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星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次青幹班的課程排的很滿,雖說時間是六個月,可是前三個月是文化課,後三個月卻是實體調研。如今發展經濟已經成為各級政府的主要任務,各項經濟指標也成為了幹部考核的主要引數。
經濟浪潮洶湧而至,可是不少領導幹部在這方面顯然有所欠缺,所以高層才想到搞這麼一個培訓班,目的很明確:從娃娃幹部抓起。是的,別看這裡不少幹部都是正處級了,可在高層的眼中,都還是些小學生。
課程安排是上午八半點到十二點,下午兩點半到五點半,週六週日休息。上課期間不準請假,如果真有事情,需要寫明事由,原單位蓋章,再由學校的學生處處長簽字才可以批准,也就是說,想隨便找個藉口請假,是不可能的。
上午前兩節課是黨史,其實沒幾個人在聽,可能昨天晚上都出去喝酒了,今天上午,一個個的,都是無精打采的。可顧豐楊是個例外,他心無旁騖,聽的十分專心,還認真做了筆記。
這不同於在大學裡授課,每個學員手中都有一本講義,老師只是按照講義上的內容串講,都是成年人,理解能力很強,只是想不想學的問題。
說是黨史,其實是講我們國的經濟發展史,從建國前在紅區的經濟策略到建國後的大鍋飯-高度集中的國營及集體集體經濟模式,這些,後來被不少被洗腦的學者拿來詬病。但顧豐楊並不這麼認為,因為在當時的情況下,內憂外患,只能集中起來做大事。高層決策者不可能不清楚基層的情況,但是,在當時的情況下,別無選擇,必定得有人做出犧牲,那就只能是基層的農民了。
真相向來是殘酷的,正如戰爭一樣,一位將軍要想取勝,需要的是策略,先頭部隊排雷兵,就是用來犧牲的,正所謂 一將功成萬骨枯。
而英明的領袖所做的,就是讓這些犧牲的數量儘量縮小。
不少黨史研究者或者經濟學家們,對這些向來是迴避的, 可今天這位教授,講義上倒是含蓄地提到了一點。這已經很難得了,因為現在正處於激進的改革中,普通人懂什麼啊,只知道以前經濟落後,那就是政策不好,現在有些地方的老百姓慢慢富起來了,那就是好政策,可是有些事,並不能孤立來看。
顧豐楊再次翻看了講義上的名子-林東域,他猛然想起來了,前世他真的聽到過他的名子,那時的網際網路已經很發達了,自媒體的興起後,自己看過他的講座。
林東域坐在臺上,臺下的情況看的清晰,他知道這種課,能沉下心聽課的人不多。但也有七八個人在聽課,在這幾人當中,他早就注意到了顧豐楊,因為顧豐楊不被動式地在聽,他是在思考,根據自己所講的內容,他的表情在不斷地變換者,他知道,這個學員並不完認同自己所講的內容。
這不僅不讓他生氣,反而非常欣慰,因為有些內容,他也是身不由己,即便他的觀念有人認同,但也不能在這裡公開講。
一個半小時的課程,中間肯定有休息的時間,一下課,大多數人都出了教室,有的是去方便,有的去外面茶水間接水。
顧豐楊也去了趟廁所,不過很快就回來了。他回到座位上,才發現劉彬幾個正在翻看他的筆記,看到顧豐楊,一臉的不可思議,
“豐楊,你看你一直在寫,還以為你在畫小人呢,沒想到,你真記了筆記了、、”
劉彬也是部隊出來的,文化課本來就查,對這些經濟歷史什麼的,向來不感冒,一聽就想打瞌睡。
羅兆成笑道,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一上課就喜歡畫美女、、”,
幾人一聽,都是一臉的八卦,原來劉彬還有這愛好。
幾個正聊著呢,沒想到林東域走了過來,顧豐楊立即站了起來,恭敬地打招呼,
“劉教授好”,
其他幾人也紛紛問好,林東域倒是很隨和,笑道,
“聽說你上我的課在畫美女?”
顧豐楊連忙擺手,
“沒有,林教授,是劉彬同學跟我說笑呢”
“哦,是嗎,那讓我看看你的筆記、、”
顧豐楊沒辦法,只得將自己的筆記本遞給了林東域,林東域接過後,看的很認真,因為顧豐楊將他所講的精華觀點全都記錄了下來,有的在後面加了註釋,有的是加了感嘆號,有的是加了問號,加問號的,顯然是不認同自己的觀念、、
林東說看過後,並沒有急於將本還給顧豐楊,而是問道,
“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子?”
顧豐楊立即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