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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晌午飯,趁著老陽兒正好的時候,夏風朗和任千里倆人步行著又到了那處發生了命案的宅子。 看看四圈兒,夏風朗發現了正門邊牆頭上的一處攀爬痕跡,這應該是封雙六留下的。要是自己猜對了,他肯定是來找尋答案了!被殺的原因不用說,就是因為兇手心裡沒底,他慌了。要是這樣的話,兇手就是在這一帶活動的猜想也就能證實了,來這裡方便,能隨時盯著事態的發展。 夏風朗把從喬鳳引那兒拿來的鑰匙插進鎖孔開啟門,兩個人再一次走進這座小院落。 “我昨天呀還有一想法……”夏風朗揹著手站在院子裡跟任千里說:“要是這案子跟‘十誡安然會’有關係,能不能是那個所謂的教主殺人拋屍,然後故弄玄虛迷惑手底下的教徒呢?你看啊,甭管是‘一貫道’還是早前的‘拜上帝教’,都是鼓吹教主神通的,大能通天遁地小能撒豆成兵。那這個案子報紙上也登了,說得更是神乎其神。這樣就可以讓那些教徒認為,教主確實有神通,在灰塵上連個腳印都沒留下,這不是神仙是什麼?” “嗯……”任千里琢磨了一會兒才說:“倒是有您這麼一說,這案子的佈局本身就帶著神叨叨的勁兒。這就得先把那個暹羅人也就是教主的身份摸出來,然後咱們得把這個迷給破嘍!和那夥子人理論,沒有紮實的證據可玩不轉兒,那幫孫子不好擺弄……” “那是一定,甭管是什麼人,證據都是最重要的,何況現在都是猜測。可昨兒那想法被我給否了……來,咱們先幹活,挨個房間都轉轉,既然封雙六都能琢磨出來的道道兒,咱們也能成!勘驗現場都是之後的幾遍才出效果吶,能注意到頭次來疏漏掉的東西。很多時候,第一次在現場明明看到了的線索可能都不會注意,只能多來幾次……” 倆人邊說邊開啟各個房間仔細勘驗著,從廂房到正堂再到大屋,足足得有倆鐘頭。那些塵土嗆得兩個人打了好一頓噴嚏,直到天上的老陽兒都沒暖和勁兒了才算打住,靠著那棵棗樹上抽著煙休息。 夏風朗把煙抽得“吧嗒吧嗒”直響,抽完一根又接上一根,可就是不說話,眼望著大屋南牆那扇窗戶較勁,跟兇手在裡邊站著似的。 “頭兒,是不是心裡有譜兒啦?”任千里跟邊上問。 “窗玻璃上有一小片模模糊糊的印記,看樣子像是面板上的油脂,應該是封雙六趴在窗戶上看了半天,腦門貼在上邊留下的。剛才我也從那個角度看了看,心裡確實有個假設,而且我覺得這兇手應該不是一個人,至少把屍體扔到屋裡,單獨一個人是不容易辦到的……還有一個事兒,最開始咱們都錯了,雖然嚴格地說這算是拋屍,可距離卻很近,沒出這個院子!” “也就是說,這小院是第一現場?殺完人把屍體扔大屋裡啦?”任千里一下子瞪大眼睛問。 夏風朗點點頭,用腳把棗樹下的枯葉踢開一些,“院子裡的地面都是青磚的,就這兒留了一塊兒露著土的地面,還真是,土都被翻過了,趁著沒凍實,咱們先看看……”說著夏風朗讓任千里從廂房找來鐵鍬挖了幾下。果然,裡邊的土顏色很奇怪,滲進了好多紫黑色血塊兒樣的東西。 “呦,還真就是跟這兒動的手,看這周圍也沒血跡,應該是得有人按著呀!看這些土,估摸著是先放血,然後才翻的土掩蓋現場……您是怎麼看出來現場跟這兒的?” 夏風朗摸著下巴頦想想才說:“先別急,跟我過來再確認一下,去大屋……” 兩個人又小心翼翼踩著之前留下的腳印經過正堂到了大屋裡頭,夏風朗指著屍體曾經倒臥的那片地方說:“那天早晨咱們到這兒的時候,正堂裡的腳印是分駐所的弟兄留下的,大屋裡一馬平川,嘛都沒有。也就是說,警方到達之前,在這兩間屋子裡,都是沒有腳印的,對吧?” “對,沒錯兒!”任千里點頭道。 “其實呀,這事兒特簡單,咱們都被繞到裡頭了,當事者迷,摸黑兒進了死衚衕,出不來了。跟看變戲法似的,就捉摸不透人家是怎麼變的,可真要是說破了,就覺著齁兒沒勁的了!你看啊,這間大屋可不小,即使是在正堂門口把屍體扔進來,最少也得倆人,何況正堂的地面還沒有腳印。開始我懷疑是喬鳳引,如果他是兇手,這事兒就容易了,接到報案後他是第一個進入到正堂的,有沒有腳印他怎麼說都成,再找一人在門口把屍體甩進來這事兒就成了。可後來我和他聊過以後,別的甭說,假如兇手是他,殺人以後何必吃飽了撐的來這麼一手呢?完全沒必要,除非像我剛才猜測的,他也和那個破邪教有關係,可根據我在分駐所瞭解到的情況,這點是可以否了的……把這個可能性排除掉以後,我又懷疑屍體是從南牆那扇窗子裡扔進來的,所以我仔細觀察了距離和角度,得出的結果還是——沒戲!既然都沒有可能,那就得換一個角度來看待這個事兒了,兇手這麼做的目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