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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花蓮身上。
不少人都頗為不以為然,其中臉色最不好看的,是一個穿著黑紗羅裙的女子。她是煉丹師,而且是血魔殿公認的,最好的煉丹師,就連她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憑花蓮一個小妖怎麼可能做得到。
“少主,何必浪費時間呢。”那女子就站在距離風別情那床不遠的地方,雙手環胸,冷冷地看著花蓮。
“哈哈,水心,你是不是嫉妒人家小姑娘能摸到少主的胳膊了?”沒等風別情說話,剛剛那個帶花蓮過來的高個婁雄。
叫水心的女子惡狠狠地瞪了婁雄一眼,“連煉丹的基本手法都不會,我看還是罷手比較好,一旦炸爐,說不定會引起麻煩。”
九九八十一圈真火融藥終於結束,花蓮手中的火一收,這才抬頭看向說話的水心,“所謂基本手法,不過是近代修士仿古摸索出來的而已,不值得推崇。”
這話是洛林久某次教訓花蓮的時候說的,當時洛林久直接給她罵了個狗血淋頭,說她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當然,說完之後,他還是繼續耐著性子教了下去。
雖然沒有再見過面,但是倆人卻經常透過傳音石說話,花蓮慢慢覺得,自己這位突然認來的師傅,是真的對自己好,是真心想要教匯出一個合格的弟子。
“哼,這麼說,你有更好的手法嘍?”水心倒是還算理智,畢竟對方是少主的熟人,她就算不滿,再加上嫉妒心作祟,倒也沒有太過放肆。
“煉製不同的丹藥,是需要不同的手法,你是煉丹師,你不懂麼?”花蓮的語氣十分平淡,甚至沒帶任何諷刺的意味,卻成功的讓水心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水心的脾氣向來不好,這裡的人都知道,婁雄看她要朝花蓮走過去,趕忙擋在她面前,“水心,別衝動。”
“你讓開,我倒要看看她這個很懂的煉丹師到底懂多少。”水心一把推開婁雄,氣勢洶洶地朝花蓮走了過去。
除了婁雄之外,所有人都在看熱鬧,就連風別情也沒開口說什麼。花蓮倒也不怕她怎麼樣,畢竟在這裡,她還不會對自己出手。
其實花蓮也清楚,按照自己以前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出口反駁的,她來到這裡之後,腦子裡還是在盤旋著殷漠的事。
她突然想見殷漠一面,親自問清楚,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麼做。可是越想就越覺得窩火,不光是這件事,還有他跟傷情的關係,他們兩個曖昧不清,憑什麼自己跟著受罪。
結果現在戰火全都移到她這邊來了,這次傷情活下來,將來,她的路會越走越難。都是殷漠這個好色的和尚惹的
可惜殷漠不在眼前,花蓮這憋得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洩,只能衝著水心來了。
花蓮沒給水心機會,從蒲團上站了起來,手中那小小的丹爐突然發出嗡嗡的震顫,接著,爐蓋上的九條龍的口中各自噴出一道火焰,一個近乎透明的丹丸在火焰中慢慢凝結而成。
水心有些傻眼,因為她從未見過這種凝丹方式。
花蓮一手拖著丹爐朝風別情走去,一邊道,“我懂的不多,只是剛剛學習煉丹而已。”走到風別情面前,花蓮將那丹藥拿了起來,遞給風別情,“東西我做好了,吃不吃就是你的事了。”
風別情結果藥丸,直接放入口中,水心急忙衝過來,“少主,你怎麼能吃下去呢,一旦……”
風別情擺了擺手沒說話,沒過多久,他突然面部充血,那一臉猙獰又痛苦的神情當即讓水心爆發了。
水心一手掐上花蓮的脖子,“你到底給少主吃了什麼!快說,不然我殺了你!”
花蓮眼神平靜地看著她,看出她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右手一抬,剛剛隱去的蓮花印再度浮現。
她將手摁在水心手腕上,甚至沒有用力,水心自己連忙鬆開了手。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一個焦黑的蓮花的圖案若隱若現。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藥效發揮是需要時間的麼?”
周圍的那些人都有些好奇,不知道為什麼一向跋扈的水心會突然放手,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如果不鬆手,恐怕她這胳膊都會被莫名其妙的燒焦。
此時,眾人將目光移回風別情臉上,他全身蒙上了一層血光,那些在不停崩裂的傷口竟然在血光中慢慢地複合起來,當然,從他的臉色上來看,這恢復的過程,絕對不會太舒服。
“真的可以……”水心不可置信地盯著風別情,然後猛地轉頭,“你是怎麼做到的?”她的語氣已經接近於逼問,畢竟風別情中的可是丹毒,這種東