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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星悅低頭扒拉手機的手指一僵,沒說話。 昨天那麼一打岔,念西滿心都是怎麼逃‘懲罰’,剛剛看見那盤空心菜才想起無小花應該給他的檢討書還沒給。 完了! 躲不過! 大拇指撫了撫額角,無星悅蹲在唸西腳邊,抓著他的手指,仰頭看人,笑容極盡討好。 “老婆,我真不知道怎麼寫,看在我今天做了一大盤菜的份上,饒了我好不好?” 念西冷哼一聲,倒也沒抽回手,“我考慮一下。” 見人表情鬆動了些,無星悅趁熱打鐵,嗓音放柔,低聲道,“好不好嘛?” 頓了頓,嗓音清脆的補充了句—— “哥哥。” “哎!”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就先答應了。 念西臉一紅,眼神飄忽,“好好好,放過你。” 總算理解為什麼男生喜歡被女生叫哥哥了,他也喜歡聽小花兒叫他哥哥。 花兒的嗓音太多變了,有時低沉磁性,有時曖昧黏糊,有時溫柔惑人,有時清脆爽朗。 可不管哪一種,他都很喜歡。 喜歡的不得了,跟著魔了般,句句順著小花兒,甚至想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給他,包括他自己。 念西毫不猶豫的回應讓無星悅愣了一瞬。 反應過來看到他臉上閃過的茫然無措,沒忍住垂下腦袋笑了笑。 嗓音極低,沉浸在‘哥哥’餘韻中的念西壓根沒聽到。 回過神垂眸就看到蹲著的那人一臉乖巧的仰頭看他,神情專注的像是在看絕世珍寶。 清澈透亮的眼中是他清晰的倒影,彷彿溺在一泓乾淨的泉水中。 眸中除了他再容不下一人。 就像在遊戲中,無星悅獨獨會為了念西奮不顧身的回頭赴死,即使他絲血。 獨獨會在唸西被海月拉進幻境後,焦急的站在旁邊轉圈圈,如同等在產房外的父親般心焦,生怕他出不來。 即使他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等在產房外,但心情是相同的。 同樣心繫愛人。 念西大抵不知道,一起打遊戲時無星悅的注意力大部分在他身上,時不時就會拉視野看一下他。 這也是在他遇到危險時,無星悅總能及時趕到的原因。 注意力都不專注遊戲,手中操作自然顧不來,兩人雙排,他的技術是大不如從前。 從一開始的連勝到現在的連跪,無星悅捱了不少罵。 兩人的感情與日俱增,正應了那句老話——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 … 此刻,這樣專注的眼神看的念西心尖發顫,忍不住捧住面前人的臉龐,在那彎起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甜甜的。 在唸西紅著耳廓撤離後,無星悅舔舔唇瓣,腦海中只有那香甜溫軟的觸感。 定是吃糖了,不然怎麼那麼甜。 這滋味太美妙,只簡單的觸一下怎麼夠,無星悅蹲著的腰身挺直,伸手勾住念西后頸往下壓的同時微微仰頭,雙唇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撞在一處! 不疼微麻。 閉上眼睛,順著唇線細細描繪著念西飽滿厚實的唇瓣。 無星悅捏著面前人的後頸軟肉,在唇上舔舐一圈後輕輕撬開牙關,探入舌尖。 這是一個正宗的法式溼吻。 結束後,兩人都捨不得撤離,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喘氣聲此起彼伏,炙熱的呼吸密不可分的纏繞著。 此刻的兩人如同一株連理藤。 連理藤因開花時兩兩腋生、成雙成對而得名。它的花序總是兩兩出現在枝頭,成雙成對。 同生皆相隨,白頭共偕老,詮釋了“連理”的精髓。 過了許久,兩人呼吸漸漸平息。 念西把後頸處的大掌挪開,直起身轉了轉脖子,低了好久的頭,頸椎有點不舒服。 見蹲著的人還在看他,他無奈勾唇,“還不起來?你仰著脖子老半天不難受啊?” “難受。” “那你倒是起來活動活動啊?” 念西睨了眼腿邊的人。 我也想起來。 無星悅苦笑一聲,“腳麻了,脖子也僵了。” “噗——” 念西不客氣的笑起來,樂不可支。 趁著人暫時動不了,揉揉頭髮,捏捏臉頰,撥撥睫毛,驚奇的瞪大眼。 “哇,花兒,你的睫毛怎麼這麼長。” 以前從來沒注意到誒。 無星悅暗暗動了動腿,感覺麻疼勁過去了,起身坐在床上。 低語,“下次還是去床上親吧。” “恩?你嘀咕什麼呢?無小花。” 手中的‘玩具’脫了手,念西不滿的皺眉,“問你話呢,你睫毛怎麼那麼長?” 無星悅長臂一伸,把他拽到床沿面對而坐,主動湊過來。 淺笑著回,“一直長這樣。” “好好好,天生麗質是吧?” 念西撇撇嘴,手指重新摸上無星悅臉頰,像捏麵糰一樣揉搓。 看著瘦,臉上的肉還挺軟乎。 念西簡直愛不釋手,要不是直播鬧鐘響起,他能玩一晚上。 無星悅要講的事情自然也沒時間講。 算了,等下播吧。 不差這一時。喜歡朝花西拾,與之不悔()朝花西拾,與之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