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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你這等腦袋現在也能想出好主意了,不賴嘛。”YY拍掌叫道。
“人家開始讀書了嘛。”我裝做羞澀,讓旁邊的王沫兒看的目瞪口呆。
“好,就這麼辦,若是他們不顧陣勢一齊殺過來,我們就尋找弱處殺一條血路闖出去。”YY捏捏手指,裝出一付大姐大的樣子。
“主人,你不能以身犯險呀。”隱好似有些恢復,跌跌撞撞的跑上前來。
“你以為我喜歡以身犯險呀?誰叫你這麼不中用。”我瞪過去一個白眼,隱愣住了。
“開玩笑的。”見隱神情不對,我連忙轉變:“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敵人動我可愛的屬下一根汗毛,即使,是用我的生命去捍衛。”
“聖主。”幾個傷勢都稍好的“小男人”都哭出了聲音,隱也滿含熱淚,真沒想到,日本動畫片中的臺詞也這麼好用。
又一波的衝擊開始了,還是三百多騎兵,舉著斬馬刀向我們衝來,等他們走到一半路,冰柱才砸了下來,三百多騎兵按慣例拍馬迴轉,機會到了,騎兵轉身的當口,我一拍馬衝了出來。
“暴炎術。”我一聲怒吼,黃土坡爆出數十火焰,猶如地雷開花,將近百騎兵轟下馬來,剩下一百多衝擊的騎兵傻了眼,不知道是該向我殺來還是該回轉返回陣形。
“炎殺黑龍波。”一道黑色火焰自我胸口升起,盤旋著成為一條巨大的黑龍,我是拼了,因為我看到對方見這三百騎兵因我的暴炎術損傷過半後自動將陣勢填平,竟沒有我想象中的慌亂。
火龍猛烈的燃燒著,將敵方的陣勢擊出一個大的缺口,對方終於有些混亂了,要是隱他們未受傷,完全可以利用這個缺口我們一齊殺出去。但現在沒辦法,只能殺一個算一個了。殺多了讓他們心疼,在我眼裡,好象這些人並不是人,只是敵方統帥的一個籌碼,而我現在是一個賭徒,將這些籌碼一個個的吃下去。
“不要慌,擺好陣勢,違令者斬。”一個尖銳的女聲。
我朝聲音望去,一個帶著頭盔的女將領正在指揮這個缺口的隊伍返回陣型。
好,第一個敵方人質,我一拍馬向這女人殺去,大喝一聲弄死幾個小嘍嘍,快近這女人身時,手一張,一隻火焰形成的大手伸開向那女將攔胸抓去。
女將好似沒有提防我有這一招,身子一躍未有從馬背飛起,被我的火焰大手攔胸抓住,可惜感覺不到觸感,這女將好象挺漂亮的。
不過這是廢話,就算是真手隔了一層厚厚的盔甲也感覺不到什麼,我抓到了一個籌碼,面對鎮靜下來蜂湧向我殺來的敵兵,拍馬迴轉,只要他們敢追,就等同破了他們的陣勢,而且我還有人質在手。
“不許追。”又是一個女聲,我靠,敵人的首領估計也是個色狼,用這麼多女將的。
我氣喘吁吁的跑回土坡,對方的陣勢在這短暫的時間再次集結成形,除了那前面地上的幾十具屍體,就跟沒發生過事一樣。
“呸,白忙活了。”我利用火焰手一把將女將摔在地上,這次出擊讓我累的夠嗆,估計不能如想象中衝他幾十回合了。
女將摔倒在地,嬌哼出聲,與地的碰撞將女將的頭盔碰落,一張熟悉的樣子出現在我面前。我大驚失色:“咦,你?你不是拓撥兄身邊的香兒嗎?”
此人正是香兒,這在拓撥剛的賭場裡我見過好幾次了,我一直認為她是拓撥剛養的小秘,二奶什麼的,很多時候都對她存著狼子野心,本著朋友妻,不可欺才沒下手,可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呸,我後悔當初沒勸主人先殺了你。”香兒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液。
“殺了我?你幹嘛要殺了我?”我被眼前的情景震住,這算不算他鄉遇故知?
香兒轉頭不在理我,我並不是太笨的人,立刻明白過來:“你是說,這兩萬鐵騎的統率是拓撥剛?”香兒眼中露出一股憤恨的表情。
“還用猜嗎?拓撥氏本來就是西夏的王族,這拓撥剛就是西夏的二王子,你在金國沒覺得他與那個西夏國大王子長的很象嗎?”YY幫助回答道。
“沒覺得。”我搖搖頭,我一象對男人的長相都不太關注,可是這拓撥剛若是西夏國二王子,那他沒事跑到揚州去開什麼賭場?我突然有了一種被出賣的感覺。
我扭頭對著敵軍陣勢運功吼出:“拓撥剛,你給我出來。”
一片沉寂,良久,幾匹白馬走出陣勢,當頭一位全副武裝的男子,正是那兩年未見的拓撥剛。
“果然是你,虧我把你當朋友看。”我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