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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也染上了烏色,像是一朵濺開的黑花,觸目驚心。
少年不敢回去,只是望著竹屋的方向,神色懨懨。
徐簾霧向來自持,一顆心獻給大道,無堅不摧,可現在的他像是被雨打後的芭蕉花,搖搖欲墜,悽悽慘慘。
美人垂目,也奪目。
裴裹兒拍了拍身上因蹲守草地而沾上的泥土,眼睛不捨地挪開。
她沒有再跟徐簾霧,反而是重新找上了楚琢玉。
雲霄峰上點點燈火熬著,大多是夜中修行的修士,反倒是楚琢玉的屋中早早就熄了,窗門開著,從峰頂穿山而過的涼風吹打著窗扇,屋內的呼吸聲騙不得人。
楚琢玉,根本就沒睡。
為了騙一個徐簾霧,裝地可真像。
怕是心裡已是急不可耐地想跑出去,把形單影隻的徐簾霧擁進懷裡,想盡辦法地疼愛。
雖不知有何秘法可對大乘期劍仙下手,也不知凜宵仙尊到底出了什麼狀況,但凜宵仙尊對徐簾霧的與眾不同卻不必多說的。
既能殺毫不知情的賙濟南,楚琢玉也能去傷自己的師尊。
裴裹兒攏了攏身上散亂的衣衫,總覺著今夜意外地冷。
論噁心,她比不過楚琢玉,真的。
如果說,現在跑回茅山派和海棠門磕頭三連跪求兩位師尊救她,還來得及嗎?
明明沒了原著她對楚琢玉的死纏爛打,卻又惹了人家道侶,這人還是要殺她,到底還有的活嗎?
沒寫完的爛尾文,呸呸呸。
尸鳩鳥像是心有靈犀,冒出頭來,“咕咕咕。”
三個字,什麼意思,沒得活?
裴裹兒瞧著雜毛鳥眯了眯眼,擠出一抹笑,俯身湊地越發近了,柔聲細語。
“你也覺得我能活對吧?”
“死鳥。”
鳥眼被嚇地瞪了瞪,哆嗦著不敢叫了。
“我們跟楚琢玉玩個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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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一個事關活命的遊戲,裴裹兒甚至不嫌麻煩做了準備。
好在幻境之內的時間過地很快,她只是隨意讓自己在外人眼前的修為高了些,在比武場上刷了刷臉,便成功從外門換到了內門,有了與主角團一同歷練的資格。
時間轉到現實的兩個月前,裴裹兒歷時不知多久,終於在領事堂搶到了和徐簾霧一同前往窮山秘境的資格。
她也終於體會到,蒼生道內,徐簾霧的名聲到底有多麼響亮,響亮到路邊隨口提一句他的名字,都能又許多人莫名聚在一塊;甚至她作為一個內門弟子,歷練的資格竟光排隊都排不上。
若非是拖了窮山秘境的福,裴裹兒真要學阿紅上吊了。
阿紅,是她養的一隻倒掉屍。
窮山秘境,顧名思義,真的很窮,那裡除了妖獸,土地貧瘠到連草都不長,所以沒人願意去。
裴裹兒領導任務令牌後,玉牌亮了亮。
上面提醒了每一個弟子出門應該帶上的東西,甚至還有窮山秘境的地形圖,總之是萬分都難以形容的……體貼?
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
最討厭這種事前準備的裴裹兒眼神亮了亮,將尸鳩鳥扔出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