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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眼中卻射出一片火熱地目光,這個山村雖然的樣子,可是漢人一向軟弱,只要衝下去,就能重新吃到久違的熱飯熱菜,烤上一頓火,換上乾淨的衣服,說不定還可以找到女人洩**。
“將軍。”所有地戈什哈都向勒克德渾望去,眼中一片灼熱。
勒克德渾點了點頭。此時他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何況勒力德渾毫無阻止的想法,他又何嘗不想換上乾淨地衣服。吃上一頓熱飯,最後找一個女人洩一通。
嚴崇拈和嚴而立兩人正站在村口,他們這一對父子,嚴崇拈正是這個山村的村長,唯一能讀書識字之人,父子兩人打量著村口的農田,有一點躊躇滿志,這個村莊四分之一的水田是他們家所有,馬上就要開春,種下莊稼,若是豐年,嚴家必定會再上一個臺階,若是荒年,憑著嚴家庫存下幾百石的糧食,明年嚴家在村中地農田肯定又要增加。
嚴而立眼尖,眼中掃向前面道路,突然見到前面數十名奇形怪狀,手中還拿著刀劍之人正向村子方向衝來,頓時一愣向他父親問道:“爹,那是什麼人?”
嚴崇拈抬頭一腦後的尾巴,這不正是一個多月前縣裡關於韃子地描述嗎,看這些韃子的模樣,莫不是吃了敗仗,他大吃一驚,連忙道:“不好,那是韃子敗兵,快走。/”
聽到是韃子敗兵,想起關於韃子種種兇殘所傳說,嚴而立也頓時慌了神,不過,他到底年輕氣盛,,而且一幅吃了敗仗的樣子,膽氣一壯:“爹,不用怕,咱們回村,叫上全村人,定然將這些韃子趕走。”
“你懂什麼,韃子可是殺人不眨眼,連縣城的官兵見到韃子也拼命逃跑,就我們村幾百人如何能擋住韃子,快往山上逃,再不逃就沒命了。”嚴崇拈對兒子大聲喝斥道。
“可是爹,我們若是往山上逃了,娘和桃花還在村子裡,她們怎麼辦?”
“哎喲,你就別管你娘和媳婦了,媳婦沒了再娶就是,若是再不逃,你我爺倆就要沒命了。”眼看著清軍越來越近,嚴崇拈一把拉住不情願的兒子就往山上帶,嚴而立無法,也只好跟著往山上跑。
勒克德渾等人雖然,直接向村中衝去,一進村,這些剛剛還如喪家之犬的滿人馬上成了凶神,見人就砍,十數名措不及防的村民頓時倒在血泊中。
“韃子來了,快跑。”
“殺人了,殺人了。”
“救命……”
各種喊聲響成一片,剛才還寧靜一片的村莊頓時變得雞飛狗跳,連殺十餘人後,清軍派出數人守住村口,其餘人便迫不及待闖中村中一座最大的宅子,一名管家模樣的人剛要攔阻,便被一名清軍砍中,頓時倒在血泊之中,其餘幾名僕人模樣地人出一聲吶喊,四散逃去。
對於逃走地僕人,清軍也不理會,他們很快在院中搜出兩隻肥豬,十幾只羊,還有數十隻雞鴨,所有清軍都忍不住流口水,馬上在院中殺豬宰羊,一些人則忙給雞鴨撥毛。
勒克德渾走進大廳中時,只見兩名女子被趕到一邊,相互抱著抖,這兩名女子一人四十多歲,臉上風韻猶存,另一名女子不到二十,一身紅衣,頭上盤起了少婦的式,臉嫩地彷彿要掐出水來。//
只掃了一眼,勒克德渾全身就冒出了邪火,這些天的逃亡途中,明軍火器強大的威力一直在勒克德渾心中閃現,每想到明軍火器在雨天還能開火時,勒克德渾就不寒而立,豈不是說以後每逢雨天,大清若和明軍交鋒就會一敗塗地。
這種想法就象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勒克德渾心中,加上無時無刻都擔心明軍的追殺,勒克德渾神經一直繃得緊緊的,如今他只想好好的在這對母女或婆媳身上放鬆一下。
看到主帥的目光,兩名戈什哈頓時心領神會,向後退去並將大門虛掩。
不一會兒,院子中已經肉香陣陣,宰殺的豬羊還在火中烤著,放在大鍋中的雞鴨已經開始翻滾,一些迫不及待的戈什哈顧不得燙手,直接從鍋中撕下一大塊的雞鴨塞進嘴裡,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這些清兵剛剛吃了幾口,外面一陣雜亂的腳步傳來,彷彿有數百人正一起朝院子方向而來,空氣中隱約還傳來殺韃子的聲音,聽到的清兵都愣了一下,他們以前進入大明境內搶劫時,常常是十幾人,七八人圍著一個村子,村中無論男女老少都不敢動,任由他們在村中胡作非為之後,將村中男丁,年輕的女子和財物都搜走,難道他們現在有三十幾人,外面還放了幾個哨兵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