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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就……十,不對,十一啦!”小瞳背出答案。
可惜早過了築基合適的年紀,智鶴嘆息,“叫什麼名字?”
“我叫程久瞳,它叫奔月。”
“嘎。”
“久瞳,你可願拜我為師?”
小瞳睜圓眼睛,“拜師以後就能學戲法了嗎?”
智鶴暗暗自嘲,確實,自作主張把麻煩給了她,又豈能置其生死於不顧,至少,避免其遁入魔道,“如今不必拘泥這些了,你叫貧道聲師父,便好。”
說話時,小瞳握著石頭的手腕猛然被扣住,疼得她大叫 ,“師父饒命!”
“莫怕,無傷的,有助你日後……”智鶴邊說邊把真氣傳給她,“變戲法。”
小瞳不叫了,一股熱氣跳動著竄入她的血脈,與體內另一股寒氣糾纏起來,她哼唧了幾下勉強扛住。
智鶴舒了口氣,道,“你試試看。”
“小葉子飛過來!”小瞳試著彎了彎手指,地上的落葉果然動了動,她興奮地叫道,“哇哇,師父你真厲害!”
“……過獎。”智鶴疲憊地淺笑。
小瞳迫不及待地再次挑動落葉,同時,她收在懷裡石頭如心臟般跳動,發出陣陣白光,“師父,快看!”再抬頭,只見智鶴滿頭黑髮盡數染成花白,他漆黑的眼眸裡卻陡然溢位驚悚,不可思議地瞪大眼。
生命迅速從他體內流逝,剎那間形如枯槁,蒼老了幾十歲。他想要張口唸訣,卻被喉中湧出的鮮血堵住,如一具泣血的屍首。
這般景象,小瞳嚇得緊閉雙眼。
火團忽燃忽滅,似是智鶴的生命之火,感覺不到半點熱量。
“怎會……”智鶴驚恐的雙眼已成鮮紅,字句未完便僵死過去。四周的景物猛然晃動,燈火重新回到手中,腳下竄起的陰風讓她瑟縮了一下。
小瞳慌忙抱起奔月往回跑,遠處傳來腳步聲,很多人呼喚著她的名字。她應了一聲,那些燈火便朝這邊匯聚而來。
四顧之下,卻再尋不到那怪人的蹤影,火光中只有一座座孤寂的墳頭。她下意識地摸了摸懷裡的石頭,還在。
方才發生之事,卻如南柯一夢。
“小瞳!”程大禹身強體健,跑在最前頭,一把拉過女兒左看右看,“遇上壞人了?”
小瞳搖頭。
旁邊有大嬸好心道,“問問孩子有沒有嚇著。”
程大禹當即揮手,“我程大禹的女兒怎麼會被嚇著,您該問對方有沒有嚇著,哈哈!”
大嬸搖搖頭,拉著自己孩子走了。
小瞳搖著他的手道,“爹,我想回家。”
程大禹摸摸女兒的頭,“好,咱們明兒就回!”
村民們又把墳地搜了一遍,沒半個人影兒,只當孩子們玩笑。小女孩兒找到了,毫髮無損,大家也便紛紛帶著自家孩子散開。
吱吱呀呀的關門聲落定,村子寧靜的月夜朦朧起來。
翌日,天邊積雲,雷聲陣陣,只因答應了女兒,程大禹帶著小瞳趕早離開了村莊。
剛入夜,大雨傾盆,隨雷雨而來的,還有一夥蒙面人。他們提劍闖入村莊,將村子洗劫一遭。
怪只怪在,這些劫匪不要金銀珠寶,糧財女人,只是蒐羅針頭線腦。趁著瓢潑大雨,劫匪們翻箱倒櫃,直到臨晨才離去,整個村莊雞犬不寧。大雨洗去了劫匪的所有痕跡,徒留滿村倉惶,人人自危。
訊息在歇馬城遍傳開來已是三天後了,秋雨滌盪後,矯健的驛馬踏破了歇馬城北門。溼漉漉的街道上,響亮的馬蹄聲急促不安。這是通報官文的官馬,由於近日來歇馬城周邊的村子接連不斷地遭遇劫匪,驚動了省城,上頭施壓,增派了人手駐守各個村落,程大禹這些捕快們更是忙得兩眼發黑。
小瞳已經兩天沒見過她爹了。不過,比起她一向忙起來不見蹤影的老爹,她倒是更好奇通寶當鋪的劉掌櫃。
一連好幾天,每每經過當鋪,總是大門緊閉。以前日日營業風雨無休的店鋪怎麼關了呢?劉掌櫃一家去了哪裡?買餅的大嬸說他們並沒出售店鋪,甚至走得匆忙,門板都沒釘牢。
小瞳想不明白,便日日去等。連續多日的徘徊往返之後,連旁邊的小乞丐都忍不住問她,“你,很缺錢麼?”
她也不知道等多少天是個頭,每天那門板都是死死封著,蜘蛛都在上面結了網,既然這樣,那隻好按照答應的那樣──深山老林,毀屍滅跡。
就在她盤算怎麼出發時,程大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