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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停下來,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
火光照著張文煥臉上,他的臉象紙一樣雪白,他知道這支軍隊已經完了,縱使天亮之後還有人能留下來也不會有多少。
經過大半夜的撕殺,天色終於亮了,整個大營一片死靜,到處是屍體,一些還活著的清軍也是目光呆滯,形如行屍走肉,張文煥的親兵此時才敢出動,開始收拾殘局,在張文煥的親兵指揮下,整個大營重新恢復了一點生氣,士兵們開始清理屍體,人數太多,只能就地掩護,營中到處是挖坑的身影。
“將軍,大營中只剩下一千五百餘人,昨晚營嘯死亡過三千人。”忙碌了一個多時辰。親兵隊長才黯然地向張文煥報告道。
張文煥只覺得咽喉中湧出一絲腥甜味,他忍不住張口嘴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往後便倒。
“將軍!將軍!”幾名親兵連忙將張文煥地身體扶住,大叫起來。
又過了半個時辰,清軍將屍體掩埋完畢,這支隊伍連營寨也不顧。就這麼棄營而走,方向卻是與棲霞縣的方向相反,這支隊伍來時氣勢洶洶,聲勢浩大,去時卻有點悽悽慘慘,連主將也只得由數人抬著。
直到清軍的隊伍去得遠了。鄭森等人才策馬來到清軍遺棄的營寨,裡面密密麻麻,全是隆起的新墳,看得眾人暗自心驚。
劉國軒一腳踢了一下清軍沒有拆走地寨門,門柱傳來咚的一聲大響,劉國軒抱著腿呼呼喊疼,其他人都大笑不已。
“大人。這支清狗就這麼走了?”一人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他們二十人就阻擋了一支五千人的大軍,而且敵人至少死傷了一大半,這個戰果也太驚人了吧。
“不走還能怎樣。憑著剩下地這點清狗若是去棲霞縣。現在那裡地義軍都可以收拾了他們。何況他們可是以為我們地主力還都在棲霞。”
“大人說地有理。接下來怎麼辦。我們要跟上去狗肯定恨死我們了。若是現了我們。肯定會不顧一切地追擊。現在我們就不要惹這個馬蜂窩了。”
以前敵人雖然有五千。可是他們急於向棲霞縣進軍。遇到阻止只能派出小隊驅趕。不會花費太大地精力。可是現在他們向棲霞縣進軍地意圖徹底破產。好呆清軍還有一千多人。若是這一千多人不顧一切追擊過來。眾人都被鄭森描繪地情景打了一個冷顫。
“那我們怎麼辦?”
“走。我們找一個安全地地方好好休息。等清狗下一支隊伍來時再行動。”
“是。大人。”眾人回答地異常響亮。這個地方陰風陣陣。即使是大白天他們也不想待了。眾人跨上馬背。很快消失在前方。
前鋒部隊生營嘯,所部傷亡七成,聽到這個訊息時,孔有德雙目呆滯,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清醒之後,孔有德暴怒異常,這五千人已是孔有德現在的一半兵力,他的位置本來就岌岌可危,這一下子更是要被耿仲明壓在底下了,他不顧張文煥跟隨了他二十多年,馬上喝令親兵持自己的佩劍將張文煥處斬,在眾人苦苦相勸之後才改為罰五十軍棍。
又過了三天,孔有德地大軍才出現在棲霞縣外圍,孔有德這次吸取了教訓,派出了數百名最精銳的騎兵在前面開路,一遇到鄭森等人地部隊就不顧下切的咬上來,逢山進山,逢林進林,這一下果然湊效,鄭森等人雖然對追擊地清軍造成了大量傷亡,可是也不得不遠離大路,無法威脅到孔有德的大軍。
孔有德地大軍順利到達棲霞縣,可是他的一萬大軍減少到六千多人,又耽擱了三四天的時間,義軍早已嚴整以待,孔有德以為將義軍的主力圍住,捨不得再消耗兵力,採取了圍困的戰術。
萊州,經過義軍數天的狂攻已經岌岌可危了,萊州好呆也是府城,城高牆厚,又引來海水作護城河,謝遷等人已經作好了艱苦的準備,沒想到城頭清軍卻好似綿花一樣軟蛋,義軍在城下四天,其中前三天時間多數花在填平護城河上,真正的進攻今天才開始,清軍已經有抵敵不住的跡象。
萊州知府為張四知,張四知曾經是明朝的大學士,號稱不黨,得到了崇禎的賞識,還當過太子之師,可惜讀書讀傻了腦袋,為人迂腐不堪,只做了五個月的內閣大學士崇禎就受不了,崇禎十五年時讓他解職回家。
張四知雖然迂腐,可是官癮卻異常的大,清軍一入京,他馬上投靠,可惜對於他滿肚子的陳舊言論,滿清親貴同樣看不上,只是看在他曾做過明朝大學士的份上,給了他一個萊州知府的銜,張四知竟然不嫌小,樂顛顛的上任了。
到了萊州,張四知揮出做官的特長,恍如泥雕木塑,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