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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自從那次尹天仇和張鵬等人比試完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裡。
“夢兒,我今天在一本書中發現說一個人一生只會有一個本命元神,但你見多識廣,有沒有可能就是一個人生下來會有兩個或者更多的本命元神呢?”
“不可能,據我所知一個人的元神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樣,只有一個,而且還是唯一的!”蠍主樑雅夢語氣堅定的說道。
“哦,那你說一個人可不可能會同時習練多種不同的功法呢?比如先前的那名習練金系功法的壞人,他可不可能真的同時再習練火系功法呢?”尹天仇再次追問道。
“哈哈哈,小你忘啦,那個傢伙可是用的紅色的粉屑啊,要是按照你說的,我那天把五行之中每個功法的顏色全都弄全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全都習練了啊?”周濤大笑著說道。
“這個也不一定,周大哥我聽人說過,一個人可以習練多種功法,只是一旦他偏離了自己的本命元神,其餘功法他不但會進步甚慢,而且到了一定程度便會停滯下來,不再進步,此時若是想再重新拾回自己的本命元神就沒那麼容易了。”
“什麼?你是說一旦習武者選擇了雜亂的習練,要想再回頭就難了嗎?”聽到這裡,尹天仇一臉緊張的追問道。
看著尹天仇有些奇怪的神情,蠍主樑雅夢繼續慢慢說道:“是的,其實我們每一個人就像是一個裝水的水桶,水桶的容積是一定的,就像是我們的潛力也是有限的一樣,當一個習武者雜亂的習練著不同的功法,他的潛力也會隨著他每習練一種功法而有不同程度的消耗,最後,當他發現不行想要重新拾起自己的本命元神時,無論從年齡還是自身的潛力上,他都會遠不如從前,所以一般的習武者絕不會去貪心的習練多種功法,因為他們都知道一旦那樣,最終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一事無成。”
“嗯,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練習吧,我先回去了。”聽完蠍主樑雅夢的話後,尹天仇神情沮喪的慢慢向著返了回去。
“夢兒今天小神醫怎麼看著這麼異常啊?他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吧?”周濤擔憂道。
“我想他應該是在為自己無法習武而煩憂吧,周大哥只要我們能儘快的強大起來,到時小壞蛋就不用再為了受人欺凌而擔心,那時他也就不會在這般自責自己無法習武了。”蠍主樑雅夢說完,轉身向著空地走去,再次刻苦的習練了起來。
“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周濤也加入了大家的行列。
就在這天晚上,尹天仇再次來到了那片草地之上,稍稍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爾後他在懷中將那本斷木功取了出來,放在了身前的草地之上。
其實依照尹天仇現在超凡的記憶力,那本書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了什麼意義,但為了讓自己儘可能的不再分心,尹天仇還是將它取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身前,希望對自己的習練可以有所幫助。
隨著書頁的不斷翻動,尹天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不一會兒的工夫,他便將先前習練過的全都溫習了一遍,他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的關鍵時刻到了。
“呼啦”一聲輕響,草地之上的書籍再次向後翻了一頁,尹天仇試著開始按照書中的描述慢慢移動了起來。
“不,不!”就在他剛剛移動了幾小步後,昨晚的那種感覺再次襲了過來,他知道一切努力再次白費了。
“好,好!既然你這麼想習練金系功法,我成全你,反正從小我就是一個廢人,現在可以習武我已經很滿足了,來,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最後能習練出個什麼樣子來!”帶著氣憤與無奈,尹天仇乾脆照著金系功法習練了起來。
“啊,不行,不行!”感受著體內聚集起來的越來越強大的能量,尹天仇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要被那股強大的力量給撐破了。
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住時,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在他的體內,強大的木系內息迅速的向著他的身體四周擴散開去,瞬間這股力量便再次的與金系功法融合在了一起,慢慢的隨著他們二者的完全相容,尹天仇痛脹的身體漸漸舒緩了下來。
感受著體內微妙的變化,尹天仇即迷惑卻又有著幾分淡淡的欣喜。至於為什麼他會感到欣喜,他竟也說不出來。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自己現在筋脈的強度與先前已經有了天壤之別。
就這樣,時間依舊在人們的不經意中悄悄的流逝著。
半個月的時間再次過去了,尹天仇在這半個月以來可謂是既興奮又困惑,每一晚他都會“身不由己”的金系功法,而每一次結束後他都會清楚的感覺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