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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地下奴隸交易處。 戴著黑紗蒙面斗笠的黑衣人拖著一個麻袋,壓低嗓音道:“老闆在嗎?這裡有稀罕貨,來收貨了!” 鷹鉤鼻男子走出櫃檯,佝僂著背,不斷地搓手,猥瑣地笑道:“這位客官,一般貨可入不了我的眼,你所說的稀罕貨我得好好驗驗才成。” 黑衣人不慌不忙地解開麻袋道:“你驗便是。” 老闆看到麻袋裡面的“貨物”大吃一驚道:“這是混沌種!如今這種貨可不好找啊!您來我這裡可來對地方了,您要什麼價位儘管提。” 黑衣人得意道:“不過是偶然得到罷了,”緊接著伸出三根手指道:“要這個數,不行的話這筆生意免談。” 老闆奉承地笑道:“雖然客官的價位很高,可我一定說話算數,給您便是。” 黑衣人將銀票收到袖中,小心翼翼地離開了地下交易所。 老闆看著他的背影,慢慢直起來背部,臉上的笑容消失,氣質也變得陰冷起來,沏了杯熱茶,招手道:“黑五,給我跟上剛剛的人,殺掉後把銀票帶回來。” 陰暗處冒出一個聲音:“黑五領命!” 黑衣人四處環視,怕被打劫,但是還是被一把飛刀貫穿過喉嚨,應聲倒地。他頭上的蒙面斗笠掉下來,露出一張死不瞑目的臉,臉上寫滿了不甘,郝然就是當日計程車官。 老闆看著面前帶血的銀票,喝了口還溫熱的茶,愜意道:“好茶,好茶”,接著閉上眼睛躺在躺椅上哼著小曲,等待下一位客人的到來。 死士訓練場。 一臉橫肉的教官抓起來早已氣喘吁吁的少女的頭髮,把她提起來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冷聲道:“我們皇宮花大價錢把你買來,不好好幹可不行啊!不想被練死,就給我爬起來。” 公孫離早已脫力,目光渙散,雙臂想要支撐起來,可試了幾次都失敗了,癱軟在地上。 教官一腳將公孫離踢得在地上滾了幾圈,歪了歪脖子,發出“咔咔”的聲音,陰沉著臉失望道:“既然你是個廢物,那還不如去做陪練兇獸的飼料。我走了,好自為之。” 教官離開後,關押在囚籠中的猙流著涎水朝虛弱的公孫離撲了過去。在它眼裡,公孫離簡直就是案板上的魚肉,毫無反抗之力。教官為了訓練公孫離,讓她在猙的身上實驗各種體術和法術。屈於教官的淫威,猙也不敢貿然反抗。直到現在,那個男人終於許可自己吃掉這個弱小的小姑娘了,前些日子吃的皮肉之苦的仇也可以報了。 猙用兩爪將公孫離摁在地上,似是要好好折磨一般,沒有咬向頭部,而是狠狠地將她的左臂咬了下來。公孫離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左臂只剩下半截骨茬,鮮血噴湧而出。“啊——爸爸媽媽——救救......小阿離——”少女慘叫著,但是沒有人回應她,回應她的只有猙粗重的喘息聲。公孫離只覺得左半身先是劇烈的疼痛,而後因為失血逐漸麻痺。 公孫離想過長大後會到外界看看,去呼吸海邊潮溼的空氣,去戴上好看的珠寶配飾,和心儀的公子住在寬敞的大房子裡度過餘生......雖然現在已經在外界了,但是外界根本沒有像母親說的那般美好,甚至用地獄形容都不為過。公孫離這一刻還是委屈無助地哭了出來,儘管教官命令她不可以哭,可她本來也只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而已,需要父母溫暖的懷抱和關心。她想趴在父親背上撒嬌,想在母親懷裡睡覺。但是這只是幻想罷了,意識略微清醒後,少女的眼中看到的不是父母慈愛的臉龐,而是凶神惡煞的猙。 公孫離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回到父母身邊! 猙看著自己的獵物邊哭邊慘叫,眼神中是無情的嘲弄。正當它抬起右爪準備吃掉她的右臂時,公孫離臉色雖然慘白,可是眼神卻異常地堅定。稍作歇息,她的體力也恢復了一些。公孫離猛地從猙的身下抽身而出,右手將猙嘴中自己左臂的手的方向對準自己,用最後的力氣和體重撞向猙的血盆大口。斷臂上的骨茬瞬間將猙的喉嚨刺破,鮮血如注。 “吼——”猙痛苦地倒在地上,眼白上翻,四爪胡亂地揮舞著。 公孫離明白這個時候讓它吐出左臂,反應過來的話,自己一定會被激怒的猙撕成碎片。她沒工夫在乎早已染成紅色的左半身,胸口死死地頂在猙口中斷裂的左臂上。 她的視線逐漸模糊,儘管疼痛已經化為了麻痺,可失血的虛弱卻是無法避免的。公孫離重重地閉上了雙眼,最後一個念頭是:我終於要死了嗎? “咔吱——”大門被重新開啟,陽光打在一人一獸身上,遍地的鮮血成了連線它們唯一的物什。教官蹲下來,看著昏過去的公孫離和一臉猙獰痛苦死去的猙,又看到猙嘴中的鮮血和少女的左臂,瞬間明白了一切,冷哼道:“還有點用處,對自己夠狠才能當皇家的死士,看來你終於明悟了這一點。” 公孫離足足昏迷了一個月,期間被教官丟在藥浴池子裡恢復元氣和法力,斷臂也被宮廷醫師接續了上去。此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