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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凌天河與那黑衣修士實力在伯仲之間,一時半會恐怕分不出勝負。
莫寒衣提劍而上,幫凌天河擋掉了一次進攻。他本以為凌天河會趁勢解決掉對手,沒想到凌天河居然抽身而出,喊道:“莫寒衣道友啊,我這個身體突然有些不適,就先休息一下,你一定要幫我把他趕走啊!哦,葉清渙道友啊,看來你是找到好玩的事兒了,我也來玩玩不介意吧…”說著凌天河就奔去了葉清渙那邊,其身形之矯健,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適。
聽到這話,莫寒衣眼前一黑,差點就被對手的黑煙罩了進去。他心知凌天河定然有些不良目的,但此時身在戰鬥之中已沒了辦法,只能先解決戰鬥再說。
不過此時還有個比莫寒衣更加憤怒的人存在,那就是被凌天河扔下的殷洛。他以前從未見過莫寒衣,也沒注意他與獨孤恨的戰鬥,以為就是個不知名的小修士,於是頓感被凌天河耍了,怒氣衝衝地就想快些解決莫寒衣再去找凌天河算賬。
然而輕視的種子一旦發芽,必定會讓他後悔。殷洛憤怒之下捨棄了平素的謹慎,試圖直接用暴力碾壓,卻不料被鑽了空子——莫寒衣怎容對手如此輕視?他抖開手中長劍,刺出角度刁鑽的一劍,直接命中殷洛右肩。一時間血花四濺,染紅了腳下潔白的雪地。
殷洛一愣,頓時明白了自己犯下的錯誤。他低吼一聲,緊接著吟唱出一個高亢詭異的音符,他染血的本命法寶立即發出了血紅的光芒。一股腥臭之氣伴隨著那法寶的接近撲鼻而來,莫寒衣並不打算躲閃,直接運起守護劍意,與那法寶撞在一起。
凌天河將莫寒衣引入戰鬥確實是有原因的,他知道此刻他們的動作逃不過場外觀賽者的眼睛,凌天河希望在魔修的壓力下看到莫寒衣的真實水準,又希望將他的水準暴露出來,才會做出這樣看似荒誕不經的行為。
在兩隊人相遇的前一瞬間,光幕上就又出現了他們的身影。而此時的觀賽者們正極為驚奇地看到,殷洛動用血祭的法術居然沒能發揮效用,而是在那劍修的周身一點一點地融化了,就像雪融化在一層高溫罩上一般。
莫寒衣擁有守護劍意很長時間了,自然知道它的許多妙用,淨化不過是其中之一。一介慣用邪毒的魔修栽在莫寒衣手上真不是一件憋屈的事兒。
殷洛看到法術的痕跡一點點消褪,震驚之下只得繼續準備施法,不料突然之間一道驚天劍勢奔襲而來,輕而易舉地就突破了殷洛最後的防護——於是唰地一聲,地上又只剩下一枚牌子。
“幹得不錯。”葉清渙上前撿起牌子,笑道。
“怎麼,不玩了?”莫寒衣收回真靈劍,面上沒有一絲疲憊神色。
“還不是那個見鬼的凌天河,一過去就把那人搞到場外去了。”葉清渙撇撇嘴,表達了對凌天河的極度不滿。
凌天河傻笑兩下,道:“喂,要不是我你可就錯過莫道友的精彩對決了…還不感謝我!”
莫寒衣看著爭起來的兩人,頓覺分外無力。他一向不是一個好的調解員。好在對於葉清渙而言,慰問莫寒衣顯然比和凌天河爭吵更有意義。
“那魔修還挺厲害嘛,和你過了好幾招呢…我突然覺得輔助法術還不如劍術的輔助能力強大,真是虧了啊…”葉清渙對莫寒衣說道,“我們到手了兩枚不需要的牌子,不過也不算浪費,減少兩個強力競爭對手吧。”
莫寒衣點點頭。“你們能適應雪原嗎?如果適應不了就回湖那邊。”
“雪地行走很累人的,回湖裡泡個澡吧,反正還有些時間…哎,你可不能不給我輔助法術,之前你們在水裡那麼順溜,我就知道你肯定有這方面的能力。”凌天河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當然,我又不是像某人那樣小肚雞腸…”葉清渙回擊道。
於是三人又啟程打算回到原來的地方。
這時候的場外更加熱鬧了。“誒,看清楚沒,那劍修是怎麼贏的?”“我就看到殷洛的血祭法術失敗了,然後他就一劍擊敗了殷洛,至於他如何抵擋血祭法術又是如何擊敗殷洛的,我就一概不知了。”“這不是廢話麼…”
“那劍修…很不簡單。如此年紀,就擁有不下兩種劍意,其天資極為驚人吶…”這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入了眾人耳中。
“我先前拿了牌子,只是由於某些事情耽擱了,現在還能進去嗎?”那個低沉的聲音又說道。
“這個…當然可以,只不過…”門口負責管理賽場的修士還沒說完,就看到那個身影一躍而入。
“那我就進去了。”只剩下遠遠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