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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過一年的。加央,他是誰,資訊庫中沒有他的資訊。”
“他就是我的靈寵,狐王。那隻白狐狸,記得嗎?”
“原來是他。那他是人還是狐狸?”
“一年?!所以一年我都要待在這艘船上?我是狐狸,可以變成人的狐狸。”醉星河覺得自己要暴走了,一想到這個前景,他連平時的冰山氣質都扔一邊了。
“狐王的資訊錄入完畢。另外,我不是一艘船,我是一艘星艦,目前而言全球最頂尖的星艦,就是希爾也有一些效能比不上我。”
“行,星艦。星艦,你能不能快點?”
“我不叫星艦,我的名字叫荊棘。”荊棘一板一眼,“你對我有什麼不滿?”
“地方太小,看不到天,又沒有風。”
醉星河話音剛落,就見艙室頂突然變成了一片藍天,排換氣裝置加大功率,和軟的風立刻就吹了進來。加央仔細盯著艙室天花板看了看,看了好一會才把這以假亂真的顯示效果分辨出來。不是真的藍天,這是影像,就像每一個艙室裡的舷窗設計一樣。
登上荊棘號以後,加央已經參觀了不少地方。她發現每一間艙室都有一個舷窗,即使這間艙室的位置是在星艦中央。荊棘告訴她,這是運用影像技術人造的假象。為了緩解軍人們長時間漫遊宇宙帶來的焦慮,舷窗中全天按照地球時間播放天空影像,熟悉的景象讓人更有安全感。
醉星河看著頭頂突變的景象,又聽荊棘說:“這樣好一點了嗎?”
荊棘很認真地看著他,醉星河突然就把反駁的話收回去了,這小子看起來蠻努力的,算了,將就吧,一把年紀,不跟他計較了。醉星河作為獸類,天性當中就有一個“野”字,到處撒歡亂跑,這是他的本性,所以乍一下被關到這麼個金屬大盒子裡,他就很不習慣,甚至焦躁。
很快,加央就發現這種焦躁已經悄悄在全艦蔓延開來。和過去在銀河系內遨遊不同,這一趟遠征,耗時長,距離長,未來更是一片茫然。雖然大多數人都認為只是一趟簡單的探索,但是沒有到達前一天,誰也不能斷言。所以這一場遠征帶來的情緒上的壓力也和過去不同。
宇宙歷304年9月10日,荊棘號和希爾號閉合星艦甲板上的巨型防護罩以後,他們先後脫離大氣層,巨大的艦體迅速消失在繞地衛星的視野裡。
荊棘號配備了全套的大大小小數百個訓練室和上百個娛樂室,在駛入太空之後,甲板也被允許自由活動。甲板上的防護罩,白天播放著天空圖景,夜間則全面投射出星艦外的浩瀚星海。
加央很喜歡去甲板上,可去了幾次以後她就發現,在甲板上她十次有八次都能碰到季辛遠。季辛遠經常或站或坐在她身邊,也不多話,她看天他就陪著看。次數多了,加央也習慣了,有時還會主動叫他一起,有時也叫上季辛遠和艾森去訓練室切磋。
季辛遠那是有意識地蹲守,所以加央十次有八次能碰到他,可儲風就不同了,儲風是在加央碰到他一次之後,他就各種一同行動了。從此沒事就給加央發個通訊申請,接通就問她在哪。之前他不知道加央在哪個連,各連訓練安排有許多錯開的地方,所以也就沒常去騷擾。可碰到一次以後他就再不這麼想了。
說起來他們雖然加入聯盟軍團已久,但是每年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崑崙學院度過,要說熟人,那確實是崑崙學院的同學更熟。可是在聯盟軍團的同期生,也參加了這次遠征的,還真不多。所以一碰到加央,儲風就來了精神。
那天加央和季辛遠、艾森、儲風四人一起坐在甲板的長凳上聊天,醉星河則慵懶地躺在加央腿上睡著了。迎面走過來五個俄羅斯軍官,其中一個人衝加央吹了聲口哨就停在了他們四人面前。
一個人停下,他的四個同伴頓時也停下腳步看了過來。一看之下,頓時個個露出曖昧的神情,其中一人指著加央用俄語說:“中國小妞,在這個該死的太空裡竟然還能看到一個標緻的中國小妞。”
這人的另一個同伴目光落到醉星河身上,頓時驚呼:“看,還有一隻這麼漂亮的白狐狸。中國人果然不同啊,還讓小妞帶寵物上艦。雖然說這趟本來就是旅遊,可他們也太放鬆了吧。”
“我們跟小妞玩玩?”
加央聽不懂俄語,對於對方的目光她也沒什麼感覺,她早就習慣了被圍觀。季辛遠也不懂俄語,他卻明顯感覺到對方的不懷好意,看來人目光落在加央身上,他下意識就身形一挪把加央從對方的視線中阻隔出來。
“你們想玩什麼?”艾森聽他們又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