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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闆直接跪在後座上,半個身子探進後備箱,用刀就開始扎,紮了幾下後,假趙哥老實了,也不敢在罵人了。
我胸前疼的厲害,沒精力幫陳老闆了,陳老闆扎完人,心情還挺好,對兩個人說:“我們問你什麼,你們就說什麼,不問,就別說話。”
我無奈的笑了笑,對陳老闆說:“陳哥,一會到了齊家,你在車上等我,我先問問齊家,什麼意思。”
陳老闆也認真了起來:“那你帶兩個人過去,我擔心出問題。”
我琢磨了一下:“不用,我感覺齊家不敢對我動手。”
“小宇,你確定沒事兒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就是撞方向盤上了,沒什麼事兒。”
到了齊家,小孫扶著我下車,我推開小孫,手捂在胸前往院子裡走,齊麥看著受傷了,上前扶我:“不是剛走麼,怎麼又回來了?”
“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什麼?”
我沒搭理他,來到房間,齊姑睡覺呢,身邊的女孩攔住了我:“齊姑睡覺了。”
我看著女孩,推開她,衝著房間喊:“齊姑,齊姑,醒醒。”
聽見一聲嘆氣,就聽見齊姑說:“讓天宇進來吧。”
我手捂著胸前,直接坐在椅子上,女孩將齊姑扶了起來,來到桌子前,看我的狼狽的樣子:“天宇,你剛才不是好好的麼,怎麼,怎麼這樣了?”
我苦笑,直奔主題,對齊姑說:“齊姑,除了齊麥會易容,還有誰會易容?”
齊姑不解的看著我:“天宇,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齊姑表現得不明所以,拿著茶壺給我倒茶,我看著齊姑顯得不是那麼自然:“齊姑,我可把你當自己人,您要是有事兒瞞著我,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齊姑喝了口茶,對我說:“天宇,這門手藝在並不多見,只有甘肅的芝家懂得這門手藝,至於傳承了多少年,就不清楚了,齊麥的手藝就是和芝家學的。”
“也就是說,除了齊麥,還有會這個手藝?”
齊姑點點頭:“但是芝家只有一脈會易容,如果遇見易容,就應該是芝家的人了。”
“齊姑,那能不能讓一個人說話的聲音和另外一個一模一樣呢?”
齊姑見我這麼問,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笑著問:“天宇,你這是什麼意思?”
“齊姑,如果我說,我在廢棄工廠,看到了一個我,而且這個人說話聲音還和我一模一樣,您說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我剛說完,齊姑的端著茶杯停頓了一下:“有個你?”
“對,齊姑,我相信您,但是吧,這一片會易容的只有齊麥了。”
齊姑笑了兩聲,對著我說:“天宇啊,你懷疑是齊麥給他們易容的?”
“不是我懷疑,是我來問問您,打聽一下,到底什麼情況,畢竟我認識會易容的只有齊麥了。”
“天宇,我感覺是對方找到了芝家了。”
我點點頭,對齊姑說:“那,有人能模仿出對方說話,聲音都一模一樣,這個怎麼做到的?”
齊姑皺眉:“說話聲音都一模一樣?”
“對,幾乎分辨不出來是不是一個人。”
這次輪到齊姑鬱悶了,齊姑看著我:“要說能讓一個人聲音也變了,那麼這個人應該是練口技的人,北京有一戶人家,是京劇出身,練得就是口技。”
我不理解的說:“那也不至於那麼像啊。”
齊姑笑著說:“那算什麼,我不認識,但是聽說可以模仿各種動物叫,至於學別人說話,應該需要長時間的鍛鍊。”
“齊姑,我能相信你麼?”
“天宇,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懷疑我不成?”
“好,您稍等。”
我出了房間,衝著車裡擺了擺手,小孫下車往我這裡跑,我制止了小孫:“把那兩個貨帶進來。”
陳老闆並沒有下車,小孫和一個安保押著兩個人往院子走,兩個人看著我,眼睛特別兇狠,要是兩個人沒被捆上,都能生吞了我。
我踢了一腳假趙哥:“還不服。”
我帶著兩個人來到齊姑的房間:“齊姑你看看吧。”
兩個人被小孫按在地上跪著,聽我說讓齊姑看看,兩個人還不願意抬頭,小孫這次變得聰明瞭,薅著兩個人的頭髮將頭抬起來了。
齊姑看見兩個人,一下子站了起來:“這,這太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