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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小就調戲女人,我饒不了他。”我氣的一口將不知道是誰的酒一飲而盡。
“大,大,大,大……”幾個商人顫抖道,幹嘛?我有這麼可怕嗎?好像他們做了虧心事一樣?我立刻換上一副笑臉:“幾位有什麼事?但講不妨。”
“大人,您跟曹大人有,有事,那,我們就,就先告辭好了。”一個商人終於較為完整的說出了這段話。
我還是笑容可掬:“那在下就不送了,幾位好走,不過希望幾位不要說出我的行蹤,下次有空我請幾位喝酒。”
“豈,豈,豈敢。”幾人說完這幾個字,一溜煙的向外跑去。
人一走,我的笑臉馬上就降了下來,繼續罵道:“他媽的張奇,若把我兒子教壞了我饒不了他。”曹虎在旁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說不出的渾身不自在。
坐了五分鐘,終於我忍不住了,向曹虎命令將張奇給我叫過來,不許透露我回來了這件事。曹虎早就站的難過,連忙點頭出門去叫張奇去了。
不一會,張奇笑嘻嘻的走進門來,身邊和那假笑的滿臉皺皮的曹虎,同樣反應,一見到我張奇整個人就愣住。隨即眼淚竟從眼眶中直淌下來。
“聖主,張奇想死你了。”
……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一幕,我的脾氣也難以發出來了,放在心中就如同放了只耗子一樣,只能強忍住先安慰哭泣的小孩。
好半晌張奇才停住哭泣,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還真象個玻璃(GAY)。
“大哥,您將近有兩年沒回來了哎,我們聽到你墜入黃河的訊息都快急死了,直到暗姑娘傳回你們還平安的訊息。大哥你這兩年還好嗎?”
廢話,當然好?不好不就早回來了,我心中罵道,不能讓他繞走話題,我沉臉道:“你怎麼這麼小就把炎大帶了來喝酒?他才五歲你不知道嗎?”
“這?這不能怪我呀。”張奇一臉無無辜。
“不怪你怪我呀?”我氣道。
“這,這還真有可能怪大人您。”張奇意外的說道。
我差點氣倒,這小子還倒打一靶;
“你到說說看,憑什麼怪我?”
張奇向曹虎望了一眼:“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大夫說小王爺大夫人懷他時可能因哭泣或其他原因傷了胎氣,所以小王爺不同於常人,我也說不清楚,不如我把小王爺叫來您就明白了,我先不說您的身份。”
“等等,你先給我說清楚,有什麼說不清楚的?”我叫住張奇,有些奇怪起來。
張奇停住腳步,摸摸後腦勺:“聖主,我還真形容不明白,小王爺反正絕對不是平常人,他的言行舉止完全不象個五歲的兒童,但奇怪的是,他每喝一杯酒就會清醒許多。你還是看看就明白了。”
張奇說完就退了出去,呀?什麼意思,不象五歲的兒童?神童呀?
不一會張奇就帶了我的兒子進來了,我的兒子遺傳了我的優點,長的眉清目秀的,他見到我們先是甜甜的笑著,然後一句話嚇了我一大跳。
“嘿嘿,老曹也在這呀?”
語音沙啞,還帶有一點白痴的味道,誰教他的,曹虎就算是我的奴才,他起碼也應該客氣一點稱個曹伯吧?
炎大的第二句話更是驚人,差點沒把我的鼻子氣歪。
“阿奇,這白痴是誰?”他的小手筆筆直直指著我的腦袋。
“我靠。”我罵出聲來,有這樣叫自己老子的嗎?
曹虎苦笑一笑,攔住我伸手要給這小子一巴掌的衝動。
“來,小王爺,我已經給您準備好了美酒。”曹虎伸手將一壺未動過的美酒遞於我的兒子。我靠,這麼大一壺酒給頭驢喝,驢都要醉了。
我正要阻擋,炎大已經舉起酒壺咕東咕東的喝了下去,一會兒小臉已經開始泛紅,響亮的打了一個酒嗝。
“張叔叔,曹伯,你們怎麼會都在這裡?這位先生是誰?小侄似乎沒有見過,曹伯幫小侄介紹一下好嗎?”
呀?我整個人都愣住了,說話與剛才完全不同的聲音,更奇怪的是,這番話象是個五歲小孩能說出來的嗎?
“聖主明白了嗎?”張奇朝我若有深意的問道。
“聖主?”炎大小臉一陣猜疑,立刻明白了過來。
“父王?您是父王,兒炎大參見父王。父王,星兒(炎大小名)非常想念父親大人。”炎大小腿彎曲的脆了下來,兩隻大眼睛已經充滿了淚水。
“嗚嗚~~”我雖然沒有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