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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此模樣?”
鄭鴻逵噓了一聲:“回去再說。”
鄭彩滿腹疑慮的點了點頭。回到城中時。天已經快要黑了。皇帝徑直回宮。各個大臣也回自己家中。鄭鴻逵在皇帝登基時受封為靖魯伯。在城中自然也有自己的府第。回到靖魯伯府。鄭鴻逵依然在想值不值這個問題。鄭彩卻迫不及待的拉著鄭鴻逵詢問剛才之事。
鄭鴻逵嘆了一口氣。將皇帝和他的談話說了出來。鄭彩一向脾氣暴躁。一聽就炸了:“二叔。絕不能讓大伯到南京來。否則萬一皇帝翻臉。我們鄭家就完了。”皇上就要率大軍親自去請。今天的演習你也看到了。如此虎狼之師。又豈是福建兵馬能擋。何況福建說到底還是在朝廷治下。如果皇上當真大兵壓境。焉知無人貪圖榮華富貴將我們鄭氏一族全部綁了獻給皇帝?到那時。我們鄭家就當真完了。”
鄭鴻逵的反問讓鄭彩啞口無言。福建的軍隊雖然完全是鄭家掏銀子養出來的。可是面對皇權。又有多少人當真能忠於鄭家。即使能全部忠於鄭軍。也擋不住羽林衛這等虎狼之師。
“那我們就不要福建。反正我們有船。大不了下海重新做海盜。”鄭彩憤然的道。
鄭鴻逵搖了搖頭:“算了。此事關係重大。還是交給大哥自己決定吧。”
鄭彩默然。當晚。鄭氏叔侄兩人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其實除了鄭鴻逵叔侄。今晚睡不著的人還會有很多。(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
第八十九章一月之期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鄭鴻逵和鄭彩兩人都現對方眼睛上多了一個黑圈,不由相視苦笑,鄭彩先開口:“二叔,你也沒有睡好?”
“你也不如此嗎?”
“二叔,昨晚侄兒想了一夜,如果大伯當真要來南京,我想二叔最好找到一個藉口先行離開。wWw、”
鄭鴻逵搖了搖頭:“我想過了,如果皇上真要對付鄭家,並不會因為我離開就改變,反而有可能讓兄長陷於更加危險的境地,要離開,也是讓森兒離開。”
鄭彩還想相勸,鄭鴻逵已叫來兩名心腹,將一封連夜寫好的信拿出來交給一人手上:“馬上把這封信以最快的度交給大老爺,路上不得有任何遲延。”
看到鄭鴻逵如此鄭重模樣,兩名心腹知道這封信必定非常小可,接過信,那名心腹拍著胸膛道:“二爺放心,快則五日,慢則七日,小人一定將信送到。”
從南京到福州,海路至少三千里,6路也有二千多里,即使是七天趕到,一日也要行三百多里,皇帝給了一個月時間,兄長接信後有二十多天的時間準備,要趕到南京也算從容,鄭鴻逵點了點頭:“去
兩名心腹行了一禮轉身下去,不一會兒,馬蹄聲傳來,兩匹快馬出了靖魯伯府,漸漸消失在街道盡頭。
皇宮內,一名錦衣衛正跪下來向皇帝稟報:“啟稟皇上,昨晚靖魯伯府上並無異常,今天有兩名靖魯伯的親兵騎著快馬離開靖魯伯府,估計是送信之人。”
信之人就讓他去吧,這段時間要緊訂靖魯伯和鄭彩兩人,看他主要和那些在臣來往。都要一一記
臣遵旨。”
田成躡手躡腳地來到王福身邊:“皇上。戶部尚書熊汝霖熊大人求見。”
王福向那名錦衣衛揮手道:“你下去吧。”
等到錦衣衛下去。王福才道:“傳!”
成重新輕手輕腳地下去。不一會兒。熊汝霖就走進大殿。他地身後還跟著一名三十歲左右地青年。手中捧著一個紅綢蓋著地托盤。
“臣熊汝霖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熊愛卿今天入宮來見朕。想必上次所說地銀行之事已經完成地差不多。”王福笑問道。
熊汝霖起身:“回皇上,正是如此,今天微臣已帶來定型好的金銀幣,只要皇上同意,馬上就可以開鑄。”
從給事中一躍為左侍郎,不到一年。又由左侍郎扶正為尚書,當初因為東林黨人逼宮集體告老而火線提撥的三人無疑都是皇帝的絕對心腹,所有王福才放心將銀行之事託付給熊汝霖辦理。如今熊汝霖果然不負己望,在沒有傳出半點風聲的情況下已經定好了金銀幣式樣,並製出了樣品
“呈上來吧。”
田成從那名年青人手上接過托盤,送到王福身邊。王福將上面的紅綢掀開,托盤中一片金光燦燦。一邊放著數十枚金幣,一邊放著數十枚銀幣。王福先拈起了一枚銀幣,銀幣呈圓形。正面寫著壹圓兩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