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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喋血飄零的五個人被震撼到了,他們以為娜拉莎評價的是那種事情,哪知道人家說的是吃。難道在娜拉莎的心中,沒有更多的調料吃燒烤,別做那種事情更丟人?
三個男人覺得受益匪淺,想著以後吃燒烤。一定要把工具和調料配齊了,不然的話會被人看不起。
兩個女人則是笑了起來,拉著娜拉莎快速向前走。她們真怕娜拉莎的聲音被人家聽到,讓人家情何以堪?吃燒烤只有兩種調料,多麼粗俗、庸俗和低俗?比娜拉莎諷刺得想不開自殺怎麼辦?
娜拉莎被拉著快速向前走,還說呢:“最讓我生氣的是他們不懂得燒烤的精髓,雖說最好的調料就是鹽,不需要準備其他更多的,但你要能烤出那個手藝呀,看看,一個個都煳了。
烤那麼大一隻動物,就用明火燒?扯淡啊,那得燜,邊烤邊燜,裡面的肉才能熟,明火烤完,要麼就是一面烤一面用刀削下來吃,否則最後外面煳了,裡面只有一小層是熟的。
多改兩刀不行麼?筋頭非要橫著切,那一條肉的筋頭應該是豎著來的,旁邊的才是橫的,因為吃的時候一條筋頭口感好,哎呀,我太生氣啦,多好的肉啊,被他們給烤廢了。”
五個人已經怕了,他們之前聽娜拉莎說過,她不是銀河文明的人,跟地球帝國更扯不上關係。但看樣子,她對中華飲食文化很有研究啊,加上先前說的話,中華文化的詞兒是一個接一個往外蹦。
難道全是公孫慕容教的?五個人看向公孫慕容。
公孫慕容則看著前面一夥舉行篝火晚會的人,附和著說:“他們的火也有問題,用木柴來燒,粗的細的一起放,結果把烤的東西壓那麼低,浪費,很多肉都擺扔了。”
五個人理解了,果然是跟什麼人在一起就學什麼,現在兩人居然使勁地批判人家的食物。
沒打算糾正兩人觀點的五人又走了六公里左右,終於來到一個有自然噴泉的所在,噴泉噴出來的水霧因為密度太小,所以很多都在天上飛著,被火焰的光一照,出現了各種顏色,還有那久久不消的彩虹出現。
他們的到來別人都不怎麼關注,大家各忙各的,吃喝玩樂。
噴泉這裡有不少的賭局,並不是像公孫慕容和娜拉莎過來時看到的賭場那樣的賭博形式,這裡的賭博有賭能喝多少酒的,還有賭能吃多少東西的。
不時地有人喝多了倒地,也有人吃多了東西把胃給撐壞,然後讓這裡的醫生給弄走。
甚至還有人賭噴泉的水在一分鐘最後的下幾秒內能噴多高的,賭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能堅持多久的。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就這麼看著,不為所動,他們不是石頭,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但他們心中有著更多的責任和更大的理想,所以他們不能放縱。
他們對於各種的賭博方式倒是很感興趣,比如說噴泉一分鐘後的五秒內最高能噴多高,比如說比誰吃的東西多。
這是可以作弊的,兩個人覺得不錯,看看有沒有機會賭一賭,否則還要付出大量的軟鑽石,有那些軟鑽石給家族多好啊,何必用來買東西,科技的落後讓人痛徹心扉。
七個人站在這裡,懷著相同的心思等了一會兒,有人過來詢問。
“你們是不是需要一些服務?”來人詢問。
“是,我們需要見一見哈託勃萬斯,約好了的。”李旭旦對過來詢問的人說道。
這人一愣,然後一副真誠的樣子說道:“哈託勃萬斯今天沒來,需要明天中午才能到,你們確定是約好了的?”
“是的,我們的約定是在十九年前,當我們做到了某些事情,到這裡找他。”李旭旦心中揣揣地說道,他怕這個詢問的人說出其他讓他失望的話。
結果卻是來詢問的侍者對他們七個人表現出更大的尊敬,說道:“哈託勃萬斯確實是明天才會來,但我現在就去與他通訊,或許他馬上能動身,十九年的長約,你們在這裡除了各自賭博之外的一切消費都由我們來負責。”
這個侍者被嚇到了,十九年的約定,那一定不是簡單的事情,因為哈託勃萬斯有個習慣,他從不願意與人約定,那樣會使他不舒服,他總要記著,是的,親自記著。可一旦有了約定,說明來的人對於哈託勃萬斯來說就非常重要。
“真的嗎?”娜拉莎已經聽出來很多事情了,既然這樣,她考慮的便是眼下的問題,吃。她到現在已經好多個小時沒吃到飯了,餓啊!
“您需要什麼幫助嗎?”侍者詢問道,他覺得對方應該會提出讓他稍微有點為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