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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審判,抬起手,摸上陳知許白色衣領上的一抹紅,放在鼻尖聞了聞,額頭上的川字更深。今早她見過瑤果兒,她今日所塗抹的胭脂絕非這般豔色,更何況瑤果兒身上總是一股山茶花香,那香味是找大師獨調,與旁人也撞不上,而這胭脂一問就是狐媚子的味道。女人對這些東西都是尤為敏感,婦人臉色一僵,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你去春樓了。”
陳知許沒有否認,低下了眼睫。
婦人一氣,整個人炸了毛,沒了方才的冷淡,扯過男人手上的戒尺就往陳知許身上胡亂地打著:“好啊,陳知許,你真就是越來越不知規矩了,去春樓,妓院,難怪不得人家瑤姑娘看不上你,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浪蕩子,我打死你個孽障,打死你。”
院子中,只有惡毒的咒罵和一聲一聲的擊打,一直到了天亮,才停了下來。
夏末的雨依舊兇猛,瓢潑大雨,淅淅瀝瀝地落著,仿若將那樹葉都能打落上幾片。
時詞安吊兒郎當地坐在走廊邊,看著淅淅瀝瀝的雨水,同屋中的檀佑搭著話:“將軍,你把胭脂擦在那陳知竹身上作甚,可是將人害苦了,昨日我聽那戒尺之聲,活生生可還是打上了兩個多時辰,那對夫婦看著是規矩之人,這罵起自己的兒子,打起自己的孩子那是毫不手軟。”
窗戶之中,檀佑坐在書案旁,手持毛筆一筆一畫地寫著字,對著這些無關緊要的話,並未有任何的表態。
時詞安一笑:“想來那陳公子如今還在院中跪著,那單薄的身子,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