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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夜微怔；笑了笑；道：“隨口亂說的；忘記了。”
司馬小薇看著他；靜了靜；緩緩念道：“你站在窗前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後面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倩影；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楊夜目光一動；驚訝道：“小薇姑娘；你的記憶果真是非同一般人；我自己隨口亂說的話；連我自己都忘記了；你卻記得。”
司馬小薇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低聲吟唸了幾遍；喃喃道：“這句話；不是詩詞；卻有詩詞的韻味；簡單直白；沒有經過任何有意的雕飾；卻有非常完美的意境……楊夜；你在哪裡聽來的這句話？”
楊夜心中暗暗叫苦；對這少女的敏銳直覺和對詩詞的特有感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楊夜；問你話呢？”
司馬小薇走到近前；盯著他道。
楊夜苦笑道：“就是我隨口亂說的。”
少女聞言；卻是搖了搖頭；認真地看著他道：“不許騙我；老實說；你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或者是看來的？”
楊夜抓了抓腦袋；很想抽自己幾耳光；閒得無聊；亂髮什麼感慨呢；這下可好了。
這少女又不是陳雨湘；可以隨便糊弄戲耍；並且人家剛剛還把冰清玉潔的身子給了自己；如何忍心欺騙呢。
看著少女那大大的眼眸中滿是嚴肅和期待；楊夜實在有些無奈。
“真的只是我隨便亂說的；小薇姑娘；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這句話就是一句普通的話；哪有什麼意境呢。”
楊夜堅持道。
少女凝眸看著他；晶瑩地淚水又慢慢地從眼眶中沁了出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楊夜；我們都已經那樣了；難道你連一句話都不肯對我說實話？”
楊夜苦惱的不行；連忙站起來給她擦眼淚；急道：“我真的說的是實話；你如果想要聽假話的話；我便告訴你假話。”
少女不相信假話；沉默了數息；抬起朦朧的淚眼道：“那你說假話。”
楊夜哭笑不得；想了想；只得道：“好吧；那句話其實是我聽別人說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司馬小薇一聽；頓時不哭了；眸中亮晶晶的；道：“你聽誰說的；在哪來聽說的？”
楊夜無奈道：“我說的是假話；你還要問啊？好吧；假話就說到底；我之前在人群中聽到的；至於是誰；我也忘記了。”
誰知少女聞言；頓時滿臉驚喜；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你那時無意間遇到的人；一定是楊公子；我要下去找他！”
說罷；少女眸中帶著激動；轉身就向著外面奔去；只是雙腿間依舊疼痛；姿勢有些古怪。
楊夜一把拉住了她；直接把這可憐的女孩抱在懷中；坐在了椅子上；苦笑道：“有你這樣笨的女孩嘛；一個陌生人而已；值得你這樣？”
司馬小薇被他緊緊抱在懷中；臉頰通紅；卻溫順的沒有絲毫掙扎；只是語氣地帶著可憐的哀求道：“楊夜；我想去找他；只是見一面就好。我發誓；只想跟他說說話；哪裡也不會去；並且以後再也不會見他了；你能放我去嗎？”
這溫婉的少女經過了剛剛的事情後；似乎已經把楊夜當作了自己的丈夫；想要出去見那位令她痴迷的楊公子；但是卻心有愧疚；只得紅著臉忐忑地哀求著這少年；希望他能夠同意。
楊夜聽著她可憐巴巴的語氣；看著她羞愧膽怯的模樣；心中頓時升起萬般愛憐；柔聲道：“小薇；不是我不讓你去見他；只是下面人那麼多；你就算下去了；也不一定會找得到他。”
司馬小薇緩緩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安靜了半響後；這少女輕輕咬著嘴唇；主動靠近了楊夜；把臉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輕聲道：“我看的出來；雨湘很在乎你的；今晚的事情；就不要和她們說了。以後在兵營裡；咱們也不要這樣了。這件事事情……我也會忘記的。”
“小薇；你就這麼絕情？”
楊夜眸中含著笑意；半開玩笑地道。
少女勉強一笑；雙眸怔怔地看著桌上搖曳的燭光；道：“咱們本來就沒有感情；何來絕情呢。楊夜；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不會忘記你的。你放心；我也不會在你的面前；跟別的男人有交往的。”
楊夜輕咬著她柔嫩的耳垂；道：“那你的意思說；在我的背後；會跟別的男人交往？”
少女嬌軀微顫；呼吸有些急促；道：“女人終究是要嫁的；咱們今晚的事情；也是無意中造成的；我又不可能為你守身一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