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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易辨認,其色瑩白如玉,置陽光下如有彩光流過,故名珍珠白玉果。
只是這解毒的雪水和雪魚就不那麼容易辨認了。雪水和普通的水沒有區別,伍清鈺聞了聞喬二姐帶來的酒壺,因為在皮囊裡放得久了,還有一股子皮革的味道。那雪魚許是放得太長時間,為防止腐壞,魚頭被斬掉了,顏色還有點發綠。
伍清鈺到是想找人來試藥,可是果子一共只有三顆,他擔心萬一服用得太少藥效不夠,豈不是空歡喜一場。又見喬二姐信誓旦旦,知道這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想來也不會欺騙自己,就依照書上記載,先是吃下珍珠白玉果,待腹中開始疼痛,又喝下酒壺裡的雪水,直到感覺一股熱流直衝下腹,才吃下雪魚。
誰知道那雪魚吃下之後,下腹的熱流不僅沒有消失,還愈演愈烈,某處不可為外人道的地方更是開始腫脹發疼。
伍清鈺心中不由的開始驚慌,連忙把喬二姐帶來的兩條雪魚全吃了下去,可是那處絲毫沒有消停下來的跡象,他心下明白這雪魚怕是出了問題,可是已經制止不住自己的身體,連腦子都開始變得迷迷糊糊,他抬頭看了一眼喬二姐,只覺得面前這女子前所未見的妖嬈美豔,站起來摟過喬二姐就上了床。
喬二姐初嘗情之滋味,見愛郎如此情急自然樂意配合,可是沒多久她就覺得不對勁了,平日裡伍清鈺總是表現得溫文爾雅,就連房|事也對她分外照顧,何曾有過如此一味的蠻幹,待她就著屋內昏暗的光線細看,這才發現伍清鈺目光渙散、滿面猙獰、臉色更是通紅如血,頓時嚇得她不住的推拒起來。
誰知道伍清鈺卻突然發起狠來,一拳打在她的臉上,雙手抓住喬二姐的兩條胳膊用力一拽,竟然將她的胳膊生生拉脫了臼,只疼得喬二姐差點昏死過去。
這情之一事,男女動情便有了那舒暢潤滑之物,喬二姐又驚又痛,那裡還會動情,待那處乾涸之後就只剩下疼痛難忍,偏偏伍清鈺已經沒了神志,竟然弄得喬二姐那處血流不止,如果不是店小二在外面聽到喬二姐的呼救聲,去報了案,怕是兩人都要死在這裡。
梁熙不知道這裡面的經過,見這兩人一個是秋兒的先生,一個是自己答應照顧的女子,立刻頭疼起來,他連忙讓人用被子蓋住喬二姐,又把所有人趕出屋外,讓他們不要將此事外傳。
過了一會兒,衙差帶著醫師趕來,見此景象,便是見多識廣的醫師也白了臉色。
喬二姐兩條胳膊都沒有斷裂,只要把關節安回去就行了,至於身上都是皮外傷,只是兩腿之間那處傷得有點嚴重,好在北陌縣因為是小地方,醫師比較少,所以每個醫師所學也必須雜,這請來的醫師對女子婦科也算拿手,各種藥粉膏脂塞了進去,沒一會兒就止住了流血。
只是暈倒在地的伍清鈺就比較麻煩了,醫師一看便知道這分明是中了極為猛烈的春|藥,就連昏迷了都不能止住他胯間的聳動,甚至那物事還不住的有液體流出,只是已經不知道出了多少次,早就稀薄得如白水一般,如果不能解了這藥,怕是此人也活不長了。
“連你也解不了這藥嗎?”梁熙很是憤怒,到底是誰這麼歹毒下的春|藥,居然這樣害秋兒的先生和喬二姐。
醫師臉色微紅,說:“草民無能,這麼烈的春|藥聞所未聞,更不知道該如何解了。”
梁熙揉了揉眉間,突然想起藺秋的一個嬤嬤似乎懂得調製迷|藥,也不知道她懂不懂這春|藥,急忙讓人回縣衙把邢嬤嬤請來。
那衙差一路狂奔回縣衙,在後院見到了幾位嬤嬤,他可分不清誰是邢嬤嬤,只好當著幾位嬤嬤的面把事情說了。
劉嬤嬤聽得眉頭一跳,急步就衝了出去,來到冰窖裡一數那珍珠白玉果的數目,果然少了幾顆,頓時氣得眉毛倒豎,怒氣衝衝的就要去客棧裡殺了喬二姐,居然敢偷自家小公子的藥,真是不知死活的玩意兒。
剛走到門口,正好撞見藺秋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陳繁和龐嬤嬤。
藺秋被劉嬤嬤身上的殺氣激得一顫,腳下一個不穩向後就倒,嚇得劉嬤嬤和龐嬤嬤連忙伸手去扶,只見陳繁身子一晃已經將藺秋扶在懷裡。
“小公子,你沒事吧?”劉嬤嬤臉色蒼白的把藺秋扶著站穩,心底內疚得無以復加。
“不要擔心,我沒事。”藺秋輕輕的拍了拍劉嬤嬤的手,說:“發生了什麼事嗎?”
劉嬤嬤見藺秋反過來安慰自己,更是難過,想到那兩個敢於覬覦珍珠白玉果的傢伙也愈加惱怒,只是要殺人這種事情,她不想在藺秋面前說出來。
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