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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已經不早了,貝娜和文方兩個人又推著車子,在學校的馬路上一遍遍的壓著。談到了很晚都不願意離去,談到了原茵,談到了袁浩,謝曼。談到了以後的打算。 直到宿舍要關門了,才依依不捨的相互告了別。貝娜回了家,文方則回了宿舍。 當文方回到宿舍,世勇已經等待有些不耐煩了。不過他也沒有大驚小怪的。看著文方說, “我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你現在活得很滋潤啊。晚飯也不回來吃了,晚上也不回來睡覺了。你行啊你,要不要我給叔叔阿姨打個電話彙報一下。” 世勇真有文方父母的電話,同樣文方也有世勇家人的電話,還有一些其他的老鄉,大家剛上大學一年級一起乘火車來BJ的時候,相互都把家裡的電話都留了,相互之間都有個照應。 文方趕緊撒了個謊,:“我沒回來是給部委檢查寫稿子。太晚了怕影響宿舍同學休息。你可以去動漫社團去問,最後我就睡在他們社團的。” 整個宿舍其他幾個同學都誇張的“噢哦噢~~~”了一聲。 何佳樂把文方這幾天的行蹤早就告訴了,或者說出賣給了張世勇。其實世勇的人緣在文方的宿舍比文方好的多。一是世勇總是笑嘻嘻的,從來不發火,也和人爭論但是絕不人身攻擊,只是辯論論點論據。而且世勇處事比較圓潤,細無聲的把該做的都做了,並不讓你反感。 又因為世勇常來。所以大家都把世勇當作榮譽室友。 當何佳樂聽說,世勇找文方是商量明天的同鄉成立大會時,何佳樂更是興奮。對世勇熱情得簡直就像對待大舅哥一樣。有是倒水又是拿吃的。 不過世勇是個有原則的人,出事也比較老道。對於過於熱情的何佳樂,世勇是做的不卑不亢,儘量相互保持距離,相互尊敬。 “文方,明天早晨我們吃完飯,就得去幫助佈置會場。原茵和我今天去了你們活動中心,沒找到你,後來楊林告訴我們,才知道你昨天在活動室呆了一宿。大家都出門在外,你注意一點身體和安全。” 世勇接著說:“還有同鄉會10:30到11點開始。你的稿子寫好了沒有,寫好了,現在就給我,我潤兩遍,明天好唸啊,不然有不認識的字就丟人了” “X,我怎麼給忘得一乾二淨啊!這幾天事情太多了。都忙忘了。我現在就開始寫。” “我就知道,如果我不來,你肯定忘得一乾二淨。你這個人就是這麼個性格。你早點開工吧,明天我早晨來的時候希望你已經寫完了。不對,你已經睡醒了。這點兒活對於你個大文豪算個什麼呀,對吧,佳樂。” “那是當然,文方手執雙筆,左右互搏,整個一作家裡的雙槍老太婆。” 文方抬頭看著二層的何佳樂,“你怎麼這麼興奮呢,你今天是不是和世勇時間呆長了,貧得跟世勇一樣。” 何佳樂笑嘻嘻的看著文方說:“我就是學世勇哥的口氣。像吧?” 小BJ串門剛回來,對著世勇說:“明天你們老鄉聚會,有神秘嘉賓,我跟你們一起去,行吧?” 世勇說:“你哪兒知道得,這個是保密事項啊。” “我當然知道了,我有我自己的渠道,只要是在咱們學校裡發生的事情,我保證不比你們知道的晚。咱們老BJ哪,啥事都知道啊”說著還唱起來了。 “我就因為這個,今天就沒回家,明哥兒在走”。說著把毛巾給肩膀上一搭,漱口杯一拿,出去洗漱了。都沒有正經和文方說一句話。 “明天得多大場面啊,估計校友比老鄉都多。”文方嘟囔了一句後,又接著說,“滾,滾,滾,我得寫稿子了,不能把招牌砸了。” 這是文方的性格,既然要寫就要寫的自己讀不出毛病。寫出的稿子一定首先自己的滿意,才能讓其他人給意見。 文方把桌子拉了出來,又拿了根蠟燭點上,開始完成自己不知寫過多少次的故鄉贊。不過這個再寫,也不過也就是物華天寶,人傑地靈之類;或者寫首詩歌,抒發一下自己的熱愛之情。根本就沒有新意可言。 文方坐在凳子上,看著一群打牌打的熱火朝天的同齡人,慢慢的進入了遐想境界。思維在家鄉的山山水水中漂流,意念在記憶中的粼粼波光中逡巡。一個個立體的同鄉,一條條縱橫的街道,一座座旅遊景點,一種種名吃美味,一句句熟悉的鄉音,在文方的腦子裡調配糅合,參雜著點點滴滴的情感,彙集出一部貫穿史今的滔滔翻江之作。有如冼星海先生的黃河大合唱一樣,從第一樂章:《黃河船伕曲》震撼磅礴開始,直到第八章《怒吼吧,黃河》以一種催人奮進,戰鬥號角的形式把文章推向了波瀾壯闊的高潮。中間有夾雜著如第六樂章《黃河怨》般敘事委婉,低調纏綿;又有《河邊對口曲》詼諧可愛。 等全文寫完時,文方握筆的手都在顫抖,上半身已經汗水淋漓,而下半身又如冰窖一般的冷寒。渾身無力,意志力也開始接近萎靡。文方從口袋裡掏出一管M&M巧克力豆,連吃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