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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那邊我也打電話了,上午又讓老袁詢問了相鄰分駐所的接警記錄,確實有失蹤報案。德年堂有一盧大夫,家屬正四下尋人吶,夜不歸宿,年齡三十一歲,跟那具屍體的骨齡相仿。最關鍵的是,汪弼文操辦完他父親的喪事以後就病了,找的大夫正是那位盧大夫。要是我分析的沒錯兒,十五年前的舊案和如今這起,殺人的事兒都是汪弼文乾的,做局的是秦章。” “那這位秦章可不簡單,這個局看似尋常,細究起來可夠嚴實的,把破綻都擺給咱們,真的假的摻和到一塊堆兒,查起來找不著縫兒啊!”任千里咂吧著嘴兒說。 “誰說不是吶……”夏風朗嘆了口氣又說:“做一個局比解一個局,難得多啊!” “說到底,還是老天有眼,甭管多難的局,也甭管中間怎麼繞,它總得有出口和入口。這二位現在也是霜打的茄子啦,回去審完結案,回家補覺去……”任千里捂著嘴又打了個哈欠。喜歡民國神探緝兇錄()民國神探緝兇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