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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這位公子也是身在福中的模樣,要是他這麼有錢就好了。
這位公子看著對這個小丫鬟容忍度極高呢。
意舟看著祝無雙:“你們這位老大…一直這樣?”
之前怎麼沒發現呢,也是,當間諜的時候,全身都緊繃著,哪裡顧得上這些東西。
祝無雙抿著唇深深的點了點頭。
之前她還擔心這次任務,老大受不了,看來他的忍受限度還是挺高的。
付青魚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一臉難以忍受的模樣。
意舟瞧著這人是有點精神性潔癖在身上的,也不知道這半年是如何忍受下去,在遼國朝廷裡面陽奉陰違的。
次日,幾人的隊伍進了錦州境內。
這裡的州牧,準確來說是遼國申屠掌櫃的人並不是意舟的人,見利忘義的那種人,這種人意舟利用起來從不手軟。
錦州牧這位長的就是一副貪官模樣。
“誒呦,申屠公子!我都盼了你能這麼久了,您終於有空來讓我做做東了!”
臉上的殷勤,這些年他沒少受賄。
意舟頷首:“是許久不見了,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這幾日還要勞李大人多多關照。”
錦州牧一副你怎麼這麼見外的模樣,那兩個手連忙就搭在了浮白拿著的木盒上。
他帶些猥瑣的轉身,開啟盒子看了一眼。
裡面滿滿的銀票啊,滿滿一盒子啊!他瞧見心中都震了一下。
“這說的是哪裡話!放心,在錦州我一定好好招待申屠公子,一定讓公子賓至如歸!!”他略帶打量的眼光放在了付青魚身上。
無他,這群人中,付青魚的那張臉除了這位申屠公子,就他最為顯眼了。
錦州牧在心裡不由得想這位申屠公子還真是豔福不淺啊!這麼個美人放在身邊當丫鬟,真真還是這群有錢人會玩兒啊。
他的眼神讓付青魚很不適,想揍人。
申屠掌櫃微微一笑,那笑意彷彿凝成了殺意一般的看著這位錦州牧:“李大人,你是不想要你的眼睛了嗎?”
付青魚看了一眼擋在他面前的她,深呼吸將氣忍了下去。
心中默唸氣大傷身氣大傷身。
錦州牧連忙收回視線,手擦了擦額頭出的虛汗:“是在下僭越了。”
意舟嘴角是勾著的,可在場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他的殺意四起:“你確實僭越了。”
一個區區州牧,錦州又不像那些繁華的州城,他在朝廷又沒有什麼背景,可這位是申屠家的後人,雖說申屠一家子全家意外死了,可誰不清楚申屠一家背後的底蘊和人脈如今都在這位申屠公子身上。
他不是他一個州牧可以惹得起的。
錦州牧連忙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他也卻是靈敏,看著付青魚求原諒:“是在下的錯,我給姑娘賠罪。”
付青魚冷哼了一聲。
意舟發話:“行了,進城吧。”
朝著她在錦州的商行提前準備好的馬車那邊抬腳。
錦州牧在心中想著這丫鬟也太被這位公子驕縱了吧。
付青魚掐著嗓子,帶著一些雌雄莫辨的聲音撒著嬌:“公子,奴家也要坐馬車。”
錦州牧彷彿整個人呆住了,總感覺如此清高的美人不應該是這樣的。
意舟:……
她臉上表情十分的精彩,表情奇怪的看著付青魚。
“上上上。”隨即她無語的揮了揮手。
付青魚眨了眨眼,一雙眸子裡如秋水一般看著意舟:“奴家上不去。”
意舟:……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身後的祝無雙和獨孤在眉來眼去的,不知在用意識交流著什麼八卦的事情。
意舟深呼一口氣,抬腿上去,隨後將手遞了過去。
付青魚嬌柔做作的將手掌搭在意舟的手上,一隻手提著自另一旁的白色裙襬,意舟彎著腰胳膊使勁,把付青魚拉了上來。
可能是力有些大,他這一上來就差撲在她懷裡。
意舟,君子需照顧他人,應該的,這是應該的。
她在心中催眠自己。
她是君子。
清淡飄飄欲散的荔枝清香入鼻,意舟感受的到是她懷中這個人身上的佩香。
“你給我站好。”意舟幾乎是咬著牙輕聲說出口的。
“勞煩公子了,謝謝公子~”然後施施然自己掀開上面繡著金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