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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表示出了對趙萬巖的愧疚，是自己對他的關心不夠，所以才讓他步入歧途的。
秦開明被驚到了，因為林川知道的太過於詳細了，就好像當時就在現場一樣，他終於體會到林川的算命之術有多麼厲害了，不過他現在很想知道，到底因為什麼，自己會被牽連，難道趙萬巖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嗎？
“你全都說對了，這和我當時遇到的情況是一樣的，但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我會被他牽連嗎？”
林川知道秦開明已經相信他了，於是便說道
“戰國時期《戰國策》中的名篇《觸龍說趙太后》中左師公曰：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趙萬巖這個人做事還算是很中規中矩的，但就是他有些太過於為孩子考慮了，所以才讓人鑽了空子，他有一兒子，名叫趙金龍，今年24，先正在出國留學，可是你要知道，我之前就說過秦部長宣告雖然大震，但錢袋卻很空虛。因為秦部長還是比較正直的，並不會做貪腐的事情，這也導致跟在您身邊的趙萬巖也是沒有多少錢的。您想想看，以趙萬巖的工資來說，他能承擔的起兒子自費出國的費用嗎？很顯然是不能的。”
聽到這的秦開明也是眉頭緊鎖，他當然知道趙金龍自費出國的事情，當時的自己還真的想過趙萬巖可能缺錢的事情，於是當時自己還問過趙萬巖是否缺錢，如果錢不夠的話，自己是能給與支援的，雖然自己沒有多少錢，但是秦朗在松江市經商也還不錯，支付一個人出國的費用還是綽綽有餘的，再者說了，趙萬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幫助他兒子出國也是應當的。
但是自己的好意被直接拒絕了，趙萬巖說湊齊了出國的費用，說出國後讓孩子打打零工，也就夠上學的了。趙萬巖堅持不要自己的幫助，所以自己也就沒再說什麼。可是現在林川將趙金龍自費出國的事情說出來，那麼就證明當時趙萬巖自己的錢根本就不夠支付他出國的費用，他可能是透過其它方式弄到了錢，然後為其付的出國費用，根據林川所說的自己會被牽連，那麼趙萬巖很可能是做了某些犯法的事情，難道他收受了其他人的賄賂嗎？可是他並沒有為別人求自己辦事呀！
秦開明疑惑的問道
“他的工資肯定是不夠支付留學費用的，是不是他透過不法方式弄到了錢？”
林川很是淡定的說道
“是的，秦部長終於覺得不太正常了吧！”
秦開明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想不明白趙萬巖為何要這麼做，如果真是因為錢不夠的話，那完全是可以和自己開口的，為什麼要做違法的事情呢？其實這件事情也有些怨自己了，當時想過他錢可能不夠，但是卻沒有深究，之後更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缺少了對他的關心，至於他為何沒有要自己的幫助，可能是當時他就已經透過犯法弄到了錢，所以他並不是很缺錢了，也可能會覺得做了不法的事情而有些不敢面對自己吧！只是讓秦開明想不明白的是，他到底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呢？
“林總，你能看出來他做了什麼不法的事情嗎？”
“因為你職務的原因，他能夠跟著你接觸到一些軍隊方面的訊息，所以他將得到的訊息提供給了某些人，而對方為他提供上學的費用，所以他犯的是間諜罪。”
秦開明被徹底的驚到了，他也是沒有想到，自己身邊的趙萬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也終於知道自己為何會被他所牽連了，因為一旦證明趙萬巖犯了間諜罪，那麼自己肯定也會受到組織上的審查的，就算證明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那麼自己的政治生涯很可能也就終止了。此刻的他都難以置信，趙萬巖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是缺錢的話，完全是可以和自己提起了，自己肯定是會幫他的。
秦開明喃喃自語道
“他為什麼選擇這條路呢？”
林川以為是在問他，於是便說道
“其實這個事情說起來就有些複雜了，他覺得兒子去到國外留學能夠有一個好的前程，但是他的兒子並不是很爭氣，並沒有拿到公派留學的名額，他曾放棄過出國的事情，畢竟他們夫妻倆的工資很難支付這麼大的費用，至於當時為何沒有找你去拿錢，是因為你的思想還是很傳統的，他覺得如果像你開口的話，你肯定會建議讓他放棄兒子出國留學，因為你覺得在國內上學一樣是有發展的。所以他便打消了找你借錢的想法，就在他打算放棄兒子出國的時候，一個留學機構找到了他，說可以花很少的錢幫他辦理兒子出國的事情。當時的趙萬巖很是激動，於是和留學機構進行了聯絡，在經過幾次解觸下來，他們也漸漸熟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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