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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有自己的表達方式,但十八從來沒有和它們真正溝透過,在他的潛意識裡,猴子就是猴子,你能和它們摸爬滾打,可以同吃共睡,可以互相扶助,但不可以交流太多的感情:他竭力保持著一個人的思維方式和感情繫統。他怕有一天,自己會變成一隻真正的猴子。
好不容易見到了人,偏僻還是被看成猴子,吃剩飯,睡鐵籠,受鞭打,簡直還不如在庫庫山的日子好過。
現在,有一個只要自己一句話,就挺身相救的好女孩,還有一個稱自己為“孩子”的老人,這才有了真正作人的感覺。
“怎麼了,我的孩子。”老人換了人類的語言,關切的問:“想用什麼?”
“我,我想,作,作,吃-烏-昂!”消耗了殺一匹狼的能力,鄭十八才把那個該死的床說出來。(當然,本界的人類語言中,床並不是這樣拼的,這裡僅以此說明鄭十八說時的艱難,不材還沒有虛構一套語言的能力,看客理解就好了。呵呵。)
老人愣了一下才明白,笑著問:“你要跟我學作床嗎?”一時鄭十八聽不明白,老人就一字一句的重複了一遍,而且還配上了獸語的解釋。
“不,我,要誰,床!”在鄭十八的眼裡,只要有條件,就一定要睡床,因為床對於他來說,並不僅僅是可以提供休息的工具,還是脫離低階動物的標誌。這是他在本界得到的一個標準:人可以茹毛飲血,可以穿過於暴露的衣服,動物可以有自己相當高階的語言,可以製作工具,那麼,唯一的區別,也是現在十八唯一發現的,就是睡什麼。他要作人,就要從學人的語言,從睡床開始。
“是嗎?”老人依然用獸語輔助的說:“要作床並不是很簡單的事情,但如果你非要自己做的話,隨便你用好了。”說完指了指院子裡的睡木。這是一種樹,往往幾棵叢生在一起,久而久之就成了一體。很是有趣的是它們排列的方式,多是並列而極少捆堆。
鄭十八不願自己白吃白住還用人家的東西,堅持要自己去伐樹。
經過村子的時候,鄭十八引來了村民們的圍觀。
“嗨,你,你們好。”鄭十八大聲和他們打招呼。可他那嗓音,配以生硬的話,讓人們躲了開來。
“看啊,弗哲老頭的孫女又弄了個怪物來。”人們議論著,指點著。
鄭十八雖然聽不太清,但怪物一詞並不是第一次聽見,看他們指著自己也就明白了。鄭十八幾乎想過去教訓他們,但又怕給厄圍招惹麻煩,所以自顧走了。“也不看看你們的樣子,一個個無論老少,都是白頭髮。”他忽然注意到,雖然厄圍的頭髮也是極淺的,但卻是銀色的,有質感的。
“嗨,怪物,留下來耍耍嗎。”一個女孩子,用石子丟了鄭十八一下。
鄭十八猛回頭,見那是一個和厄圍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穿著比較講究,被幾個同齡夥伴的簇擁著。鄭十八狠狠盯了她一眼,繼續走路。
“瞪我就怕你了?”女孩子又是一石子擲來,但這次被鄭十八輕巧的躲過了。
人生地不熟,鄭十八不想給厄圍惹麻煩。可麻煩總是找他。那女孩子並不罷休。呼哨一聲,一幫人把鄭十八圍了起來。不由分說,前胸就捱了那女孩一拳。
好痛。不要看她年紀不大,白白淨淨的,力量倒是不小,而且招式也很地道。鄭十八直瞪著她:即使我是怪物,也不能沒來由的就打吧。可轉念一想:自己在小時候,不也經常拿小鳥開葷嗎,想不到本來天公地道的事,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就覺得冤枉了。
想到這裡,心裡的火就壓了下去。
可那粉拳掛定了風聲再次襲來的時候,鄭十八不幹了。他猛的一進身,抱著了那女孩的腰,一個倒空翻,把她壓在了地上。
眾幫兇愣了,她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她呆了,還從來沒有男孩子壓在自己身上;鄭十八傻了,他也沒有與女人這麼曖昧的相對過。
女孩子的胸脯鼓脹脹的,即使仰臥也峰巒凸起,壓在上面軟軟的卻又挺挺的,而且好像有兩股電流,倏忽傳遍了全身。平實的小腹,也隨著呼吸,急促的頂撞著鄭十八的下身,一種難以言語的衝動燒灼著他。女孩子突然掙扎起來,可雙臂被鄭十八緊緊鉗住,只好用大腿去頂。鄭十八的身子就不自主的落到了她的雙腿之間,並隨著掙動而愈加密合。
鄭十八的鼻子突然一癢,有液體湧了出來。
“血!流血了!”女孩子尖叫。
這嚇了鄭十八一跳。“叫什麼!又不是你流的。”
鄭十八再次痛恨那毒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