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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站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停了下來,再看時,他不由“撲哧”笑出了聲:“瞧瞧,娘子的臉變成花貓了……”
回到東廂房,冬雪和晚晴一見自家主子的模樣,都被唬了一跳。、
跟著主子這麼久,長這麼大,她們還從來沒見過如此狼狽的夢心。衣服是七歪八扭,雙眸是紅腫不堪,臉上的狀都花了,雖然頭髮依舊是疏得一絲不苟,但遠遠看去,簡直像是剛和人打了一架。
若不是主子跟大少爺一塊兒回來,她們都快懷疑是不是有人暗地對主子動了手腳了!
兩人吃驚地剛要開口,羽揚便朝她們擺了手道:“行了,你們先下去吧。冬雪,你親自去後花園一趟,告訴老祖宗一聲,方才夢心摔了一跤,一時半會兒只怕沒法子過去了。我先安頓了她,回頭就過去。”
冬雪還沒來得及應聲,晚晴早急得直跳,一下就吼出聲來:“主子摔了一跤?!怎麼回事?究竟是誰幹的,奴婢這就去……嗚嗚……”
未等她吼完,冬雪一把拉住她,手忙腳亂捂住她的嘴,應了羽揚,便要拉她出門,卻聽夢心喘了口氣:“等等,你別去。我沒什麼事,今日是中秋,大家夥兒都去我不去,這像什麼話?離開宴還有會子呢,我進去收拾一下,咱們這就一塊兒回去吧。”
最後一句是對著大少爺說的。她偏了頭,看向羽揚,滿臉都是懇求之色。
自打過完年之後,他便時不時半夜回來折騰她,又到清早才走。她有時迷迷糊糊竟能一覺睡到中午,一下便錯過了給老祖宗請安的時間,而冬雪和晚晴得了大少爺的命令,又不肯早些叫她,讓她急得一腦袋的細汗。
偏偏她起床之後,好容易趕著去了老祖宗那裡,她老人家卻又只管用一種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她直笑,倒像是知道什麼似的。
她實在是渾身都不舒坦,可她老人家不說,她又不敢去問,越發弄得膽戰心驚。如今好好的一個節慶,羽揚一回來,結果她就又摔一跤窩在房裡不出去,這是不是也太過巧合了?即便旁人不敢多嘴,她也實在不願落人口實。
羽揚沒吭聲,盯著她看了半天:“你確定要回去?”他一擺手又把冬雪和晚晴趕了出去,晚晴急得還要開口再叫——事實上她自打方才開始就一直在掙扎,冬雪早仿若拖死屍一般,硬拉著將她拖了出去。
夢心不懂他說這話什麼意思:“自然是確定了。我若真個不去,老祖宗也要擔心的。再,再說我摔得也不重,現下早就不疼了。我還是……”
“可是,”羽揚看著她,眼中笑意真是掩都掩不住。他拖著她進屋,拿了桌上的鏡子一直放到她跟前:“你瞧瞧你的臉,嘴巴都被捏紅了,眼睛都腫了,還怎麼出去見人?若是老祖宗也問你,為什麼哭了。你該怎麼回?”
四下無人,他從身後環住她,低了頭靠在她的頸窩:“難道你也要告訴他們,是因為討厭我麼?”
“我……”夢心一噎。此刻他的聲音低沉而帶有磁性,讓她整個後腦一麻,腿都有些發軟。她靠在他懷裡,抬了眼去看鏡子裡頭的自己,一時也被嚇了一跳。這,這簡直是用“狼狽”二字都不夠形容了!眼睛腫的都快成了一條縫兒了!
怎麼辦?這樣出去,更要落人口實。她急得連忙掙扎著往外吼:“冬雪,去準備些熱水來,要快。還有還有,把上次爺……羽揚送我的那個玉霜膏給拿來。快些去。”
她說完,便去看自個兒臉上,剛剛只顧著哭也沒在意,現下一看,真是慘兮兮。她掉了頭去,便開始滿屋子的亂轉:“不成不成,我得弄點粉蓋一蓋,恩,擦得厚些,厚些……”她拿了粉盒,便開始往臉上招呼。
羽揚簡直好笑,這女人真是……
上前攔住她,他掰過她的臉:“你先等會兒,這會子急什麼?等冬雪把熱水弄來,先給你把眼睛敷一敷再塗粉吧。你過來,我給看看該怎麼遮,你這樣不成的。再塗別人一眼就能瞧出來了,我上回去外頭給你帶得那盒水粉呢?”
“上回?哪一回?”
“不是咱們一塊兒出門的那回,那個水粉差得很,我這會兒可沒心思折騰你。是我託人從西域買回來的那回。你放哪兒了?那個遮這些效果好的很。”羽揚很想嘆氣。
“那,那個?”夢心腫著眼睛抬頭,忽然看見無限狼狽的自個兒,正印在他晶亮的眸子裡,不知怎的,她心中忽然有些自慚形愧,連忙低了頭去再不敢朝他看,“我,我放在櫃子裡頭了,我,我這就去拿!”
她說著,一下站起身來,差點把坐下的凳子給踢翻,自己絆到腿腳,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