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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往上跑去和意舟下棋,兩人都有輸有贏,屬於棋逢對手了。
不過,付青魚的直覺這位申屠公子在讓著他玩兒。
不過,在船上確實是無所事事,只能來下棋了。
這些日子,朝著大宋行駛,越來越近,也已經進了大宋海域之內。
竟然還有幾人,直接病倒了,可能跟在水上太長時間有關,也可能跟近鄉情怯有關。
畢竟大家真的離開了大宋太久…太久了……
船停靠在了密州岸邊。
付青魚站在意舟身旁,姿態矜貴優雅,劍眉之下是一雙看狗都神情的桃花眼,嘴角並未揚起,所以始終帶著一股子清冷的感覺,尤其配上一襲白衣,銀色的線勾勒在裙襬,一走一動都異彩紛呈:“之前我就想問,我們為何不直接到揚州那邊?”
他們此行是從鮮麗繞道,按理來說到揚州,再往汴京城去,總是比到密州近一點的。
更別說,她還暈船,不應該是早下船早安生嘛?
意舟看了他一眼:“平日裡的聰明才智呢?當然是因為密州真真正正,裡面大小官員都是我的人。”
兩人站在船頭看著工人卸東西,那東西似乎很沉的模樣。
付青魚啞然:“忘了……”
按理來說,她如今是當今聖上唯一的子嗣,皇位自然是她的。
可惜,可能是因為她真實身份的原因,少出現在人前,所以現如今的那兩位王爺,其實是很不安生的。
“我此刻還不打算回汴京,我得在密州待些時日,你們還有盤纏嗎,我可以給你們。”
付青魚眼裡帶了些問號:“你還不打算回去?”
她都五六年沒有回去了吧。
意舟點頭:“我還有些事兒。”
付青魚還需回去和掌院彙報此次任務,便沒有過多停留。
付青魚開始犯賤:“那好吧,公子,我們就只能再此別過了~只能等他日有緣再見了~”
連浮白幾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想而知這不到一個月都時間,在船上付青魚也是經常性的發病。
意舟無語的抿嘴:“趕緊滾吧。”
至此,幾人短暫的第一次交匯便在此搞停。
意舟在密州是有自己的宅子的,這裡的州牧是她的表舅。
說真的,她母妃很漂亮,這個時代又是表親之間可以成婚的存在。
這個表舅,從小就說要娶她的母妃,可惜在她母妃八歲時,因靈巧可愛與姊妹三人,被當時的大公主帶到了宮中,交由宮女撫養。
隨後就是狗血的一見鍾情,大機率是因為她母妃的傾國傾城之貌。
“殿下!您終於回來了!微臣可是盼這一日盼了許久了。”說著說著就已經準備抹淚了。
“好了好了,表舅舅,我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宋了嘛?我做的很不錯了吧。”意舟帶著笑意安慰著密州牧吳晏九。
其實密州不算繁華,但是他身為當朝寵妃表哥,關係已經很近了,當京官也是綽綽有餘。
他在這裡都原因其實還是因為意舟,愛屋及烏,不管是為了張家未來,還是為了自己心中心心念念二十幾年現如今都不敢同他人說起的表妹。
他都只會希望殿下越來越好,最後坐上那個位子,為此他當然可以犧牲任何。
“何止不錯!殿下這般的人物,怕是天下少有了!”
寒暄,各種誇讚,更要命的是他是打心底裡這樣認為的,而不是那種虛假的彩虹屁。
意舟:我到底是何德何能能有此待遇啊。
意舟在密州大概待了一個多月,將那些軍械留了一半為己用。
剩下的一半自然是準備上繳領功,其實就算是一半那也是一個很不小的數目了。
再者她空間內還藏了一部分,以防萬一。
東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已經準備次日啟程回京了!
朝廷也得知了她回京的訊息,此刻恐怕她在遼國臥底,攪弄風雲,賺遼人的錢,採遼國的礦。
為如今的大宋帶回來了數不盡的財富,那些軍械更是重量級。
浮白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意舟清冷如玉的聲線傳了出來。
“殿下,遼國大敗,就連耶律宗真也受了傷,差那麼一點就要被元昊此人活捉了。”
意舟:“無所謂了,遼國如今就差是一個空殼子了,元昊費勁心血又能得到什麼呢?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