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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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不能制止他,布蘭。我不知道原因,但我看到了結局。我看見你和瑞肯躺在你們的墓窖裡,無窮無盡的黑暗中只有死去的國王和石製冰原狼與你們為伴。”
不要,布蘭想,不要。“如果我現在逃走……去灰水望,去找烏鴉,去某個他們找不著的地方……”
“沒有用的,布蘭。夢乃是綠色,綠色之夢一定會成真。”
提利昂瓦里斯站在火盆邊,烘烤著柔軟的手。“藍禮居然在大軍之中被人極其可怕地謀殺,真令人不敢相信。那把利刃就像切乳酪一樣穿過鋼鐵和骨頭,把他喉嚨從左耳根割到右耳根。”
“到底誰幹的?”瑟曦質問。
“哎,問題是,太多答案就等於沒有答案。國王驟然身亡,謠言像陰暗處的蘑菇一樣滋生,而我的情報並不總如我們所願的那樣擔任要職。一個馬伕說,藍禮被彩虹護衛之一所害;一個洗衣婦聲稱,史坦尼斯帶著他的魔劍,潛進弟弟的大營之中;一些士兵相信是位女人乾的,卻無法就哪個女人達成一致。其中一個認為兇手是遭藍禮拋棄的少女,另一個說是戰鬥前夜服侍國王的營妓,第三個則斗膽猜測凱特琳·史塔克夫人是真兇。”
太后很不高興,“你非得拿這些笨蛋津津樂道的閒言碎語來浪費我們的時間?”
“您為這些閒言碎語付了豐厚的報酬呀,我仁慈的太后陛下。”
“我們付酬是為了真相,瓦里斯大人。請你記住,否則這小小的會議只怕會變得更小。”
瓦里斯神經質地吃吃笑道:“哎,您和您尊貴的弟弟這樣攀比下去,國王陛下就沒有御前會議了。”
“依我看,國家精簡幾個重臣倒也無妨,”小指頭微笑道。
“最最親愛的培提爾,”瓦里斯說,“您就不擔心自己是首相黑名冊裡的下一個n馬?”
“排在你之前,瓦里斯?我做夢也不會這麼想。”
“或許咱倆會在長城上當兄弟呢,你和我。”瓦里斯又咯咯笑。
“快了,太監,你再不吐出點有用的東西,就離長城不遠了。”瑟曦惡狠狠地瞪著他,好似想將他再閹割一遍。
“這會不會是個花招?”小指頭問。
“倘若如此,那實在玩得高明,”瓦里斯說,“連我也上了當。”
提利昂聽夠了。“只怕小喬要失望了,”他說,“他為藍禮的腦袋準備了那麼鋒利的長槍。總之呢,不管誰下的手,幕後策劃都該是史坦尼斯。事情很明顯,他是得益者。”這實在不是個好訊息,他原指望拜拉席恩兄弟血戰一場,兩敗俱傷。肘部從前被流星錘砸中的地方隱隱作痛,每當天氣潮溼,就會這樣犯病。他一邊徒勞地揉搓,一邊問,“藍禮的軍隊呢?”
“他把大隊步兵留在苦橋。”瓦里斯離開火盆,坐回議事桌邊的座位。“但那些跟隨藍禮大人星夜奔赴風息堡的領主們,大都降旗投靠了史坦尼斯,請注意,這幾乎代表著全南境的騎兵。”
“我敢打賭,是佛羅倫家帶的頭,”小指頭說。
瓦里斯皮笑肉不笑地道:“你贏了,大人。率先倒戈的確是艾利斯特伯爵。許多諸侯隨後跟進。”
“許多,”提利昂強調,“不是全部?”
“不是全部,”太監確認。“不包括洛拉斯·提利爾,不包括藍道·塔利,也不包括馬圖斯·羅宛。此外,風息堡的守軍沒有投降,科塔奈·龐洛斯爵士以藍禮之名堅守城堡,拒絕相信主君已死。他堅持要親眼目睹遺體方肯開啟城門,但藍禮的屍體竟莫名其妙失蹤了,很可能被誰藏了起來。藍禮麾下的騎士約有五分之一跟洛拉斯爵士一同離開,不願效忠史坦尼斯。據說百花騎土一見國王的屍體就發了瘋,盛怒之下連斬三名藍禮的護衛,其中包括埃蒙·庫伊和羅拔·羅伊斯。”
可惜,他才殺三個就住了手:提利昂心想。
“洛拉斯爵士應是往苦橋去了,”瓦里斯續道,“他的妹妹——藍禮的王后——還留在那裡。現在的情況是,留在當地的眾多士兵突然失去了國王,不知何去何從。
他們所侍奉的領主有不少在風息堡投靠了史坦尼斯。而這些小卒該怎麼走?他們自己也不明白。”
提利昂傾身向前,“依我看,這正是我們的機會。只需把洛拉斯·提利爾爭取過來,就有機會吸納梅斯·提利爾和高庭的勢力。他們或許暫時傾向史坦尼斯,但不可能喜歡那個人,否則從一開始就追隨他了。”
“難道他們比較喜歡我們?”瑟曦反問。
“不大可能,”提利昂說,“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