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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清軍擠成一團。那處高地本來是多鐸帥帳所在。因為那裡最高。可是這塊地方實在不大。容下五千人加上戰馬後。幾乎連轉身的地方都沒有。沒有乾燥的衣服。沒有食物。不能生火。甚至連清水都沒有。
多鐸到底沒有自殺成。他手中地長劍被奪了下來。戈什哈勉強從幾座為數不多的營帳中找到了乾淨的衣服給多鐸換上。只是其他人卻沒有這麼好運。許多人只能坐在泥地裡。不時有激烈的咳嗽聲傳來。
“王爺。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須衝出去。否則到了明天。奴才怕是能騎馬的人都沒有了。”葉臣滿身泥巴。跪在多鐸面前。臉上老淚縱橫的道。
“衝。怎麼衝。眼下外面都是一團爛泥。戰馬根本跑不起來。衝出去只會成為明軍的靶子。”多鐸反問道。
“王爺。要想等到路面乾燥。至少要二天時間。二天之後。再也沒有人拿得起刀箭了。”葉臣痛心疾的道。
只是無論葉臣如何勸說。多鐸都不為所動。葉臣只得從地上站了起來。狠狠地跺了跺腳:“王爺。此番大敗。奴才罪不可恕。既然王爺還沒有下決心。奴才就先行一步了。”
說完。葉臣大踏步的向外面走去。塔瞻手伸了一下。想拉住葉臣。最終卻無力的將手收回。除非出現什麼奇蹟。否則所有人都逃不脫覆滅的命運。那麼早死和晚死又有什麼區別。
外面葉臣的聲音傳了過來:“滿州的巴圖魯們。是男人的跟在本將後面。衝出去。”
6續有人站起來的聲音。接著馬蹄聲。喊殺聲同時響了起來。明軍的槍聲也隨之響起。不一會兒。隨著明軍槍聲停歇。剛才地馬蹄聲和喊殺聲全部消失無蹤。一名戈什哈掀帳進來。語氣沉重無比:“報王爺。剛才葉臣大人帶著所部八十餘人嚮明軍陣式衝擊。已經全部陣亡了。”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多鐸的聲音空洞之極。
“是!”
整整一天。多鐸一直沒有傳來命令。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明軍陣營內已經點燃了火把。將前面照得亮如白晝。一陣陣飯香從明軍陣營內飄來。引得清軍上下都是口水直咽。只是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黑夜之後。不時有清軍試圖找到缺口逃走。只是隨著一聲聲槍響。這些試圖逃走的清軍無一不被明軍火槍擊斃。
第二天。清軍淋雨又沒有喝薑湯換乾衣地後遺症馬上顯現出來。三分之一地人開始熱。其餘人也因為飢餓和寒冷。渾身無力。若是此時明軍進攻。恐怕不費什麼力氣就能將所有清軍一舉拿下。
只是明軍依然毫無出擊的意思。反而開始在四周挖起溝來。擺明就是要活活將這五千清軍困死。
羽林衛的傷亡已經統計出來。雖然佔據了種種有利地勢。這些天來。羽林衛的傷亡合計依然高達六千多人。其中陣亡三千多。羽林衛傷亡達到了一成五。對於一支才組建半年左右的軍隊來說。已經有點傷筋動骨了。
從徐州趕過來的部隊因為只經歷了一戰。傷亡少些。只有一千人左右。這些人雖然求戰心切。王福同樣不允許。這兩支軍隊眼下就是整個大明的支拄。傷亡了哪一邊王福都要心疼。反正清軍已是煮熟地鴨子。不怕它飛走。王福舍不得官兵還要再接受傷亡。
當然即使是兩軍合起來地傷亡與清軍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清軍包括前些天的傷亡。光是屍體就達四萬餘人。除了圍著地五千人。數千人成為了明軍的俘虜外。六萬大軍最多隻逃出了二三千人。這二三千人至少在要明軍境內行走十幾天。最終有多少人能真正逃出去。實在難說。
到了第三天。已經有清軍6續死去了。許多士兵早晨一醒來。突然現自己的同伴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經過二天時間。路面已經乾燥起來。除了有些低窪處還有水跡。路面已經可以承受戰馬的馬蹄。
只是眼下清軍無論人馬都疲憊不堪。外圍已經讓明軍挖了一道深深的壕溝。要想衝出去比登天還要難。
“大炮。大炮。”一名清軍嚷了起來。
其他本來躺在地上不動彈的清軍也一個個起身。看著明軍陣營內突然推出來的數十門大炮。一個個都面如死灰。眼下他們如此密聚。一炮彈下來。恐怕至少要死上十幾人。
多鐸在戈什哈的通稟下也走出大帳。看著明軍數十門黑洞洞的炮口對著自己的營地。臉色變幻不定。最終艱難的從口中吐出一句:“傳令。全軍嚮明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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