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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地路上。一部分官員還回不過神來。一些官員卻眉飛色舞。以前單知道羽林衛很強。訓練不過半年就能將本身數量差不多的韃子打敗。只是到底有多強。今天總算有一個明確的概念。為震憾的卻是鄭鴻逵和鄭彩叔侄兩人。他們是第一次看到羽林衛真刀真槍的演習。以前從來沒有想到地一支軍隊可以做到如此地步。他們曾經與滿洲鐵騎接觸過。滿人萬馬奔騰起來確實是氣勢非常足。可是與眼前這次隊伍比起來。卻給人一種亂糟糟地感覺。
難怪羽林衛與滿人交戰能取得勝利。當初滿人南下大軍被朝廷全殲地訊息傳來時。凡是見過滿人騎軍之人都以為是朝廷放出來的假訊息。甚至猜測皇帝是不是已經駕崩。如今看來。滿人輸得一點都不
鄭家不但在海上有數萬健兒。6上也有數萬大軍。相比於海上亞洲第一的實力。6上當然遠遠不如。不過。他們兄弟幾人都以為6上數萬大軍足可以保平安。可現在看來。若是朝廷要對福建動手。恐怕只需要派出一營羽林衛就足夠了。鄭鴻逵悲哀的想道。
“鄭大人。皇上有請。”正當鄭鴻逵騎在馬上胡思亂想時。一名侍衛來到他面前喊道。
鄭鴻逵一愣。馬上反應過來:“臣遵旨。”
急忙撥轉馬頭。策馬來到皇帝身邊上。微臣見駕。”
王福騎在一匹純白色的馬上。現在他的騎術可以說很精通了。全力奔跑完全沒有問題。此時只是策馬緩步而行。笑問道:“鄭愛卿。今日羽林衛的演習如何?”
“回皇上。羽林衛兵威之盛。臣自古末聞。實在是天下第一強軍。”
也這樣認為。朕聽說安南伯又病了。不知病體什麼時候好。說起來。朕即位以來。與安南伯從沒有相見。朕對安南伯甚為想念。不知道派出一營羽林衛到福建催促一下。安南伯的病體是否能痊癒?”
鴻逵聽得一驚。他心中剛才還盤算福建地軍隊能不能擋住一營羽林衛。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若是朝廷真派一營羽林衛入閩。鄭家在福建的基業就要完了。他勉強笑道:“皇上說笑了。人吃五穀雜糧。自會生病。又豈是大軍所能治。”
體若生病大軍自然不以治。可若是心病。大軍一到。說不定就不藥而癒。”王福臉上似笑非笑地道。
鄭鴻逵知道無法此事越解釋越糟。只得閉嘴不言。心中卻轉著念頭。若是皇上真下令羽林衛到福建該怎麼辦。只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可行的辦法。不一會兒。鄭鴻逵的背後已經溼了一大片。
愛卿。你身上很熱麼?”王福訝然的問道。
“回皇上。皇上是天子。天之子太陽也。臣在皇上身邊焉然不熱?”鄭鴻逵急中生智。連忙回道。笑起來。這個鄭鴻逵也算有點急才。他不願再和鄭鴻逵繞圈子愛卿。你轉告安南伯。朕要在一個月內見到安南伯來到南京。若安南伯病體不愈。朕說不定就只有親自去福建看望安南伯了。”
鄭鴻逵嚇了一大跳。去一營羽林衛都不得了。更不要說皇上親自領軍去。他臉上一片無奈之色:“皇上萬乘之軀。如何能為一名臣子奔波千里。若真如此。微臣兄長罪過可就大了。皇上放心。微臣一定將皇上的旨意轉告兄長。催促兄長立即進京。”
“愛卿可以轉告安南伯。此番朕招他入京。絕無其他用意。朕昔日殺劉澤清、劉良佐也是迫不得已。這兩人徒擁大軍。只知畏敵避戰。偏偏對內跋扈。壓榨。朕若不殺他們。如何對得起這些年死在戰場上的忠勇將士。又如何對得起大明境內的民眾?安南伯與他們不同。這些年追剿海盜。使大明海宴河清。不再受到海盜騷擾。功不可沒。靖國公曾經一樣跋扈。朕還不是信之任之。若有人能立下大功。朕也絕不會吝嗇公侯之賞。”
皇帝這番話有點掏心窩地味道。鄭鴻逵卻不知能相信多少。或許大哥若是能將福建和海上地基業全交給朝廷。公侯之位很有可能。只是拿如此基業換得一個公侯之位。究竟值不值?“愛卿可以告退了。”
鄭鴻逵如蒙大赦。他在皇帝身邊。總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真不知道大明一直當豬養地蕃王中為何會出這麼一個另類。劉良佐。劉澤清兩人死前肯定是非常後悔。若沒有四鎮的支援。福王多半不能登基。沒想到他們卻親手選了一個要他們命的人當上了皇帝。
看著鄭鴻逵馬上有點搖晃的身影。王福心中一陣輕鬆。這就是掌握實力的結果。如果鄭芝龍還不肯來南京的話。自己只有下決心剷除鄭家。
回到佇列。鄭鴻逵臉色蒼白無比。鄭彩看得大吃一驚:“二叔。皇上剛才叫你過去究竟談了何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