失眠的警官們在他出現的時候,睡一個好覺。 但是,在北海道那次行竊之後,隨著那極道組織的大樓被炸燬,那些極道組織頭目被炸死在大樓中之後,伴隨著怪盜基德出現的詞條不再只有神秘,而是伴隨著兇徒兩個字。 大盜還是大盜,就算他掩蓋的再好,也是一名罪犯,他做出什麼事情來,警方都不會覺得奇怪。 所以,琴酒可以自然而然的將這些東西甩鍋在怪盜基德的身上,況且,對方可能在今天之後就會加入組織,提前背兩個鍋適應適應怎麼了?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