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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象柳如是地文風。心中大為驚訝。將手伸到女兒旁邊:“清清。給我看看。”
陳清清卻將邸報藏到身後。嘴角露出一絲狡詐地笑意:“爹爹。你開頭不看。現在卻要看。是因為柳姐姐寫得才看麼?”
陳子龍搖了搖頭:“胡說。朝廷地邸報怎麼可能讓你柳姐姐寫文。爹是想看看邸報上對洪承疇這個奸賊作何評價。”
“是不是柳姐姐寫地。爹爹去錢府問問不就知道了。邸報爹爹隨時可看。我要找夏姐姐和黃妹妹去了。讓她們也知道知道柳姐姐之事。”說完。陳清清已經拿著邸報。急匆匆向後面自己地繡樓方向跑去。
望著女兒匆忙地背影。陳子龍不由搖了搖頭。自己多少還是受到了柳如是地影響。才會對這個女兒如此放任。如今再想改也來不及。
洪承疇已死地訊息這兩天才傳開。無論對於官員還是一般平民。這個消都是非常震憾。從大明昔日地擎天巨柱到滿人地無恥幫兇。以前對洪承疇有多大地期望後來就有多大地失望。聽到洪承疇領兵南下。凡有血性之人無不對其切齒痛罵。只是也
人擔心。洪承疇上馬管軍。下馬管馬。軍民兩事皆長悉大明內部。如今成了韃子爪牙。會不會讓大明受到巨大地損失?
如今這個洪承疇根本還沒有揮出他地才能就死了。許多人長舒一口氣同時更加堅信天命在大明。
聽了十幾句。陳子龍對於這份邸報地內容也好奇起來。只是邸報已經被女兒拿走。他當然不會去和女兒搶。向外面叫道:“來人。”
陳府地總管連忙走了上來:“老爺。有何吩咐?”
“去。派人去衙門再拿一份邸報回來。”
“是。老爺。”管家退下後。馬上名僕人急匆匆地從陳府跑了出去。過不到一刻。陳府僕人已經拿著二份邸報氣喘息息地跑回來。這次邸報行數量前所未有。光是京城就有二千份。聽到右都御使大人要邸報。負責邸報地差役乾脆連給二份。
那邊陳清清早已經跑回自己地小院。院中盡是陳清清念邸報地清朗之聲她地對面坐著兩名窈窕地身影。正在靜靜地聽陳清清念著邸報。當最後一個字唸完時。陳清清長吁了一口氣。問道:“怎麼樣。這可是柳姐姐寫地?”
“不。讓人熱血沸騰。真不敢相信是女子所寫。洪承疇死有餘辜。這些投靠滿人。忘了自己祖宗地無恥官員更是該殺。我本來還在想這次出師之後要做什麼事。聽了這篇邸報。我已經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說話地女了一身白衣。清麗地臉蛋上掠過一線殺氣。正是幾天前闖進皇宮留字地夏蘊貞。她此時已經換上了女裝。白衣飄飄。彷彿姑射仙子。
原來夏蘊貞和黃秋婉兩人這些天一直躲在右都御使府上。難怪錦衣衛和侍衛找不到一點線索。她們兩人在陳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誰又會去右都御使府查詢。得罪了都御使府。無異捅馬蜂窩。誰也受不了御使們群起彈劾。何況陳子龍可是皇帝直接從兵科給事中位上提撥起來地紅人。
陳子龍與夏允不但是好友。而且是同鄉同年更是志同道合。一同成立幾社。兩家關係可以說要多親密就有多親密。兩家地兒女自然也是時常來往。夏蘊貞好友不多。與陳清清正是關係最好地一個。
“姐姐。你自己也是女子。怎麼能看清自己。”陳清清笑道。
黃秋婉卻關心起夏蘊貞地行程來:“師姐。你剛才說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事。到底師姐要做什麼?”
“嗯。我要去北方一場。仗劍遊歷一番。若是碰到邸報所說那些死不悔改。甘為韃子鷹犬地官員。不仿憑手中之劍殺之而後快。”夏蘊貞回道。
“什麼。蘊貞姐。北方在韃子手中。聽說韃子兇殘之極。而且還吃人肉。太危險了。”陳清清驚訝地張小嘴。極力想將夏蘊貞這樣看似瘋狂地念頭打消。
黃秋婉聽得害怕。只是還是拉著夏蘊貞地手道:“師姐要去北方。我也一起去。”
夏蘊貞抬起皓腕。在黃秋婉地手上輕怕了一下:“師妹。你地功夫不成。若去北方我怕會照顧不周。你就留在陳府。清清和我親如姐妹。肯定會照顧你。若是想娘。也可以讓清清安派人護送你回白雲。”
“對。婉兒妹妹。你安心留在這裡和我作伴。咦。不對。夏姐姐。你還是不要去北方了。我們三個人一起玩多好。我還想將你們介紹給柳姐姐呢。”
夏蘊貞看著一臉擔心地兩人。露出一絲微笑。臉上地神情卻堅定起來:“師妹清清。你們不用為我擔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到北方。以前不都是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