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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呢
那可就不一樣了
他們裡面穿了甲,可外面也套了百姓的破衣服,只要能把太學生和百姓們都招過來,幾萬人裡混了二百個亡命之徒,那可就要血流成河了
來的是個普通使臣,有點遺憾,這要是完顏宗弼敢來,按照朝真帝姬這思路,說岳全傳至少得砍掉一半的篇幅。
士兵們撒丫子跑了,過一會兒又跑回來了。
“出事了郎君出事了”一個遼兵嚷嚷,“咱們計程車兵叫人抓起來了”
趙儼就大吃一驚,“誰抓的”
“種家的人”那個士兵道,“他將咱們的人捆了,嘴堵上,放在路邊讓西軍士兵看著,說等金使進了宮,再放人”
這個遼地的年輕武將的臉就沉下來了。
老種相公不一定預判了這裡有二百個亡命之徒準備血濺御街,但今天湊巧,什麼事都趕到了一起。
太學生們不需要他們打氣,已經處在失控狀態,百姓也跟著鬧了起來。
甚至李綱都在怒髮衝冠,大家憋著一肚子氣在那砸宮門,种師道這時候肯定得加小心啊
個人就皺眉,高二果忽然說不要緊,咱們多派些人直奔著宣德門去就是
“他既知曉了,豈有不攔的道理呢”趙儼說。
“帝姬危在旦夕,咱們可不能被他攔住了”高果罵罵咧咧,“他西軍雖然有些名聲,咱們也不是吃素的”
“你們要救帝姬嗎”有人忽然問道。
個人一起看向了他。
那是個畫風很不搭的人。
年紀很輕,面板很白,穿著繡了暗紋的素緞袍子,風一吹,袍袖抖動間,銀線閃一閃,玉佩響一響,整個人就像一架精雕細琢出來的宮燈,在風裡忽明忽暗地閃著。
他的氣色不好,再加上容貌那樣秀麗,個高堅果就嚇了一跳,以為這是哪個高門大戶跑出來的公子哥,不好好治病,倒上街找刺激了。
“郎君如何稱呼”趙儼問。
“我是駙馬都尉曹溶,”他問,“你們是誰我跟著你們的人一路來此,你們要救帝姬嗎”
金使這一天眼皮跳得厲害。
他們進宮這日子確實不大好,該換一天的。
可反過來想想,哪一天詔書下來,哪一天汴京城都要這麼鬧一次,那關金人什麼事呢
他們是提了不少要求,比如要錢要糧要歲貢,要大宋以後往來文書都必須自稱大金的晚輩,還要了鎮作和親公主的嫁妝,但大宋都可以拒絕嘛
為什麼不拒絕呢是因為前所未有的兵臨城下,給大宋的兩位官家都嚇破膽了嗎
這套邏輯很蠻橫無理,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