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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你不想惹麻煩,但麻煩卻會如影隨形。 要不然,人生也會少了很多樂趣。 沈沐剛剛跨進城門,還沒看清這個城市,到底是什麼樣子,就被一個小孩子撞了個滿懷。 那是個瘦小如猴,比起前不久碰見的白魔猴,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孩子, 大概十來歲。 小孩撞了他,不但沒有朝他說一聲對不起,反而用力地向前推了一把,好像恨不得,能將他推飛出去,好讓出一條道來。 然而小孩的手,剛剛才碰到了沈沐的衣服,就被他單手抓著右臂,並將之整個人都提到了空中。 豈料,這小孩竟破口怒罵了起來:“臭乞丐,快放了我,不然我殺了你。” 說話間,他還不停地用腳踹向沈沐,向他吐口水。 小孩穿著的,是名貴的熔絲外衣,還算不得靈寶,卻也價值百金。 別說普通人家,即便是大戶人家,也只有主家公子少爺,能有這樣的待遇。 不論前一世,還是這一世,沈沐最討厭的人,無疑都是眼前的這種孩子了。 這個孩子,若是沒有人管教約束,肯定又是一個陳子德。 沈沐有些惱怒,低喝一聲:“找死!” 頓時一股真力離體,將小孩的口水攔截,並反方向加速,全都砸在了小孩的眼皮上。 緊接著,他反手將小孩向地上一扔,抬腳便要踏上去。 “住手!”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小孩跑來的方向傳來。 沈沐眯著眼睛望過去,根本沒有聽從對方指令,腳已穩穩地踏在了小孩的胸口。 後者連一絲掙扎都沒有,便已口吐白沫,不知生死。 那女人奔近,卻懾於沈沐的兇威,不敢再靠近分毫。 只能躊躇在他身前三米外,兩眼絕望地瞪著,躺在地上的孩子,慢慢跪倒在地,兩行淚無聲無息的落了下來。 自古以來,就存在一條不成文的規則:老實人怕小人,小人怕富人,富人怕橫人,橫人怕兇人。 此刻的沈沐還是衣衫襤褸,裸露在外的面板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就像是一枚枚兇悍的勳章。 有的傷口,甚至還是貫穿傷,在場的人見了,皆是被他的威嚴震懾得不敢靠近。 那女人往日裡在風飛城蠻橫慣了,但見到此等兇人,卻也被本能的恐懼壓制著,發不出半個聲音。 “哪家的?”沈沐低聲詢問。 他不等在場的人回答,腳已經從小孩身上移開,一步便走過了三米距離,來到女人的面前。 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問了下個問題:“你是他的什麼人?” “我……雲……” 女人驚恐地張著嘴,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她的臉像是紙一樣慘白,豐潤的嘴唇不停地打著顫,一張嬌媚的臉,此刻卻顯得像是病入膏肓了一樣。 沈沐提起她的身體,便發現她竟已如爛泥般,使不上勁兒。 常年在生死邊緣廝殺的人,身上會自帶一種令人恐懼的殺氣。 自從殺死陳子德之後的不長時間裡,沈沐就數度陷入生死絕地。 在來到這個城市之前不久,他才反殺了十二個陳家高手,身上自然帶著強烈的殺氣。 若是不發威還好,殺氣只在體內,不向外擴充套件,除非高手,誰也發現不了他的不同尋常。 然而他一旦發威,那強烈的殺氣,就會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澎湃地衝擊著周圍的所有人。 定力不夠的,甚至連保持近距離的站立,都不可能。 如沈沐身前那女人一般嚇得癱坐在地的人,在這城門下便有三人,其中一人,正是那個聽見聲音,跑過來看情況的入門登記小吏。 他只看了一眼,便兩腿發軟,再難站立,若不是被他身後跟來的衛士及時扶住,他也要跌坐在地,顏面盡失。 “你說。”沈沐扔下如爛泥一般的女人,回頭走到那登記小吏面前,問道:“這孩子是誰家的?” 他心頭的憤怒,在看見女人被嚇癱軟的瞬間就消失了。 他畢竟不是真的窮兇極惡之輩,剛才無非是一時想到了個故人,有些氣急了而已,才有了剛才的舉動和神態。 現在,他收斂起氣勢,又恢復如之前一般的模樣。 但在場大約七個人,卻沒有一個人,敢和他有任何的目光觸碰,都怕一不小心,又惹怒了這位凶神。 旁觀的路人,紛紛退讓到了更遠的位置。 本來就只是三米寬的一條路,外來者一步就能跨出三米。 他們如何不怕,怒火突然就引燃到自己身上,自然是能有多遠,就躲多遠。 不論這些人與被踩小孩有無關係,他們都不敢為了他,而得罪一個凶神。 “大人。”登記小吏終究是有修為在身,沈沐的氣勢一收,他便立即恢復了心神,只是雙手還是不停打顫。 他推開了身後好心的衛士,對沈沐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又向兩個衛士做了個眼神示意。 解釋道:“這孩子,名叫柳飛源,是城中大戶柳家家主,柳玉墨的孫子,小名‘阿雲’。” “那女人,就是他的母親,是城中另外一個大戶,洪家的主家千金出身,柳洪繁。” “柳家和洪家,掌握著風飛城的商業和農業,就算是城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