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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仔細數,看厚度差不多吧:“拿完了。”
花姐笑著看著我:“沒有就自己拿,就行啦。”
剛躺在躺椅上,李老闆的電話來了:“在哪裡呢,小宇?”
“在鋪子唄,還能去哪兒?”
“下雪了,咱們涮鍋子?”
“不去,你們幾個涮吧,我今天在家涮。”
“哦,那行吧,那我告訴胖子一聲。”
掛了電話,花姐問:“誰啊?”
“李老闆,說涮鍋子。”
花姐看向鋪子外面:“雪這麼大,還能出去買菜麼?”
“一會就停了,放心吧。”
花姐有些不相信,看著外面的大雪:“這麼大的雪,能停麼?”
“放心吧,能停。”
躺在躺椅上看書,就聽見花姐說:“你好,看什麼物件?”
我起身一看,是一個女客人,客人對花姐點點頭:“你們這裡收瓷器嗎?”
花姐笑著說:“收。”
按理說這個天氣,鋪子就不會來客人,要不是沒事兒,大家早就下班了,這天來鋪子賣瓷器,這是急用錢啊。
女人從揹包裡拿出來一件紅釉描金雙龍紋盤,很小心的放在櫃檯上,花姐看了一眼直皺眉,將瓷器放在櫃子上:“小宇,你看看。”
我看著花姐,拿起紅釉描金雙龍紋盤,我一愣:“您這個盤子不收。”
女人很好奇的問題:“剛才不是收麼,怎麼又不收了?”
我笑著說:“咱們收的是古董,您這個,嗯,也算是古董,但是不值錢。”
女人看著我說:“我男朋友說,這是龍的,而且還是雙龍,值很多錢。”
按理說,古董鋪子,只要不看好,或者看假,就不會多說什麼,會非常委婉的拒絕,今天下雪,沒什麼客人,我就多個嘴。
“您這個不是咱們中國的瓷器,而是日本瓷器,這種瓷器在咱們國內根本不值錢,也不能說不值錢,五百塊錢吧。”
女人有些不相信,對我說:“怎麼就是日本瓷了?”
我笑著說:“您看,這個“田代造”描金款,就是日本的,而且你看看這兩條龍,跟兩個蚯蚓一樣,一看就不是咱們大國製造的瓷器,缺少咱們大國風範。”
女人不相信:“怎麼就兩條蚯蚓了,這不是龍麼?”
“你稍等。”
我出了櫃檯,從架子上拿下來一件康熙的黃地五彩雙龍戲珠盤,拿到櫃檯上:“您看看,這個盤子,和你的盤子的龍,差距有多大。”
女人比較了一下說:“我這個龍,可能是沒畫好。”
“龍啊,在咱們明清兩代,只有皇帝才能用,如果你是皇帝,看到給你畫這個樣,你不的把督陶官誅九族?”
如果單獨看,還看不出來什麼,可兩個盤子放在一起,就能看出來,根本不是一碼事。
女人看著我說:“你說只值五百塊錢?”
“五百還看在年代的上,剩下沒有任何價格,您要是不信,可以多走幾家問問,看看對方給你多少錢。”
女人半信半疑:“我問了,都說不收。”
“您看看,是吧。”
花姐在櫃檯裡踢了我一下,示意我說的太多了,女人好奇的問:“你剛才說,缺少什麼?”
我拿起康熙的黃地五彩雙龍戲珠盤:“別看就是一件瓷器,能突顯出一個國家的氣魄,你看,咱們國家的瓷器,地大物博,不管是畫片,還是用料上,瓷器就非常的大氣。”
拿起女人的拿過來的瓷盤說:“你看看你拿來的盤子,做的非常小氣,畫片上的龍,還有云紋,很小,看不出大氣來。”
女人嘆了口氣:“好,謝謝你。”女人轉身就走,我趕緊喊住他:“你的盤子還沒拿呢,拿走啊,我們不收。”女人根本就沒搭理我,直接走了。
花姐也出了櫃檯,看著外面的大雪,出了鋪子,站在大雪裡:“老公,你來。”
“祖宗,你小心點,在著涼了。”
花姐跟我擺手,讓我出去,我出去後,花姐拉著我的手:“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花姐可愛的樣,給我逗樂了,我想了想說:“不對吧,怎麼叫此生也算共白頭呢,應該是今朝挽手同淋雪,此生註定共白頭。”
我和花姐玩的開心呢,剛哥出來了:“別鬧了,兩個人有點深沉,都懷上了,還這麼鬧。”
我和花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