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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城倉僅僅一街之隔的陳家大院裡。 一個只穿了短褲的少年,正不停地揮舞雙掌,擊打放置在他面前的一座石山。 石山,是一整塊的花崗岩,高約五米,直徑七米,重量至少四十萬斤。 也不知,是從哪座大山上直接搬來的。 和周圍的環境,不論怎麼看,都是不搭。 它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只是因為少年,要練習一套掌法。 這少年便是現任陳家家主的三子,陳子德。 兩年半前,陳子德與好友,在小莊園外受辱後不久,他的三叔,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並通知他們,這場遊戲已經結束,所有人都必須現在回城。 三個少年再是胡來,也不敢違逆這位陳家長老,只能放下內心報復的衝動,跟著三叔回了城。 入城的當夜,三叔就將陳子德,禁錮在了偏院裡。 並告訴他:“你以為你用了全力?” “那沈家小子不過是鋼心期而已,你們還自欺欺人的說,別人已經自在境界了?” “還真會給自己找臺階下。” “別人我管不著,不過你……” “也不知老大在想什麼。” “你根本沒有學過武,一身的修為能用到三成?” “從今以後,你就給我待在家裡,不把一門人階中品的武藝練入門,別想再出門。” 至那時,陳子德才恍然大悟。 原來,陳、齊、柳三人在外的一舉一動,都被這位陳家長老看在了眼裡。 從那之後,陳子德就想盡了各種辦法,試圖從三叔的監管下逃出去。 不論是藉口生病,還是向父親求助,還是故意嘲諷刺激三叔。 最後他甚至想挖一條地道,但全都不管用。 三叔陳雲楊,誰的面子也不給。 陳子德嘲諷他一次,就會被揍一次。 以前,陳子德基本一年才會見三叔一次。 對這個大人物,他從來都是聽得多,見識的少,根本沒什麼瞭解。 在外,他還經常拿這位三叔來嚇唬人。 可真當他的這位三叔,開始倍加關注他時,他卻覺得,自己像是在體驗地獄一樣的生活。 三叔讓他刻苦學習,他一心想著出去玩。 怎麼可能會想學習,還是刻苦學習,然後被打得很慘,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被打怕了的他,只能被迫學習。 不過他還是不想,完全聽從三叔的意思。 三叔想讓他學弓箭類的武學,他偏要學近身的掌法。 陳雲楊見他終於妥協了,也似乎覺得不能逼他太急。 再加上陳家,也確實缺少擅長近身戰鬥的高手,也便同意了。 並從遙遠的山崖上,搬回來了,現在擺在院子裡的花崗岩石山。 “不把這石山打破,你別想出門!” 那一天,陳雲楊丟給侄子一本《落石掌》的秘笈,笑著對他說了一句,便在院子裡坐下來看他練功。 落石掌,一門出招如落石在地的剛猛掌法。 從那以後,陳子德每日都要在這石山上,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稍有懈怠,陳雲楊就會將他痛揍一頓。 在此期間,他的父親,堂堂陳家家主,竟然連為他求情都做不到。 凌晨,月還在天,星光璀璨,清風宜人。 少年一拳打在石山上,“咔嚓”一聲脆響,四十萬斤的石山,竟被他這一拳打出了兩條縫隙。 緊接著,這石山便分裂成了三塊。 陳子德大喜,但卻根本不去找三叔來看成果,要求出門。 早在昨日凌晨,他的三叔,還有家中的所有長老,都和他父親一起出了城,回祖墳祭祀去了。 這是他們陳家,每十年才會舉行一次的祭祖活動,任何人都不能缺席,除了正在閉關狀態中的陳子德。 “陳彪!”少年大喊一聲,便有一個穿著衛士服裝的青年,從房頂跳了下來。 “去通知齊、柳兩家的少爺小姐,就說我神功已成,是時候了。” 一個小時後,陳子德和齊家三少爺齊鴻飛,柳家的小姐柳韻悅三人,帶著一幫隨從,來了東門前不遠的城倉外。 城倉是官府重地,也是國家最敏感的部門之一。 裡面不僅儲存了糧食金錢,還有大量武器。 一旦它攻陷,那一地一城,就必定大亂。 進攻城倉,就是謀反,道心天君必然下令剿滅全族。 而且這城,又有大飛揚境界高手的城主坐鎮。 即便三大家族再怎麼驕縱三位大少,也不敢任由他們攻進城倉抓人。 他們再怎麼作威作福,也有個底線存在。 但這個底線,對於某些年輕人來說,則很容易被遺忘。 “喲……”陳子德勒馬停下在大街中心。 身後一行人也跟著停下,紛紛將目光對準了城倉大門,神色各異。 他們中根本沒有人知道,陳子德三人在小莊園外,吃了閉門羹的事。 但天生就是有些特別機靈的人,一眼就能看明白主子的意思。 他們臉上帶著狠厲,也有看不明白的,臉上帶著疑惑。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