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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崖餘三人同時望向門外,只見燕青在門前撣了撣身上的雪花快步跑進廳內對著盧俊義道:義父! 盧俊義看著面前臉色通紅的燕青欣慰一笑道:小乙怎麼還叫義父! 師尊已收你為徒,在勿要叫義父了! 燕青突的被盧俊義這麼一說心裡有些嘀咕,只能是硬著頭皮來了句:大師兄! 盧俊義見燕青改口這才滿意的哈哈笑道:小乙先坐! 燕青見狀當即坐下看著正中的盧俊義等待著盧俊義安排。 盧俊義當即轉頭對著一旁的盛崖餘正色道:崖餘師弟。 扈家莊的莊客已經安置完畢,二十萬石糧草及七千甲士已悉數送至南樂鎮黃河渡口! 我議你等走水路,經黃河順流而下行至西京河南府,在經洛水河畔穿過虢州至商州洛南縣。 若是一路陸路的話,一路排查較嚴。 且行軍速度極慢,運糧隊伍綿長,目標極大,容易被官軍匪寇盯上。 黃河常年不凍,可順著黃河沿路而下,只需要幾十艘渡船即可將這糧草甲士運往。 若是順利的話不出十日即可抵達商州洛南縣! 我與廷玉同是此想法,崖餘師弟你也好好想想! 當年我與廷玉在西軍從軍抵禦西夏時,中原運兵、運糧走的就是水路。 在東京汴梁出發不出十五日援軍即可抵達前線。 若走陸路,怕是要三十日,且此時已經入冬一路冰雪易滑! 盛崖餘聽聞盧俊義的建議恍然大悟暗道:若是真能十日內抵達商州洛南縣,不出五日即可趕到華州! 此時盛崖餘也在心裡盤算著,幾人看著面前一言不發的盛崖餘知道盛崖餘是在盤算,不敢打擾。 幾人就這樣繼續等待著盛崖餘發話,雖說盧俊義是盛崖餘的大師兄,可畢竟盛崖餘才是華州之主。 眾人起事的帶頭人,不能靠著師兄的名號壓上一頭。 就算大師兄的名頭再大,那也僅限於師兄弟之間。 盧俊義畢竟在西軍為將多年,真到拍板決定時還是要聽軍中主將的。 雖說盛崖餘是盧俊義的師弟,可這話事人還是盛崖餘。 盛崖餘坐在椅子上雙手不停的揉搓著茶杯當即輕輕放下茶杯對著盧俊義正色道:大師兄,就依你所建議。我們走水路! 甲士、莊客、軍馬、糧草都已悉數集齊,可短時間內去哪裡尋那麼多渡船啊? 盧俊義見盛崖餘發問當即拍手笑道:這渡船還不好辦。 黃河本就是內陸航運的主河,且黃河上船隊眾多,不易被沿岸官軍發現。 別忘了,師兄我就是靠著這航運發家的啊。 盧俊義聽聞盛崖餘的疑問當即對著身旁的燕青問道:小乙,這一路行程且由你安排! 站在一旁的燕青聽聞盧俊義發話後,完全沒有了那股謙卑的樣子當即對著眾人正色道:小官人。 今日夜間即刻安排渡船,將糧草、軍馬、甲士一併上船。 我議準備渡船五十艘,長十二丈、寬四丈的大型渡船。 將糧草、甲士、軍馬平均安置這樣便不會影響航運速度,今日三更即可裝船完畢。 明日晚間即能趕到河北西路衛州,每船安置兩百甲士,晝夜不停,按行程大年初二即可趕到商州洛南縣! 盛崖餘看著面前一臉稚嫩可卻透出著意氣風發的燕青肯定的點了點頭回道:大年初二抵達商州那就是十一天。 在將糧草運至華州也就是十五天,我與師尊自華州行至這大名府已有二十多天。 再加上這十五天就是小四十天,不知華州此時撐不撐的住! 扈青聽聞盛崖餘的擔憂,看著盛崖餘臉上顯出了些許的落寞。 默不作聲的走到盛崖餘身後扶住盛崖餘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崖餘勿要擔心了,青兒相信,華州定會安然無恙! 低頭落寞的盛崖餘沒有注意到扈青是何時走到身後,聽著扈青的安慰心裡也能好受一些扶著扈青的手堅定道:我也堅信。 華州有展少堂、李儒、岳飛等人在定會安然無憂! 等我們帶著糧草回去解決了大軍的肚子,就算是抵擋不住那六州之敵,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盛崖餘這堅定一聲,廳上的幾人看著盛崖餘的眼中閃爍著精光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盛崖餘此時也管不得震驚的幾人當即對著燕青發問道:小乙,今日購得多少軍馬? 看著盛崖餘眼神冰冷的燕青還在心頭震驚的燕青聽聞盛崖餘發問當即拱手回道:回小官人。 今日在東城馬市共網羅了戰馬一千五百匹,騾子、驢子共三千餘匹。 外加廷玉師叔在大都督那裡要的三千匹戰馬! 雖遠不夠運送糧草,可也能拉下七八萬石糧草,華州五萬大軍最起碼能堅持數月有餘! 另為避免事端我已將宋伯及其他家丁帶至南樂鎮,一併前往華州! 盛崖餘看著面前回報的燕青心頭暗讚道:這燕青心思細膩,真是讓人省心啊。 在心裡暗暗豎起大拇指的同時對著燕青表情有些凝重的問道:小乙,真的決定好與我一同返回華州了嗎? 說著話又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盧俊義! 燕青聽聞盛崖餘如此問,心頭也是咯噔一下,同時轉頭看了一眼盧俊義,淚水明顯在眼角滑落。 經盛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