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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總不能是帝姬想造自己親爹的反吧可她不造反她要這樣一支軍隊幹啥啊還準備帶著軍隊出門過沒過明路啊帝姬那光潤的額頭上要長出一個“王”字,分分鐘就要變成吊睛白額母大蟲了是吧
尤其是這次從靈應宮回來,他心裡就很是矛盾。
到底是該嚴肅地告知伯父,由伯父上奏朝廷,制止帝姬,還是將這件事藏下,看著種家跟著帝姬往未知的方向上一路狂奔呢
晚飯一起吃,老種相公歲數大,吃個半碗就走人,留下小輩兒慢慢吃。
三個年輕人就可以抱飯碗換場地,一邊吃一邊喝一邊賞雨一邊聊聊天,聊著聊著,種十五郎忍不住就問了。
“帝姬這樣尊貴的人物,豈能長居深山苦修”
王善還在那夾肉,盡忠就忽然將耳朵豎起來了,上下打量他,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向著不應該的方向彎過去。
“十五郎憂心甚重呀”
但這位小郎君最擅長的就是一個愣頭愣腦,創翻有八卦心的“她走了,靈應軍該怎麼辦啊”
盡忠臉上虛情假意的狹促就消失了,瞪了他一眼。
“帝姬曾經對我們說過,”王善說,“她不會走。”
這回換十五郎愣了,“為何”
“今歲歲初,金人就已擒了遼主,卻等到現在才遣使告知,又拒不交還燕雲,”王善說,“十五郎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種十五郎坐在那,燈火忽明忽暗照在他臉上。
“我知道了。”少年說。
一夜的疾風驟雨,清晨總算是停了,太陽曬在路上,片刻溫度就升了起來,臭烘烘,暖洋洋,催著人趕緊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