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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心拳、心物等廣濟寺二代弟子能夠聽其指揮的話,還有一絲同門之誼連線著,否則就只剩下一個名頭在哪裡放著。
“我佛慈悲,沒想動文華師弟心智如此堅定,竟然能做出這樣的決定,讓人預料不到。”廣濟佛在上面有些臉色難看的宣了聲佛號,然後皺著眉頭說道:“文華師弟離開,四脈變為三脈,對我們廣濟寺而言,是極大的損失,沒想到我們非但沒有讓文華師弟迴歸正道,反而讓他在歧路上越走越遠,如今竟然不知回頭了。”
“弟子今日明心見性,心有所感,想來不日即可晉升為佛陀,從今而後我廣濟寺仍舊有兩位佛陀坐鎮,便是少了文武雙全一脈,實力也不減分毫。”明瀾菩薩將修為突破說的好像多容易一樣,輕描淡寫到:“而且,此次文華師祖離去,讓我廣濟寺理念更趨於一統,實力雖然暫時有所下降,但是畢竟將隱患祛除,我們必將變得更強。”
明瀾菩薩與廣濟佛,並不是諱言實力的提升,相反他們很清楚實力的作用,只是他們無法接受,一個佛門修士,從根本理念上,將修為的提升與理念的精進聯絡在一起,因為在他們的理解中,修為這種東西,一來是為了驗證理念的正確性,二來是為了保證理論的施行,如果說還有什麼作用,那大概就是能讓自己活得更久一些吧。
寧飛師祖在旁邊說道:“不論怎樣,文武雙全一脈暫時不能斷絕,我們廣濟寺雖然在小道中已經首屈一指,但畢竟還只是小道,如果尚未晉升外道,就已經四分五裂,對自身而言絕不是好事,我意在宗門中挑選佛徒充實這一脈,讓他們自行研究相關理念,不求他們有什麼建樹,只求他們能夠將這一脈暫時延續。”
遺丹師祖也附和說道:“寧飛師祖言之有理,文華師祖既然沒有明確表示脫離廣濟寺,我們就不能自己將他祛除,否則就等於是我們主動將他割除,對廣濟寺沒有任何好處,應該讓人將這一脈延續下來。”
“沒有領頭之人,便是找到佛徒充實其中,也不過是一盤散沙,不堪大用。”明瀾菩薩在上方開口說道;“如果真的這樣去做,就要將文武雙全一脈撐起來,否則日後也會形成禍患,我不同意這樣做,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貪圖四脈俱全的繁榮,不如將更多的心思,放到我們自身的理念上面,也許還能取得一定的突破。”
“文武雙全一脈確實需要一個領頭人,不過這個領頭人並不難找,眼前不就有一個嗎?我們並不需要他真的去鑽研這一脈的理論,僅僅是掛名總可以吧?而且他還能獨享一脈的資源,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寧飛師祖眼睛定定的看著張默,輕輕捻動手中的二十四諸天,不急不緩的說道;“心緣師侄剛剛進入廣濟寺,對各方面都不熟悉,但是卻佛緣深厚,讓心緣入主文武雙全一脈,任誰也不能說我們要放棄這一脈的傳承,可是上面已經沒有人能夠教導心緣師侄,所以也不擔心他會走錯路,明瀾師祖可以將他當成弟子一樣照看,日後心緣師侄但有所成就,可以直接率領文武雙全一脈,併入到明心見性一脈,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同化,而且是無聲無息的同化,寧飛菩薩這一招可是夠狠的,這是要徹底將文華師祖一脈斷絕的徵兆,可謂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斷根,什麼寧靜致遠,在這一刻一點都看不到這種溫文爾雅的氣質,反而是看到了鮮血淋漓的佈局。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修煉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哪怕是披上怎樣的外衣,也遮掩不住最核心層面的淋漓鮮血,只因為在座的都是廣濟寺核心,所以他們說話間已經沒有任何顧忌,直指本源就更顯得冰冷與血腥。
遺丹師祖閉上眼睛沉思片刻,也點頭說道:“此法甚好,明瀾師祖可以繼續傳授心緣自身理念,而對外心緣可以以一脈之主的形象示人,只待日後文華師祖在東海站穩腳跟、脫離廣濟寺那一日,就可以讓心緣以文武雙全一脈繼承人的名義,歸入到明心見性一脈,那是水到渠成之事,對於我們廣濟寺而言,也是最好的選擇。”
文華師祖將自己所有的弟子都帶走,但是廣濟寺的財產他卻是帶不走的,廣濟佛也不會讓他帶走,關於這些財產的分配,那就要好好地說道說到了,修煉之人可不是清心寡慾,對於資源的需求與爭奪那事赤·裸裸的,遺丹師祖與寧飛師祖先後出聲支援心緣入主文武雙全一脈,其實就已經對文華師祖遺留的資源,進行了初步的分配。
如果張默真的入主文武雙全一脈,那麼屬於這一脈的基本資源,比如靈田、洞天福地、法器等等,就很自然的要歸屬於明瀾師祖這一脈了,畢竟他們都已經說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