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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傳入他的腦海,只是如同雲山霧罩,讓他摸不著頭腦,但是忽然發現那影像和屋內天地的場景很相似,於是看著天地中的場景,竟然和那模糊影像慢慢重疊,每當有重疊的地方,那塊區域都會變亮,最後整幅影像都顯現出來,栩栩如生,能夠清晰的辨認,但也讓玄冥突然撤回所有的神識,心驚膽戰的望著屋內天地,眼睛閃爍,一股寒意從心間傳到四肢百骸,訥訥不語。腦海中只剩那一幅場景,不,不是一副場景,而是一個人的模樣。再度望向房屋內的血池、骷髏鬼火和遠方黑色山脈時,玄冥身上的寒意再度浮現,因為他看到了他所認為的至今存活的田水月正躺在大地上,或者說這片大地便是他死去的屍體化作而成。
九百九十九座血池,一共六大塊,分別為眼耳鼻嘴,至於漂浮在上方的骷髏鬼火則組成人臉的輪廓,遠方的山脈應該是頭顱以下的部分,也就是說,田水月被別人攔腰斬斷葬在這片天地中。
玄冥腦海中浮現自己來之前得到的關於血渠的故事,每年都有人來到魔鬼林外進入血渠,後來再也沒有出來過,而身處血渠的青藤老人每隔百年左右都會為某些度過他設下難關的人完成心願。只是,假如青藤老人死了,也就是田水月已經死了,每隔百年替他完成他人心願的又是何人?為什麼這個人要用田水月的名字出來裝藥撞騙?目的又是什麼?田水月是被這個神秘人殺死的嗎?這個神秘人何德何能,有何逆天之力,竟然讓一位聖境強者無聲無息,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殺死?這血渠離枯寂大峽谷那麼近,那裡的聖境強者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呢?
玄冥緩緩退後幾步,望著木屋,那股危機從身上撤走,稍稍猶豫一下,玄冥喊道:“閣下是誰?”
本以為聽不到回聲,但是一道陰森森的聲音從屋內傳來:“玄冥,你不認識我了嗎?”
“你?”玄冥皺著眉頭看著屋內,沒有發現什麼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誰?”
“田水月,你不認識了嗎?是的啊,成了我現在這幅模樣,又有誰認識呢?”那道聲音低嘆一聲說道。
“你在哪?”玄冥望著這幽暗的世界,盯著那上千座血池問道。
“你所看到的就是我!”田水月的聲音突然變大,只是屋內的天地還是原來的模樣。
“你怎麼回事?”玄冥皺著眉頭,有些難以置通道:“你現在是死了還是沒死?或者是處於生死之間?”
血池突然冒出血光,上面的骷髏火焰熾烈起來,田水月的聲音變得響亮:“都不是,而是處於生不如死之間!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如果成功的話,我會重現煥發生機,修為再進一分,如果失敗,便是死了,或許死了也是一種好的結果,是解脫了!”
“那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反應?”玄冥沒有直接答應,或者說心中也沒底。
從血池中傳來田水月悠悠的一聲長嘆:“是我想要的太多了!”
“什麼意思?”玄冥不解。
“你當初沉睡的太早,隨意並不明白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田水月嘆道:“在滅世之戰之際,所有人都覺得只要度過這場世界大破滅的戰爭,所有的事情都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對於有些前人所說的戰爭過後還有戰爭的說法嗤之以鼻,認為那種在戰後即為在世界上的地位而爭名奪利廝殺的場景絕不會在此次之後出現。當初各個種族各個勢力相處之融洽,互助之友愛,也讓我覺得這種事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而且那時候四聖獸靈王也不是說世界在改變,有些事可能不會發生的嗎?然而結果是嘲諷的,是可悲的。我當初對那種戰爭過後就再度混戰的場景最為嘲弄,可是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才發現,我一直是自己嘲笑物件中的主角。我在有些人的慫恿下,率先扯起大旗,準備在大陸上開疆拓土,即便天地戰場一片破敗,混沌力量還在侵蝕也不能阻止我的野心,因為我知道這場戰爭安然無恙的度過了,再有危機的時刻便是百萬年後,那麼,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麼呢?自立為王,試圖在大陸上割據出一塊屬於我的地域。許多人仿效我紛紛而起,加上其他種族也想要在大陸上獲得一席棲息之地。最後,屬於欲界仙都內部的曠世大戰開啟!最後大戰落寞。誰也沒有討得巧去,死的死,傷的傷,地盤還是那麼大。本應該和睦共處的戰友最後互相殺死對方,真是可笑!
我作為始作俑者,不僅是劊子手,而且被貪慾矇蔽心胸,不願放棄手中的權力,更是因為自己的聖者身份讓我從內到外的無法無天,敢於做些人神同憤之事。起初,並沒有人阻攔我,可是幾十年後,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