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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青和浮白臉上彷彿被炸彈炸了一下一樣。
男的…………????
付青魚徒留兩個三觀被震碎的兩人留在這裡,還是浮白反應更快一些。
“那個,付公子,我們主子怎麼樣了?”
是叫過一回的,不過顯然沒有成功。
付青魚抱著臂離開:“她啊,她暈船。”
浮白拽了一下還在發愣的浮青。
浮青看著他的背影離去嘟囔了一句:“男的……???”
長的如此惹人憐愛,長的還一副如此高冷女神的範兒,讓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這樣的嬌弱女子,這樣的那天倚在他主子身上一副渾然天成的狐狸精模樣,現在竟然告訴他是女的。
浮青只要一想他下面長著嘰嘰,臉上七彩的表情越來越精彩了。
這跟旁邊是個美人,最後在男茅房遇見有什麼區別。
割裂……實在是太割裂了。
他的三觀彷彿被人一把摔碎了,拼都拼不起來的那種。
浮白倒是還算見過大世面的,伸手擰了一下他。
浮白:“去找醫師啊,你發什麼愣呢!?”
浮青指了指付青魚已經消失離開的過道:“你!他?!”
“他重要還是主子重要?”浮白翻了一個白眼。
“我去讓廚房做一點清粥,你去找醫師,看他在哪個船上。”
浮青愣愣的點頭。
浮白:“去啊!別發愣了,男子又如何女子又如何?只要是主子的朋友,主子願意護著,都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再者說,主子的決定就是他們的決定。
浮青回了回神:“我去找醫師。”
浮白點了點頭。
意舟混混沌沌的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覺得自己睡一會兒醒一會兒的,這樣的感覺實在太過難受了。
意舟起身,坐在床邊捂著胸口,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
她隨意的拽了一個黑色金紋的披風披在了身上,開門走了出去。
浮白好像一直在門外守著:“主子,你能醒了?爐子上還溫著白粥,您要喝的話,我去盛點兒?”
意舟:“一點點啊。”
付青魚不知端著什麼走了過來。
“我用船上現有的藥材,熬了點緩解暈船的,喝了吧。”
現在太陽很好,海面上一覽無餘的藍色,天氣很好很好,一片的船隻行駛在海面之上。
意舟走了過去,兩人靠在船壁上,因著這裡是頂樓,風景一覽無餘,鹹鹹的海風打在兩人的臉上,上來的樓梯口還有人守著,付青魚心裡還在想,達官貴族,難不成和七齋的趙簡一樣?
意舟接過了他手中的藥,到嘴邊的時候,鼻子輕輕皺了一下,確實是緩解暈船的藥。
“你還會醫呢?”意舟心裡冒起了疑問,這人這個時候來是巧合嗎?
她剛醒他就端著苦藥汁子走了上來,溫度都是剛好的,進嘴微燙的那種。
有這麼巧嗎?可是又太過不可能,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醒,他怎麼算出來?
意舟將這事拋到腦後,她坐到了一旁放著的椅子上,付青魚也坐了下來。
他看著意舟,怎麼看怎麼好奇。
她究竟是什麼身份,究竟為何在遼國做生意還做的這麼大,究竟是為什麼呢?如果姓趙,明明是大宋的達官貴族,有什麼緣由要潛伏在敵國呢。
付青魚真的是很好奇。
意舟歪著頭看了一眼付青魚。
付青魚:“哦,我會,在秘閣之中自然要有一技之長。”
雖然他的長處還不是醫術,不然他怎麼當好這個齋長?
意舟點了點頭,秘閣,陸觀年還是很重視這些少年們的,不然也不會拜託到她的頭上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要如何稱呼你了嗎?”
他們現在雖然沒有到大宋,可也算是很安全了。
意舟輕輕挑眉,從胸前掏出來了一塊玉佩,十分精緻,雕刻師絕對也是老手,這玉還是極為稀奇的白玉,上面突然是一艘孤舟,背後鑲金的舟字:“恩,正式認識一下,趙舟。”
給他看了一眼,便放了回去。
意舟不太擔心,因為進了秘閣之人,大概就是她背叛大宋而秘閣中的少年也不會背叛大宋。
付青魚眼神震驚了一下,他之前都做過了什麼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