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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的人影當然是郄龍,一直暗中跟隨,透過手機和克洛薇保持聯絡,及時擊傷踢昏跟蹤者。他將迷你型烏茲衝鋒槍斜跨胸前,快步靠近被踢昏的跟蹤者,撿起伯萊塔92F手槍,接著自揹包內取出從酒店帶出來的鋁箔膠帶,纏牢對方的手腳,最後封住嘴。他隨後進行搜身,找到錢包、手機和汽車鑰匙,另外還有兩個備用的手槍彈匣。 藏在隔壁房間的克洛薇,此時趕來會合,見跟蹤者被制服,頓時鬆口氣,遂持槍在門口負責警戒。她有個朋友曾在這幢公寓樓居住過,一年前該樓發生火災,朋友便搬走了。她當時曾幫助朋友清理房間殘餘的物品,所以對這裡比較熟悉,因此選擇被跟蹤者吸引來這裡。公寓樓因住客的賠償問題,始終沒有達成一致,最後對簿公堂,該樓一直處於被法院查封的狀態中。 郄龍很快檢視跟蹤者的錢包,裡面沒有身份證,現金不到一千歐元,駕照上顯示名叫埃蒙德。他查不到更多的資訊,不過可以斷定埃蒙德是黑幫成員,因為搜身時發現他左臂上有蜘蛛網的紋身,說明住過監獄,這是黑幫通行的標誌。他不久收起錢包,用迷你型烏茲衝鋒槍的消音器捅戳埃蒙德腿傷的傷口,果斷將他弄醒。 埃蒙德很快痛醒了,睜眼便看到郄龍蹲在自己面前,立知中計了,同伴凶多吉少。他手機上有郄龍和克洛薇的照片,儘管是從監控影片中翻拍下來的,但明顯就是眼前這名男子。他在黑幫中專門負責幹“髒活”,從未失過手,今天卻遇到了對手,處境不妙。他早上接到加布裡埃爾先生秘書發來的資訊,只有兩張照片和地點,資訊末尾用數字0標註,代表必須儘快解決掉。 郄龍神色平靜地看著埃蒙特,不久伸手摘掉他嘴上的鋁箔膠帶,開口用蹩腳的F語問道:“告訴我誰讓你來的,可以死得舒服一些?” 埃蒙德清楚自己說不說都難逃一死,對方引誘自己上當的手法十分老練,顯然是行家,沒有脫困的可能。他明白拒絕回答的結果是什麼,行家審訊從不說廢話,不過比起加布裡埃爾先生的對方叛徒的手段,他更願意忍受敵方刑訊,遂搖頭拒絕郄龍的提議,表示一個字也不會說。 郄龍也看出埃蒙德是個職業殺手,心腸冷硬,估計刑訊也很難令其開口,但準備試試對方忍受疼痛的能力。他重新封住埃蒙德的嘴,迷你型烏茲衝鋒槍對準其腳趾開火,輕薄的休閒皮鞋頓時裂開了口,露出被打斷的小趾,鮮血飛濺。埃蒙德眉頭緊皺,咬牙不吭一聲,相當硬氣。 郄龍不給埃蒙德喘息的機會,馬上有扣動扳機,第四趾當場被打斷飛出,撞上牆壁墜落地面,斷裂處沾滿灰塵。埃蒙德還是強忍著不吭聲,但臉色已經發白,額頭上汗珠不斷往下滾。郄龍停止繼續開槍,撕下埃蒙德嘴上的膠帶,默默看著他喘息,一句話也不說。埃蒙德親手殺過20多人,其中有幫派分子也有平民,清楚早晚難逃一死,心理準備很充分。 腳趾被打斷當然很疼,可他的眼神中卻沒有屈服之色,冷冷與郄龍對視,不久露出挑釁似地笑容。他側頭看看站在門口警戒的克洛薇,很快開口說道:“你們跑不了,而她想死都難,我的人會讓她後悔當女人!” 郄龍清楚埃蒙德是想激怒自己,以求速死,神情漠然地重新封住他的嘴,輕噗聲再度響起,第三趾斷裂飛出,剩餘的骨茬森白駭人。郄龍隨後抬腳踩著斷裂的骨茬,不斷髮力碾壓,自然是痛恨他言語侮辱克洛薇,毫不留情。埃蒙德終於疼得翻起了白眼,身體不斷扭動,試圖擺脫折磨,很快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中。 郄龍不久鬆開腳,好讓埃蒙德喘息一下,以免昏死過去,刑訊也是需要技巧的,張弛有度。他等了一分鐘,見埃蒙德恢復清醒的意識,準備繼續審問時,對方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號碼未知。他拿起電話,調低音量,撕掉埃蒙德嘴上的膠帶,詢問他誰打來的電話。埃蒙德喘息抬頭看看手機螢幕,很快說不知道,從未見過這個號碼。 來電無人接聽,不久結束通話,十幾秒再度響起,號碼一致。郄龍不說話,直接將手機放在地上,等待其自動結束通話,雙眼始終注視埃蒙德臉上的表情變化。埃蒙德五官痛得有些變形,但目光並不慌亂,根本不去看手機,背靠牆壁而坐,沉默不語。兩人就這樣沉默以對,任由手機鈴聲不斷響起,五分鐘內響了六七次,全是一個號碼。 郄龍等手機再度響起時,毫無徵兆地伸手抄起,快速滑動接聽鍵接聽。埃蒙德立刻大聲叫喊起來,告訴對方自己已經已經被捉住,目標還活著,地點在帕特河附近的一座廢棄的公寓裡,樓體有被火燒的痕跡,十分明顯。他連續說了幾十秒,隨後停下喘息,很得意地看著郄龍,訊息已經送出去了。 郄龍冷笑著將手機螢幕朝向埃蒙德,接聽鍵根本沒開啟,只是鈴聲被禁止,可震動還在,可惜他沒有注意聽而已。埃蒙德眼看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