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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滿和施光輝來時,長椅幾乎被坐得滿滿當當,他們倆也是排了很久才算有個空位。
當時施光輝飛快按著他坐下,自己則站在他旁邊,可能也是因為有施光輝在旁邊杵著,那位後來的老太太在掃了一圈之後,最終沒過來問他們,直直朝著李小滿旁邊的年輕人走來,說自己腿腳不好,那個年輕人立刻站起來給她讓個位置。
施光輝還在時,那個老太太一直都規規矩矩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看那個兇巴巴的小夥子一走,立刻擠過來,差點沒給李小滿整個人擠飛出去。
或許人性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李小滿性格溫和,做不出大聲斥責一個老人家的行為,語氣極溫和的開口:“阿婆,您能不能別擠了。”
他太有禮貌了,那位老太太對比直接充耳不聞,全當沒聽到一樣繼續對自己孫子哄著,讓他坐著別跑別跑,等下就到他們了。
小孩坐在板凳上就跟屁股上長刺一樣,不安分的扭來扭去,手上的玩具還打到一旁的一位年輕小哥,對方也就看了一眼而已,老人立刻嚷嚷起來
施光輝拿到新戶籍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沉著臉大步走來,本就長得有點兇的五官配上極具穿透力的嗓音:“別t擠了,聽不懂人話啊?”
這下老太太倒是不裝耳聾了,她開始嘟嘟嚷嚷著一些什麼,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都不尊老愛幼等等。
這種指責對李小滿可能還有用,但對本來脾氣就不怎麼樣的施光輝來說,壓根就不會放在心上。
“幹嘛,沒吃飯啊,聲音那麼小啊?大點聲啊,我聽不見”
按理說,這樣一個人高馬大的小夥子和一個老太太,怎麼看都是後者是弱勢群體,但李小滿從周圍那些看客的眼裡都沒看到什麼譴責
隱約還聽到有人小聲嘀咕著這個老太太,她原來經常來派出所,都給他孫子改了五六個名字了,孫子一出什麼事就說是名字不好,改來改去,好像也沒找到一個讓她滿意的好字
李小滿還想說點什麼,一聲水滴提示音吸引了他的目光,這是來自論壇私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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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緣分竟然默許你離去]
我們現在剛從派出所出來,原本我還以為恢復戶籍要很長一段時間,沒想到還挺快的,也就不到二十分鐘就辦好了,身份證是過段時間寄留的我家地址。
剛才我在派出所和另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起了一點爭執,輝哥出來以後差點又她吵起來,輝哥頂了幾句嘴,那個老太太在地上撒潑打滾啊。
我們倆都都出來了還能聽到裡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哎,我就是很討厭這種場面,所以才不怎麼出門的啊。
不
() 過這事也就一件小事而已
我們倆都已經挺久沒回老家了,也就幾年的時間而已,總感覺好些地方都變了,又覺得好像沒變,從派出所出來我們去了以前經常去的那個公園。
這裡倒還是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腦海中關於過去的記憶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熟悉的景色,再加上身旁熟悉的人,唯一和記憶中不太符合的就是,輝哥他好像變得特別多話起來。
明明早上時還是我記憶中沉默寡言的樣子,我們收拾東西,買車票,車上我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眯了一小會兒而已,醒來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路上,輝哥都有些絮絮叨叨,和昨天的狀態完全不一樣,就像是要把過去五年沒說成的話一次性說完一樣。
和我說到了我們之前上學時,非常莫名其妙的說我長髮和短髮他都喜歡。我說然後呢?
他不回答,又轉移話題問了我戒指的事,問我是不是一直都戴在脖子上,我說是啊。他笑了,給我看他中指上深深的戒痕。
他說原本監獄是不讓帶東西進去的,像耳釘戒指項鍊等等的飾品在進去檢查這一關就會沒收起來。
他說他當時取下來就非常捨不得,進去之後沒多久,大概兩三個月的樣子,他在裡面混熟了,重新把戒指拿回來了。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有把戒指取下來過,哪怕是洗澡,他也會一直帶著。
我還沒說什麼,他又開始說起別的來。怎麼形容呢,前言不搭後語,完全不知道他下一句話後會問出什麼,我直覺不太對,但又無法解釋異常的原因。
一路上,他就這麼近乎於“跳躍”的和我說話,從公園,到外面的小吃街,吃零食時,他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