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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他以前開鬥狗場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不少國內的豪客,那些人下起賭注來往往都是一擲千金,輸上個幾十上百萬跟吧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作為鬥狗場的老闆,這樣的優質客戶,胡立志自然是要全力維護的,於是他就找人打聽了一下這些豪客的來頭,這一打聽胡立志才知道,敢情這些豪客都是國內頗有能量的一些官員。
胡立志很會做人,別人在自家的鬥狗場輸了大錢,他往往就會花些小錢請這些人去做馬殺雞或者是安排女人,而那些臉上道貌岸然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人,卻是在行為上很是笑納,胡立志壓根就沒見有一個人拒絕。
後來有一段時間一位豪客不來了,胡立志找人問了一下,原來這位出手豪爽的大客戶,就是因為在國內嘴上說著“不要”的話,手上在往兜裡大把撈錢的時候,被人給舉報了,這會正在牢房裡面唱“鐵窗淚”呢。
從那時候起,胡立志就明白了“不要”兩個字的真正內涵,就算是有人真不要,那隻能說明你給的少了,只要錢到位,不要也能變成要。
“胡大哥,你這都是哪跟哪啊?”
聽到胡立志講的這一番道理,方逸真的是苦笑不得,他承認有很多像是胡立志所說的人,但在這個社會里面,也是有很多用錢辦不了的事情的,就像是胡立志身份這件事,如果不是魏大虎自己感覺欠著方逸的人情,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答應下來的。
“方逸,俗話說禮多人不怪,你聽我的,事情你來辦,錢我來出!”
胡立志堅持著自己的想法,他倒不是以為方逸辦不下來這事情,主要是不想讓方逸欠下太多的人情,在胡立志看來,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去費別的周折。
“要給你給,我反正不給!”方逸擺了擺手,看到魏大虎出了門,連忙把胡立志的手塞回到他自己的口袋裡,轉身進了房間。
“方逸,外面冷,快讓客人進屋裡來坐啊……”
魏大虎看到胡立志的手插在口袋裡,連忙招呼了一聲,對著屋裡喊道:“錦華,你小子就把客人扔院子裡啊?你招呼著你胡叔,我出去看看豬肉分完了沒有……”
“胡叔?還胡大爺呢……”
胖子嘴裡沒好氣的嘟囔著,敢情胡立志來求自家辦事,居然還成了什麼尊貴的客人了,只不過胖子卻是不知道,他老爹這純粹是看在方逸面子上才會這麼做的。
冬天山裡天黑的早,在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而魏大虎請的鄉鎮派出所的吳所長也來到了家裡,酒菜是已經準備好了,方逸貢獻的山雞野豬肉都在桌上,魏大虎不知道從哪裡還搞到一隻穿山甲,為了這頓飯魏村長顯然下了不小的功夫。
除了魏大虎父子和方逸胡立志幾人之外,酒桌上也就只有魏大虎的一個本家侄子,他的這個侄子在鎮政府工作,也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是被魏大虎請來做說客的。
吳所長年齡不大,只有三十多歲,人長得很文靜,看上去並不像是幹公安的,不過性格卻是很爽快,他往日喜歡來水庫這邊釣個魚,所以和魏大虎也是很諳熟,並沒有拿什麼架子。
“吳所長,我這位老弟七十年代去了關東,現如今回來連個戶口都沒有了,你看所裡是不是能給個方便,讓我這老弟把戶口給落下來?”
酒過三巡之後,魏大虎自覺很委婉的提出了胡立志的事情,不過以他那山裡人的性子,委婉的話說出嘴也是直白的很,聽得魏大虎的本家侄子都轉過了腦袋。
“這個?魏叔,說句實在話,這事兒,現在是真不好辦啊……”
聽到魏大虎的話,吳所長微微皺起了眉頭,其實他已經從魏大虎侄子的嘴裡知道此行的目地,但吳所長來到村子裡之後,卻發現事情並不像魏大虎說的那樣。
這鄉鎮裡的警察,那也是警察啊,吳所長在進到村口的時候,就找了村裡人打聽了一下最近有沒有從東北迴來的人,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後,又從胡立志的口音裡聽出他根本就不是東北那邊的口音,反倒是很接近南方人。
如果說胡立志真是方村人,吳所長也就把這事兒給辦了,但為了一頓飯去給一個不知道來歷的人去承擔干係,卻是不符合吳所長處世原則的,因為這件事要承擔的風險,遠遠不是一頓飯所能相比的。
“哎,小吳,在你那一畝三分地,這事兒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聽得吳所長的話,魏大虎不禁有些著急了,他可是在方逸面前拍了胸脯的,事情辦不成,魏大虎可丟不起那人。
“魏叔,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