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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自己的“人”是誰?魔神又是誰? 他還未來得及思考,就被一個威嚴的聲音打斷:“叛族,當斬!”駭人的聲浪將本就瘦弱的阿信掀翻在地滾了好幾翻。 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氣。強大的威壓讓阿信根本無法反抗,心裡居然只想臣服。 阿信咬緊牙關,雙手死死地抓著暗紅色的土壤,留下兩行深深的抓痕,勉力抬起頭來,看向聲浪的來處。 “這是什麼怪物?”阿信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他很肯定,就算是自己見過的帝江,也絕對無法和它相比——軀聳如山,身形似蛇,卻生九首,面目似蛇又似人,猙獰可怕。深褐色的涎水不住地從它口中流出,腥臭無比,淌在地上,土地被腐蝕地泛起白色霧氣。 然而阿信從它身上只能感覺到無邊的邪惡,並沒有那恐怖聲浪的威嚴。 他用盡全部力氣繼續抬頭向上看去,卻發現怪物的頭上還有一雙腳。 似乎是人族嗎?他還想繼續向上看的時候,怪物九首同時張口:“嘶——大膽,叛族之人見陛下還不叩首謝罪?” 嘶啞的聲音攜帶著巨大的威壓,將阿信整個人都鑲進了土中。阿信五竅出血,動彈不得,同時因為怪物吹來的腥風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陛下,就請臣代您除此逆賊!嘶——” 那“人”點了點頭,怪物發出一串嘶啞難聽的怪笑,綿延如山脈的巨尾伴隨著呼嘯的腥風朝著阿信甩了過去。 此時的阿信因為頭部埋在土裡,呼吸早已不順,窒息感越來越強烈,竟是暈厥了過去。 “轟隆——隆——”塵土四濺,阿信所在之地被劈出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痕,綿延數十里,本就昏沉的天空又被蒙上了一層暗紅色的紗。 “陛下,逆賊已除!”怪物討好地向頭頂之“人”邀功,本就猙獰的臉在它刻意而為的笑容下變得更加陰森可怕。 “他還沒死,”那“人”的聲音彷彿有讓人臣服的魔力,“他日再斬,回宮!” “怎麼可能?我可是......”怪物大聲嘶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將自己的頭迅速低了下去,不甘地回身離去。 “砰!” “誒呦喂!” 阿信從睡夢中驟然驚醒,彈身坐起,大口喘氣,摸了摸自己有些紅腫的額頭:“怎麼頭也這麼痛啊?” 他定睛往地上一看,就看到了雙手抱頭滿地打滾的爺爺:“爺爺,您怎麼在這?” 老李頭一臉痛苦,單手撐著地慢慢坐起來,眼歪嘴斜道:“還不是你睡覺的時候一直抽搐,我還以為你中邪了,剛剛過來想把你叫醒,誰知道你這不肖孫就給了我一個鐵榔頭,我的命好苦呦!” 阿信聞言也不顧自己頭疼了,趕忙將爺爺扶到床邊的椅子上。 老李頭一隻手不斷揉搓著鼓起來的額頭,一邊哼哼唧唧:“誒呦,你這是做什麼噩夢了,抽得跟蜈蚣似的,剛剛都想請神婆來給你驅邪了。” “爺爺,您不是聞名咱魏都的大才子嗎?我想請教一個問題。” 老李頭對這句話相當受用,立馬把頭高高抬起,兩隻手環抱胸前,挺直了腰板,彷彿剛剛那委屈樣不存在似的,脫口而出:“哼,別說是一個問題,就算是幾百個問題又何嘗能難得倒我?” 阿信笑逐顏開,跳下床去半蹲著給老李頭捶背:“您聽說過一種怪物嗎?身子比山還高,軀體似蛇,生有九首,吐息腥惡。” 老李頭身子一僵,臉上的自信不翼而飛:“你從哪裡聽說的?” “昨晚不是做噩夢了嗎?夢到了這樣一隻怪物。” 老李頭身子又放鬆下來:“我就說自己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那只是你夢到的怪物罷了,怎麼可能存在呢?我看你啊,是不是魔怔了,成天胡思亂想。” 阿信聞言小臉一橫,也不給爺爺捶背了,重新躺回床上,這個答案可不能讓自己滿意,如果那怪物真的不存在,為何夢境會如此真實? “我知道那是什麼,”一道稚嫩的女童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兇獸相柳!” 阿信先是疑惑,哪裡來的小女孩,經常來找自己的女孩也就隔壁的翠花了。 旋即阿信一驚:剛剛......她說,兇獸相柳?相柳是什麼? 還沒等阿信反應過來,小女孩便率先找上了門,步調輕盈,足底雷光閃爍,未觸地而疾行,剎那間就移至老李頭身後。 阿信瞳孔驟縮,這種速度根本非常人能及,而且......這種移動方式為何如此眼熟?震驚之餘,他竟然忘記警告老李頭這小女孩不簡單。 老李頭很是不爽——自己六十餘年的閱歷和經驗,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否決了。他當下矯首昂視,左手揹負,右手撫須,徐徐向院裡走去,要給讓自己下不來臺的小丫頭一個下馬威。 “小丫頭,你可知,我是名揚魏都的......誒?人呢?”老李頭環視前方,卻是半個人影都捉不到,原本淡定自信的臉上多了幾分疑惑。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