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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笨嘴拙舌,還真沒見過謝驚鴻哭過,完全不覺得她說得事情多嚴重,也有點慌了道:“你哭起來的樣子,一點不校霸,太醜了,別哭了。”
這話一出。
“我不管!”謝驚鴻哭唧唧望著他,嗓音還頗為強勢尖銳道:“我受不了了!”
紀然:“???”
謝驚鴻:“你不準不理我!”
然後,哭更兇。
紀然微微一愣,就完全沒想到謝驚鴻那麼脆弱。
然後他又嗅到股淺淡的龍舌蘭味道,不由得瞳孔微微一瞪,倏然意識到她不穩定的易感期恐怕又開始作祟了,後頸腺體不由得一疼,太陽穴突突突直跳:“你……你是不是易感期又來了?”
這個時期,情緒真那麼……不穩定?
“紀然,我今天好想抱你,”
謝驚鴻把人擁在懷裡,眼淚掉得稀里嘩啦,無比誠實道:“好想聽你說話,我一會兒就要跟老師說我要跟你坐在一起,嗚嗚嗚,我一點兒都控制不住自己……”
紀然聞著她身上稀薄的龍舌蘭味道,揣測話劇教室裡恐怕侵染了濃烈的味道。
這狀況恐怕跟昨晚相似,要是有人進來還不被刺暈過去?
他聽著她直白的話,活像表白似的?
什麼叫想抱他?想聽他說話?還要跟他坐一會兒?
若是以前,紀然絕對把她的話當哥們情意處理。
可現在不一樣,他聽著這些話心臟撲通撲通跳著,不自在又夾雜著些許雀躍和羞赧,“你……你別說了,你在……亂說什麼?”
Alpha易感期的時候,怎麼盡在胡言亂語?
啊啊啊啊!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謝驚鴻知道,又不知道。
她半點不想跟紀然分開,貪婪嗅著他後頸,哭著說:“紀然,我好難受……”
由於有昨晚臨時標記的經驗,紀然扯了扯她校服衣襬,乾脆些坦坦蕩蕩讓她臨時標記。
不料,謝驚鴻搖搖頭拒絕:“不行!”
咬脖子麼?她當然想,非常想,可是相比於紀然不理她,她願意忍著。
“不標記你怎麼上課?而且……一會兒同學們就要來了。”紀然著急道。
“我標記你,你肯定又不理我。”
“我……”
“你昨晚被我咬怕了是不是?”
“也……不是。”
“你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不理我的?”
“不是,就是覺得……覺得尷尬。”
“尷尬?”
“你不覺得尷尬麼?”
“我……不覺得。”
紀然語塞,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的心情。
昨晚那事兒在他心底是驚濤駭浪,是翻轉認知,彷彿社會性死亡般恨不得逃離,可他萬萬沒想到在謝驚鴻嘴裡竟像微不足道的事情,半點不覺得尷尬。
紀然拉開校服拉鍊,扯開襯衫領口露出後頸腺體,指了指已經癒合得只剩下牙印的白皙肌膚,“諾,咬吧,輕點,我不會不理你。”
謝驚鴻猶豫了下,遲疑道:“真的?”
紀然點點頭,不耐煩道:“咬。”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凌亂的腳步聲,伴隨著熟悉的說話聲。
“喂喂喂,你幹嘛?”
“不行,你最近必須得把事情給我講清楚。”
謝驚鴻和紀然驚悚對視一眼,活像做壞事要被抓的壞蛋似的。
幾乎沒多想,紀然拉開衣櫃門,拽著謝驚鴻就進了衣櫃,順手拉上櫃門後雙手撐在謝驚鴻胸口。
紀然緊張得一顆心七上八下。
哪知道謝驚鴻伸手把他拉進懷裡,他被嚇了一跳,下一秒後頸腺體再次被咬破,他狠狠抓著她手臂洩憤,咬著她肩膀憋著沒發出聲。
狗啊這是!
外面兩人進來了。
他們順手把話劇教室的門給關了。
是刑臻和程耀。
此刻,程耀抱著胸咄咄逼人瞪刑臻:“你別給我裝!你一天到晚要看衡伽多少次?最近你都不到我家補習了,也不跟我約會了……你這樣,我們算什麼男女朋友!”
男女朋友?
紀然瞪圓了眼睛,什麼意思?刑臻和程耀交往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高三這段時間忙碌,他們壓根沒空關心程耀和刑臻的私生活,沒想到陰差陽錯竟聽到這麼勁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