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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過。可她都容忍了,她沒有拼命反抗,沒有怒火滔天,沒有指責反詰。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在於她喜歡他。
她之前沒有細想這些,在這個荒無人煙的碧霄幻境裡,他們日夜相處,可卻沒有任何其他的目光。他們做了什麼都只在兩人心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不說破,便可以當做不存在。更何況他們還不知未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出去,或許他們會在這裡相互作伴直至終老。在這樣的環境下,加央不自覺就放鬆了心防,許多應該計較的事好像也變得無需介懷了一般。
直到他主動說破。
他這會還離她極近,他們呼吸交纏,他不錯眼地盯著她,氣勢逼人。加央還在回想林雪和艾森的交往,那些她見過的畫面,如果把物件換成她和千煌,好像也並不違和。
加央退後了一點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晃出去,她想到林雪和艾森見的最後一面,如果換成她和千煌,她對千煌說不許看別的女人,這個場景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千煌看著她臉色風雲變幻,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加央腦子裡有很多他不懂的東西,但是這不是問題,不懂那就去弄懂,或者就讓她再也不提那些她不懂的話。
就在千煌想撬開她的嘴逼她強行承認喜歡自己這件事的時候,加央突然從靜默狀態切換了回來。她把手上在縫的衣服放在了一旁,騰出手來撫上千煌的臉頰。然後她學著千煌的樣子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唇角,換來一個更深的吻。
他的吻霸道而兇悍,跟加央那門外漢一般的蜻蜓點水不同,他深深侵入她的口腔,吻得她呼吸不繼才肯放手。那一刻的欣喜,抑制不住的興奮,超出了他的預料。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地方開始被迫關注她的一切。他知道這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命數。
她身上的封印無其他人能解,只有他可以,所以命數把她送到他身邊。而他身處幻境之中,需要一個突破口才能離開,她應該就是那個突破口。這是他們的命數,無論未來如何,此刻他們唇齒相依,相互需求而契合。
加央什麼都沒有問,也沒有解釋什麼,她主動去親他,就是認可了他的斷言。他拉開一點距離看她,她雖然依舊紅著臉,卻像是找回了自己。她沒有羞澀地低下頭,沒有侷促地躲避他的目光,她深深地看著他,伸手觸到他肩膀上的鎖鏈,說:“若我真能幫你解開這枷鎖,你陪我回人界看看。”
“好。”她的勇敢超出他的想象,他至今沒有告訴她名姓來歷,她卻和他說起那個無比艱難或許都見不到的未來。
“去把九幽螟蟲拿來,我先給你煉藥。”
“等你的傷好了再煉。我喜歡你,你不要以身犯險勉強行法。”加央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點小女兒情態,她說得自然無比,若不是千煌之前就瞭解她,只怕都要當她情話張口就能來了。
千煌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她不問他的過去,甚至不問一句他喜不喜歡她,好像確定了她自己的心意就已經足夠。
“我叫千煌。你叫什麼,我忘了。”千煌也沒拐彎,直接承認自己忘了她的名字。兩人都是直性子,這一點倒是特別契合。
“昆澤加央,你可以叫我加央。”加央也不介意他忘了自己的名字,平靜地答了一句。說完她又重新拿起他的衣服縫起來,好像他們剛才說的不是她情竇初開的大事,而是今天吃牛肉還是羊肉的小事一樣。
她這麼自然,千煌自然適應起來更快,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直到晚上加央鑽進被窩,千煌直接就跟了過去,加央才感覺到有什麼真的變了。
她穿著軍服襯衫躺在被子裡,千煌從背後抱住了她,隔著衣服在她腰上摸了兩把以後他就皺著眉頭說:“身上這件脫了睡,太硬。”
加央有些戒備地轉身看他,月光幾乎沒有,可因為隔得很近,她還是看清了他臉上不滿的表情。早上的事還歷歷在目,她可不想每天早上都來這麼一出,所以她才穿著襯衣睡的。
千煌好像看出了她的擔憂,他的手從她的襯衣下襬鑽了進去,若有若無地撫摸她的腰線,在她耳邊低聲說:“你要不脫我只好親自動手。”
誰知道加央聽了這話反應特別大,被子一掀不顧天寒就坐了起來,拍開千煌的手掌指著他問道:“你告訴我,早上我摸到的那個到底怎麼用?”
千煌拼命忍笑,故意板著臉裝不懂:“你說的哪個?”
“你身上的那個。”加央聲音有些低了下來,她不恥下問想補生理課,奈何找錯了物件,流氓是不可能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