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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說慕容哥哥不會吃吧。”娜拉莎指著螢幕說道。
“那或許是因為還不到那種程度,很多人最開始也不吃的,後來……”琳達看到娜拉莎不容質疑的目光說不下去了。
娜拉莎卻接過話:“後來在環境的影響下,隨波逐流了對不對?別人我不去說,但我知道我的慕容哥哥,慕容哥哥不會隨波逐流,他會力挽狂瀾,我堅信,看著吧,哼!”
“娜拉莎姐姐,琳達是在說一個事實。”宛兒幫著說話了。
“不是,慕容哥哥不是,別人是笨,找不到食物,慕容哥哥的種族就是吃的種族,他對吃實在是太執著了,執著到他根本不屑去吃人,你們都不瞭解慕容哥哥。”
娜拉莎嘟起嘴兒,堅持自己的判斷。
公孫慕容溜達著,不時看向旁邊賣食物的地方,但就是沒過去吃,只是看,看都是什麼食物,那食物中,居然有同類的肢體。
沒用上太長的時間,公孫慕容來到了城牆邊,看到了一棵乾枯的小樹,他給揪出來。
接著來到城外,有城牆的那種城池。
他貼著牆根走,於是看到了一種菌類。
不用別人提醒,他自己就先說:“有毒,絕對有毒,不然不會讓它一直長著,但有毒的是一部分成分,不代表纖維,我試試,不信能毒死我。”
在觀眾們緊張地注視下,公孫慕容採了好多蘑菇。
然後他來到城外的泥地上,挖掘泥土,混著河水攪拌和揉揣。
接著他繼續挖坑,坑分成上下,準確地說是洞穴,兩層的洞穴,一面被截面挖出來,像個窯一樣。
他先製作器皿,然後收集更多的柴火,接著開始鑽木取火。
觀眾們算是服了,公孫慕容接受的是什麼教育啊?鑽木取火都學?
隨之便是燒窯。
“燒個能將就用的就行,我餓啊。”公孫慕容給自己定位了,意思是不打算好好燒。
幾個小時後,他就燒完了,拿出來的器皿,你說是瓷,那絕對是罵人,說是陶,誰家的陶看上去這麼粗糙,而且還掉渣兒。
不管怎麼說,這東西成型了,或許煮出來的水還有一種泥土味兒。
翻翻揀揀的,公孫慕容只找出來兩個成品,很醜,但沒碎,這就是成功。
接著自然是埋爐灶,找來河水煮蘑菇,一邊煮,他一邊把燒窯的炭灰往器皿中放,然後撈出來。
等過了二十來分鐘,他嚐了一小口,坐在那裡等待,半個小時過去,沒事,是有毒還是沒毒,還說不準,但估計偶爾湊合一頓還行。。
公孫慕容挖了一些蚯蚓一樣的東西扔到鍋裡,還生吃了兩個。
觀眾們看著,沒人會認為噁心,只覺得心疼,吃蟲子而已,以前他們也吃過,有的選手一邊吃一邊吐。
但現在看公孫慕容坦然地吃下去,觀眾們卻不忍心,憑什麼?公孫慕容那麼強的戰鬥力,還有兩個智慧飛船。
現在卻跑到另外的地方,去用沒有完全燒製好的器皿烹飪蟲子吃。
他只要選擇放棄,回下頭就可以了。
在這邊,他想吃什麼吃不到?
而他從來沒考慮過這種事情,他只是在那邊理性地分析和行動,所有的事情在他面前都是可以還是不可以,行或不行。
公孫慕容喝得很慢,吃得也慢,邊吃邊喝邊觀察。
然後一拍腦門,後悔地說道:“傻了吧,凡毒之處,五步之內,必有解藥,世間萬物,相生相剋,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少吃了不少東西,唉,經驗啊。”
他連忙跑到城池邊,把一些角落不長東西地方的牆皮刮下來,又找到旁邊的菌類,放到器皿中煮。
煮完看看東西的樣子,試著嘗一小口,馬上碰起器皿開喝。
觀眾們傻眼了,什麼理論啊?刮牆皮,合著煮就行。
娜拉莎不得不開口:“你們別去試,這一套的理論複雜著呢,看著簡單,不代表真的就簡單,說是五步,未必五步,誰要是把自己給吃死了,誰就是傻子。”
這邊的公孫慕容沒敢繼續多吃,他怕毒素的積累,拿著他那兩個燒成半成品的器皿,繼續向遠處走去。
他的行為已經受到別人的關注,熟悉此次情況的人,看著他吃那種會讓人身體癢癢到恨不能死去的東西,結果他連撓都沒撓一下。
也看著他在那裡燒器皿,還有鑽木取火,然後挖鑽地蟲吃,紅色的直接扔掉,專門吃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