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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姐先是一愣,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跟著我來到後面的大巴,我趕緊將煙拿了出來,遞給艾姐一根:“姐,你抽菸嗎?”
“我不抽菸,你抽吧。”
我點了根菸,我假裝找不到火,隨後來到兩個人身邊:“兩位大哥,有火麼,我抽根菸。”
兩個人也沒有任何堤防,將火柴遞給我,我點著煙,將火柴遞給兩個人,我抽了一口煙,回到艾姐身邊:“不礙事兒吧?”
“沒事兒,你抽吧。”
“艾姐,你跟葛叔什麼關係啊?”
艾姐眼神有些閃躲,磕磕巴巴的說:“就是朋友,以前葛叔幫過我。”
“哦,這樣啊,葛叔就是熱心腸。”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兩個男人抽著煙,也沒說話,可能周圍都是抽菸的,擔心被人聽到,我和艾姐又聊了幾句,我都沒過腦子。
兩個男人將煙扔了,一起上車,透過車窗,看見兩個人走到最後一排,我順手將煙滅了:“艾姐,上車吧,外面冷。”
上車我想離兩個人近一些,沒經過艾姐同意,拉著艾姐坐到兩個人前面,坐下後,我對艾姐說:“艾姐,您也別太過傷心,上次與葛叔見面,還送了我一件青銅鼎,您要是喜歡,我送給你。”
我這麼說,就是想讓後排兩個人聽見,兩個人研究青銅器,應該也是圈子的人,聽口音應該是天津口音,先給兩個人一個印象,剩下的慢慢說。
我和艾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了十多分鐘,車才動,後座的兩個人剛開始還是有堤防的,不再聊關於葛叔的事兒了。
但是聊天是有通病的,只要一個人話沒說完,就想繼續說,我還不信兩個不說話了。
也就十分鐘,兩個人又繼續聊了起來:“老王,要我說,咱們問問小葛,出不出,咱們就倒手就行,咱們也別貪,一人分個一百萬就行。”
“你來吧,我不參與了,先不說趁人之危,就是老葛搞的那些血祭,我想想就迷糊,多嚇人啊。”
“老王,你以前不是那麼迷信啊,怎麼還迷信上了?”
叫老王的嘆了口氣說:“你不知道,老葛這麼多年起家,就是因為他弄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我聽說,他的公司出了問題,所以又開始搞,明目張膽的收四川那面出來的青銅器,就是為了這次,結果被害了命。”
“怎麼你還不信?我跟你說,前天我還和老葛見過面,當時精神狀態都很好,還跟我說,這一次一定要打個翻身仗,結果今天就走了,我當時還勸過他,不要想那些歪門邪道,就是不聽。”
我聽著兩個人的對話,陷入了沉思,老葛,真的是拿那些青銅器來祭祀?就是收藏那麼多的物件就不少錢,足夠很多人一輩子衣食無憂的了,要是祭祀有用,老葛想掙多少錢啊。
“小張,你是做什麼的?”
艾姐和我說話,將我拉回現實:“我啊,我在潘家園賣古董的。”
“開鋪子麼?”
“開不起,我就是擺地攤,對付個生活,我鑑定能力有限,所以葛叔要教我鑑定麼,唉,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兒。”
我和艾姐聊著呢,忽然被人拍了下肩膀,嚇了我一跳,我回頭看向男人:“您有事兒嗎?”
“小夥子,你在潘家園練攤的?”
“嗯,就是對付個生活。”
男人可能不相信,畢竟老葛這個身份,怎麼可能跟我這種練攤的人有聯絡,男人笑了笑:“你和老葛怎麼認識的?”
“你說葛叔啊,有一次聽葛叔說需要青銅器,還要四川的,我去四川串貨的時候,就遇見了一件青銅器,回來賣給了葛叔,從那以後,只要我收到青銅器,就給葛叔送過來。”
男人用一種說不來的眼神看著我,叫老王的說:“小夥子,老葛的那些青銅器都是你給買回來的?”
“我哪有那個能耐啊,就三件,還有一件葛叔跟我說重複了,送給我了,葛叔是大好人啊。”說著我還擦了擦眼淚,雖然沒眼淚,但是這個時候要飆演技了。
男人從上衣兜裡拿出來一個名片遞給我:“小夥子,這是我名片,下次再有青銅,記得聯絡我,高價收。”
“好的,要是遇見我聯絡您。”
“小夥子,你有名片嗎?”
“沒有,你可以記我電話。”我將電話告訴了對方。
客氣了幾句,男人又坐好,我剛想和叫老王的溝通下,就被艾姐打斷了,耳語對我說:“小張,離他們遠點,不是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