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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煌早就醒了,不過看她熟睡就也閉目淺眠,加央一動他就立刻察覺,他可不似加央那樣小心翼翼,只見他手一勾,帶著她的腰就把她拽回了懷裡。
加央看他突然睜開眼睛有些吃驚,她完全不知道怎麼處理這時候的狀況,兩人視線一對上,她臉就紅了個透,立刻別開了眼睛。
“醒了?”千煌語態悠閒明知故問,初起時候的嗓音特別低沉有磁性,貼著加央的耳朵說出來,讓人更是不知所措了。
“我要起來穿衣服。”加央低著頭不看他,半天憋出來一句,她掙了掙想要爬起來,千煌勾在她腰上的手卻勾得緊緊的。
“嗯。”他答了一聲,手卻一點鬆開的意思也沒有。
若是敵人,她這時候有上百種應對方式讓他鬆手,可是千煌不是敵人,她完全無所適從,只是本能地掙扎著。心好像快要跳出胸膛,她感覺到他身上勻稱結實的肌理,似乎比她自己的體溫還要高上那麼一點,這麼貼著他,她覺得自己已經出了一身薄汗。
“別亂動,當我是聖人?”男人起床時原本就會有自然反應,加央光溜溜躺他身上,這會還不知好歹亂動彈。千煌胯一抬,就用自己硬挺的東西重重頂了她一下。
加央被這一撞,傻愣愣地抬頭看他,然後她做了一個讓千煌永生難忘的動作。她把原本撐在地上的右手伸了下去,摸索著握住了千煌勃發的部位。
千煌:“……”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這是故意挑|逗自己?
加央:“……”這是什麼東西?又粗又硬又熱。
加央反應了兩秒,終於反應了過來。她看著千煌眼睛都不會眨了,突然像被什麼燙了手一樣縮了回去。顛三倒四開始解釋:“我不知道那是……我……我沒上過生理課,那是中小學必修課,大學就沒有這個課了……我我我沒上過中小學。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對不起。”
她確實沒上過生理課,白瑪崗寺一群和尚,誰會去教導她這些。所以她只知道人因為身體構造的區別而分成了男女兩性,但是小時候具體問的時候沒有人告訴過她答案,後來就沒再關心這個問題。在軍校,只需要教會他們知道怎麼一槍斃命,怎麼破壞機甲艦艇就好,也沒有開設生理課。畢竟在帝國教育體系裡,那是中小學必修課……
所以加央這會才知道性別區分的“秘密”,而她知道的方式,就是親手摸了一把,那個她沒有而男人有,關係到人類繁衍的部位。天地為鑑,她一開始真不知道那是他身上的一部分,他以為他拿什麼兵器撞了她一下來著……當然,她的理解也沒錯,那確實是件兵器,而且是絕對的大凶器。
千煌壓根沒聽懂她說的什麼中小學必修課,可是看她一個勁道歉倒是很有意思。她神情慌亂,一副很抱歉的樣子,他勾唇淺笑,帶著她的腰一翻身,就把她連身上的軍被都壓在了身下。
“你既然知道 ‘冒犯’了我,那也該補償補償。”他怕自己壓到她身上的大小傷口,便撐起了一些距離,這時候正好伸手輕撫她的下巴唇角,細細摩挲,動作明明無比溫柔,那眼神卻像是盯住食物的虎豹。
加央想了想,還真點了點頭,明明她被人壓在身□處弱勢,她又這副模樣引人犯罪,她卻毫無所覺一樣,只是覺得千煌說的有道理,覺得自己補償他也是應該的。
千煌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更覺得好玩,目光肆無忌憚逡巡過她的臉龐胸腹,手指捏過她軟軟的耳珠,順著就襲上了她的鎖骨,“你想怎麼補償我?”
加央顯然沒想出來這個問題的答案,半晌沒有回答。千煌輕撫她肌膚的手弄得她有些癢癢的,她輕蹙眉頭伸手想撥開他的手,卻連手也被他一併捉住捏在了手裡把玩。
“其實這也不算多冒犯。昨天給你清理傷口,我只好把你脫了個乾淨,也是冒犯了你。”千煌把“冒犯”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所謂禮尚往來,我冒犯你這麼多,你就冒犯我一下怎麼也不夠。乖,再多碰它一會。”
他語氣循循善誘,加央後來才知道這傢伙是個實打實的流氓,這話當時她起來多麼正義凜然合情合理,知道真相的時候只想罵他衣冠禽獸。(不對,當時他都沒穿衣!)其實換了其他時間她也會瞬間明白這個禮尚往來多麼不對,做錯了就應該及時糾正,怎麼能一錯再錯。可是當時那個情況,她愣是沒轉過彎來。
於是她就被千煌抓著手覆住了他下面。而且這廝隔著褲子還嫌不過癮,竟然堂而皇之解了腰帶。加央下意識覺得這事不太對,可那巨物溫度灼手,好像燙到了她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